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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掉码黑化if(公魈钟/药物/尿道调教/失禁)

      剧情死活挤不出来一点儿,写了一堆车

    钟离是热醒的。

    他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烟,隐约传来灼烧的胀痛感。钟离想要下床喝水,睁开眼时发现眼前漆黑一片,他的眼睛被一块黑布遮住,手腕也被绑了个结结实实。本能让他的身体僵硬起来,想要呼救时背后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

    “先生,您还好吗?”

    “……魈?怎么回事?这是……”钟离的声音沙哑,心下疑惑却先被身后的人搂住腰身。少年的手心guntang,隔着薄薄的睡衣缓慢揉捏他的侧腰。酥麻的痒意扩散开,钟离不舒服地想要挣扎,他抬起膝盖,腿rou被另一只手捏住。

    “钟离先生……”

    往日清亮的青年声音此时带着湿漉漉的欲气,钟离黑布下的眼睛瞳孔皱缩,他被青年摸上腿rou时躲避一样将自己送入魈的怀中,然后听到达达利亚不满地“啧”了一声。

    “……你们到底?”

    他的大脑晕晕乎乎,嗓子里的口渴感越发明显,令他尴尬的是,异于常人的身体还未经挑逗却在这种情况下腾升起一股燥热感。他们又不是在玩什么情趣,他居然自己先有了反应!钟离羞耻地咬住嘴唇,舌尖舔了舔嘴角后,颤着声音对身后人低声说:“魈……水、我想喝水……”他听到少年应声,玻璃杯碰撞几下后,他被从后面捏住下巴用嘴渡了几口水过去。

    “……不!唔……!”

    浓烈的霓裳花香味弥漫在口腔里,甚至有一股甜丝丝的味道。魈细细舔着他的上颚,舌头略过敏感的牙rou,逼迫对方松开齿关,将花茶咽下大半。视线上的阻挡加深钟离其他感官,他能听到啧啧的水声冲击耳膜,直到魈退出去,他还无意识地伸出与人纠缠后沾染黏液的舌尖。

    霓裳花水没有解决喉咙里的干涸,反而让体内的热度愈演愈烈,燥热感慢慢凝聚到腹部,钟离不安地挣扎起来,脸上也出现了暧昧的潮红。

    可其他两人像说好一般,只是看着他不为所动,魈抱住他的手甚至松了松,达达利亚也没了动静。

    房间里的喘息声越来越大,钟离身上发烧一样,这种感觉比他第一次被霓裳花催逼发情后,躺在床上自慰还难受。他又换了个姿势,腰胯碰到魈身下发硬的凸起,身后的少年轻轻“嘶”了一声。

    这俩人是存心看他出丑。钟离紧皱眉头,还是在生理本能面前妥协。不知道是谁的手贴上他的大腿,他只能低声乞求:“碰我……求你们……”

    围绕他的呼吸声粗重起来,达达利亚几乎是下一秒就扯下了他的睡裤,青年俯下身,吃糖一样吮吸着对方在空气中微微变硬的阴蒂。钟离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难耐地动了动腰,被青年报复性地用牙齿厮磨柔软的蒂珠。

    “……嗯、慢点、慢……唔啊!”钟离的手抓住床单,发情的身体过于敏感,他忍了一会儿,承受不住地发出啜泣般的呻吟。身下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达达利亚细致地用舌头照顾了阴蒂、rou唇,还有微微颤抖的囊袋,然后在他高昂的呻吟中,将女xue喷出的腥甜yin水悉数咽下。

    “潮吹了。”达达利亚轻笑一声,扶住钟离的肩膀与他接吻。尝到自己yin水的腥味让钟离羞愤得几乎昏过去,他的耳尖发烫,被叼住舌头吮吸时,身后的魈将手伸进他的衣服,摸到他的乳尖,咬了一下钟离的耳朵:“我就说先生去得很快。”

    不是、是药的问题……钟离想辩解,但欲望在方才短暂疏解后反而更甚,凝聚在小腹,烧得他胃里着火一样。属于青年的手掌握住钟离硬气的yinjing,指尖按压搔刮马眼,在钟离享受时碰到包裹润滑的山药棒。

    本能让他瑟缩一下,达达利亚却强硬地握住他的性器,用指腹揉弄细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尿道口,一点点将山药棒填进去。古怪的酸麻感伴随刺痛让钟离发出一声哀鸣,他蹬着小腿想要摆脱,腰身被身后的少年死死箍住。

    “……滚出去、不……呜——不要插、疼……”钟离腰胯打颤,一个劲儿地往魈怀里钻,殊不知他此时正是前狼后虎,根本避无可避。少年只是帮忙按住他晃动的双腿,将两腿分得更开,方面达达利亚继续工作。他们手下使劲儿,嘴里温柔地安慰钟离:“马上就好,再忍一忍,先生。”

    他说着,手下轻轻揉捏钟离发胀的乳尖,用快感舒缓怀里人的情绪。滑腻的乳状液体在高温的尿道口很快融化,注水一样深入软壁,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钟离的腿根痉挛着,经过最初单纯的痛感,山药棒再次摩擦道口,涌上异样的快意。

    达达利亚仿佛一位认真手术的医生,对钟离的反应视而不见,他专注地完成工作后,才注意到柱身下因大腿动作张开的rou花溢出水渍,像沾上晨露一样。达达利亚咽下一口唾沫,用手指按住兴奋的阴蒂。

    “呜呜——别碰……!”

    钟离在忍耐中身上起了一层薄汗,此时不安地扭动腰臀,试图避开电流一样的快感。

    “今天就训练先生只用女xue和后xue高潮,坚持到我们让你射,”达达利亚吻了一下钟离眼睛上泛湿的黑布,“到时候会狠狠奖励你的。”

    他看了魈一眼,魈心领神会地放下钟离张开的僵硬的腿,用指尖挖了一块润滑,从臀缝里塞进去。不易于zuoai的肠道青涩地收缩,在少年深入一根手指时艰难地吞咽。达达利亚解开皮带,将剩余的一部分润滑抹在自己的性器上,用已经湿润的guitou去蹭钟离发肿的阴蒂,触电般的感觉让钟离一抖,拼命摇着头:“……你们疯了!你们知道、这是强jian——啊啊啊啊!!”

    他的话显然激怒了青年,没说完就被用膝盖顶着腿根cao进去。即使之前潮吹了一次,没有仔细扩张的女xue还是很难容下大家伙,骤然的饱胀让钟离尖叫一声,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呛音,失神一样倒在魈怀里喘息。魈扯掉钟离眼睛上的布,扶住钟离的下巴,轻轻掐着他脸颊上的rou,让他吐出粉嫩的舌尖:“钟离先生,我已经厌倦做你的情人了。”

    我不想再跟在你后面总是追着你跑,情绪被你牵绊,却得不到任何回馈。

    “现在起,我要单方面跟您解除情人关系。”魈亲了亲钟离的耳背,抽出附着黏液的手指,撑起钟离的腰臀,狠狠顶了进去。

    “——唔!!!”钟离瞳孔骤缩,魈用手心堵住怀里人的喊声,他被guntang收缩的肠rou夹得呼吸不稳,慢慢一下一下舔着身上人发烫的耳垂:“所以您说得对,这是强jian。”

    xue里肆虐的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摩擦,钟离感觉自己的胯骨都被撑开,咯吱咯吱作响,腰眼抽筋一样酸麻,他的声音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他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就像一块烂rou被木楔牢牢钉住,全身融化只剩下过载的快感。

    “哈……呜、放——呃唔唔、射……”

    他被两人夹在中间cao了一会儿,突然难以忍受地蜷缩起来,xue道无规则的痉挛,像小嘴一样对着插入的性器又吸又舔。达达利亚舒服地叹息,手下玩弄红肿的蒂珠,内壁喷出细小的yin水撒在他的柱头,让他隐隐有了射精之意。

    魈放开手掌,钟离终于得以大口呼吸,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手指拼命抓住床单,呻吟里带上哭腔。被堵住的yinjing胀大一倍,憋得发红,可怜地打着颤,他咬着嘴唇又忍了一会儿,终于在前列腺被研磨时受不住地求饶。

    “先生还没到,可以的,钟离先生,相信自己。”

    达达利亚握住钟离的性器,掐着山药帮尾端缓慢抽插起来,听到堵塞其中的jingye与前列腺液咕啾咕啾作响。

    “不呜——!!!不要动、求……”

    钟离哀鸣一声,魈抓住他的手腕,胯部边用力边好声哄着他:“之前就和先生说好了,钟离先生平时最注重契约精神,难道这时候要食言吗?”

    什么说好的,分明是霸王条约!钟离气得想骂人,但此时只能难受地摇头。魈拉着钟离的手,让他摸上小腹被顶起的一小块凸起,对发怔的钟离轻轻说:“被cao到肚子了,先生。再努力一下,靠后面高潮就让先生射,好吗?”

    他的话太轻了,却极具蛊惑性,阴差阳错的,钟离点了点头,小声乞求:“……快点、快,我想高潮……我想……唔!!”达达利亚停下动作,咬住钟离的嘴唇,抓住他的膝窝卖力抽插起来。魈眼里闪过暗色,露出微笑,从后面提起钟离的臀部,进出时带出滑腻的肠液和深红的嫩rou。

    噼里啪啦的快感在钟离脊椎炸开,蓄在眼眶的泪珠断了线一样滚出来,混着汗水,口水,积在下巴。他吐着舌头,整个人被拴在性器上,喘不过气一样呻吟。手指收紧放松,在guntang的jingye冲刷前后xue道时不可避免的潮吹了,溢出的yin水被性器堵住,钟离小腹发胀,手腕勒得时间长有些酸痛。

    他才喘着气从剧烈的潮吹快感中缓过神来,像完成任务的孩子一样露出讨要糖果的眼神。达达利亚眯了眯眼,禁不住笑出声:“钟离先生,你以前骗人的精明呢?我们凭什么说话算数?”

    一盆冷水从头浇下,钟离身体僵硬,在被解开手腕,抱着翻过身时都没回过神来。他被压得跪趴在床上,湿漉漉的guitou戳着他的嘴唇,魈捏住钟离的下巴:“再帮我口一次,就让先生射出来。”

    达达利亚从后xue插进去,扶住他的腰低低地笑:“真可怜啊,钟离先生,再憋就要坏掉了吧,如果变成那种不被插就射不出来的样子,以后该怎么办呢?”

    他的话让钟离震颤一下,无声地看了魈一眼,少年脸上温柔的神情凝固一瞬,然后慢慢恢复自然,他用手指撑开钟离的嘴,捏一把柔软的舌尖:“先生听懂了的话,就好好舔。”

    “呜呜……咳、咕……”

    钟离的脸因呼吸不畅有些憋红,魈在前面cao这他的嘴的时候达达利亚也没停着,一次次撵上被干得发肿的前列腺。让钟离觉得害怕的是,痛苦正在慢慢褪去,他的身体适应这样的cao干后竟然慢慢得出些乐趣来。

    他的腰身痉挛,喉咙收紧的同时xue道也吸得紧,达达利亚被咬得声音发颤,他觉察出钟离要到了,边摸到他垂在床单上肿大的性器,一口气抽出山药棒。

    “呃唔!!!不……!”

    钟离瞪大漂亮的眼睛,马眼像合不拢的小洞一样张合,精水与前列腺液没有喷溅出来,而是缓慢绵长的流出,高温的黏液流过脆弱马眼的感觉让钟离好像挨了一鞭子一样,控制不住膝头在床单发抖打磨,却因为喉咙被堵住没法尖叫出声。

    魈勾住他的下巴,又进出几下,抽出后将jingye射在他脸上。他被jingye烫得一哆嗦,腥咸的白浊流下时无意识地伸出舌头去舔。魈被他撩得呼吸急促,刚发泄完的性器又有热流流入。

    达达利亚也快射了,他边抽插边用手指撸动钟离的发软的性器,钟离呜咽着将脸埋进床单里:“别碰、唔啊疼……坏掉了……”调教后的yinjing敏感得吓人,躺在达达利亚手里被抚摸得痉挛起来。达达利亚看他实在受不住地拼命往前爬,便停下,去抚慰他已经冷落多时的阴蒂。

    红肿的蒂珠被剥开柔软表皮玩弄,酸涩又爽利的快感让钟离这下连声音都发不出,魈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钟离抓住床单,小声啜泣起来:“停、我受不了了……呜、要尿了……呃呜呜!!!”

    钟离被cao了多下前列腺后终于支撑不住的瘫软下去,魈接住他,清澈的尿液混合jingye从马眼射出,落在床单上。钟离还没来得及从高潮下来,又被jingye烫得达到一个小高潮。他浑身抽搐,眼睛微微翻白,爽到舌头都忘了收回去,在魈怀里边含糊的呻吟边抽噎,下半身还保持被cao干的姿势。达达利亚拔出性器时,里面的精水混合肠液哗啦啦流了一床单。

    “今天辛苦钟离先生了,先生很努力哦。”

    达达利亚取来毛巾,温柔地擦拭钟离的身体,魈将他凌乱的发丝拨到一边。他们把怀里人清理得差不多后,取出药剂给他喂下:

    “今天先好好休息,之后还会有更辛苦的训练,好好加油吧,钟离先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