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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轮椅感觉如何。缺条腿还跑那麽快,都没来得及叫人送你。”顺手摘去我肩头一片青翠落叶,“小怪物。”我却不想和他扮什麽棠棣之谊,闭目道,“李重晔,你这样嚣张,就不怕他看见。”李重晔把轮椅抬高一个角,推到他那辆专属房车内,从保温箱取出食盒,摊到我面前摆好,似乎是随口地答道,“你以为他不知道吗。”他好本事,一瞬间将我那些恶毒心思全都激了出来,“也对,李家有什麽事情能瞒得过那老狗的眼睛。”“只怕我被你驯服,李越江第一个开庆祝酒会。怎麽玩不是玩,老子玩了老子,儿子也该顺理成章玩玩儿子。”这些话砸到他头上就像灰尘落入大海,激不起一点反应。李重晔面不改色,把碗筷推到我面前,命令道,“吃饭。”我冷哼一声,正待开口被他堵住,“又要告诉我你在校餐厅吃过?我倒不知道有个坐轮椅的小怪物忽然乐意被人围观。”我哑口无言。针锋相对的戏码反复上演,徒然让人厌倦。其实没有人会因此而改变立场。他不配合,我也累了,闭上嘴沈默地用餐。余光里看到他白衬衫的袖口卷起,露出一截小麦色的手臂,因为刚打了球,上头还沾著汗珠。少年的干烈的生命力。一转眼正午早已过去,日头从窗外斜射进来,照见他脊背挺直如山。我看著他浸泡在一大滩阳光里,毫无自知地明亮耀眼著,以优雅一千倍的礼仪和我相对进食,只觉场景无比荒谬。我这白痴。抗拒又抗拒,最後还是要和仇人的儿子搅到一起。李重晔身板好好,李重晔模样好帅,李重晔三分投篮好完美。李重晔温柔老实又耐cao,为我疗伤陪我吃饭,在离家出走的夜晚跨过大半个城来寻我。慕锦慕锦,你自问,世上可会有这般对你好的第二人。可是我还是不喜欢他。不喜欢他离我近,不喜欢他对我好,不喜欢他自以为是去触碰我的伤口。有关他的一切,通通不喜欢。我不是慕锦,不是慕永河温柔乖巧的宝贝。我是住在阁楼的小怪物。老子心里憋著气,憋了整整一个下午。散学回家,他把我从校门口拖上车,又拖下来从李宅大门背到阁楼,这口气还没顺过来。他扔垃圾一样丢我到地铺上,扫视一眼四周的垃圾堆,英挺眉毛嫌恶地皱起。却还是一言不发地转身,顺著梯子出去。一会儿提著那破轮椅爬上来,见著房间中央的我,把轮椅一摔,“李慕锦,你给我解释清楚。”我忙著把最後一件内裤从脚尖踢出去,没空理这气急败坏的小牲口,“就是你看到的。”李重晔踹开那堆乱七八糟的书本画板地球仪,走到我面前,一张俊脸上满是愤怒,“穿起来。”我从来没看到过他这样鲜活的表情,像冰山终於破开,後头展现了无尽波涛汹涌的大海。不过他这般命令到底有什麽资格。我垂头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为什麽要穿起来。”长腿盘踞,小小rutou在冷空气的围攻下,轻轻发颤。不过随手拨了拨,它立时就站起来。真有趣,老子躲在被窝一个人自慰的时候,这小可怜可没这麽敏感。我把小东西的兴奋指给李重晔,“你看,它喜欢你。”李重晔不吭声。颀长的身躯埋没在阁楼的阴影里,晦暗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四下都寂静,只听得到他浊重的呼吸。我踩著那节奏朝他爬过去,扶著他小腿膝盖宽厚脊背,模拟蛇盘绕树干,慢慢缠上他的身体。手指刚搭上他肩,伤脚传出刺痛,向後跌倒时他伸臂拦住我。这蠢东西。这蠢东西还满脸阴云笼罩,好似老子占了他多大便宜。连喉结都骄傲地挺立,我看不过,凑上去舔了一下,它顿时像被按了开关似的抖动起来。装什麽假惺惺。我贴在他胸口,轻轻咬开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小牲口一年到头都裹得严严实实,不是性冷淡就是心理变态。“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他气息一滞,捂著领口推开我。有种啊。老子任他推,轻飘飘地往後倒,李重晔果然红著眼睛跟著扑上来,护著老子头在地上滚了两圈。我困在他怀里不得动弹,挣扎厮打间看到他的眼光,冰块一样慑人,又像是火焰在炙烤。他按著我手腕压在老子身上,胸腔剧烈起伏。神情紧绷嘴唇紧抿,不说一个字我也能感到他的愤怒。莫名其妙的愤怒,明明是老子拉下脸来求他上我,倒像是他自己受了多大亵渎。妈的这年头,强jian的比被强jian的大牌。老子抬膝顶他下体,趁机翻上身,钻进裤腰带开始掏他jiba,“装他妈什麽纯情,要什麽老子直接给你。成天缠著人唧唧歪歪你腻不腻得慌,捅完今晚咱们一拍两散!”那根rou条以惊人的速度在我手心硬了起来,完全勃起之後大得惊人。我他妈第一次正经摸其他男人jiba,没想到那麽热那麽壮,简直像条烧火棍在掌中乱戳。老子被这场面惊得面红耳赤,骑在他身上,真他妈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强撑著一口气上下taonong。李重晔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张脸扭曲成烤熟的锅底,低吼著想从我掌中挣脱,却只让刺激更加剧烈。到最後那roubang像是自己长了脑子长了嘴,牢牢吸住我手心皮肤不放,死命地摩擦,恨不能将我手掌烧出个洞。他浓稠的白浊飞溅出来,老子嘴唇都被喷到一点。我坐在他腿根不知该如何反应,伸出舌尖来自己舔掉,被那野兽一样的腥膻味呛得差点干呕。室内仿佛在一瞬间就由高潮陷入了岑寂。射精过後的李重晔有些脱力地躺在地上,望著我。他身上的汗水和花香徐徐嫋嫋,被体温的热气一蒸,在这小阁楼里释放出浓郁的甜美。他看了我良久,闭上眼,从嘴角挤出几个字,“你满意了。”声音带著浓重的颓唐和衰败,当然还有他那万年不变的嘲讽。我低头看见自己还握著他jiba,甩脱开来,指间黏糊一片。动了动身,听到衣料摩擦声我才发现,全程除了那根裸露的性器,他依旧保持著衣物的完好,而老子在一开始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像个迫不及待要人cao的妓女。老子不愧是慕永河生的下贱玩意儿。我将jingye一条条擦到他衬衫下摆上,盯著自己细长指尖,低笑,“都把自己当婊子献给李家少爷玩了,我这个杂种弟弟,还有什麽不满意。”李重晔忽然暴起抓过我扔到地下,“你他妈不是婊子!”我从没听过那麽凶狠的叫嚣。像是爆发了场小小的地震,连门板都跟著晃动。李重晔掐著我脖子,方格的天窗射进一点光来,微弱照亮他下脸。那嘴角拧了下,似乎还想说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