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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渐渐回忆起夏慕说过的话。洛骏严弯唇笑了笑。恐怕,他看到自己现在的这副样子,那种话,怕是这辈子都说不出来了吧。第47章第四十七章:安慰酒店内,夏弄言开着台灯,安静地写着字。她恰准时间,给医院打了个电话,也给夏慕打了个电话。房间内,床单和被子还处在糜乱的状态。她用自己的身体,用名利的诱惑和一辆小车,用无数的花言巧语,成功的使顾万里开车撞了洛骏严。那家新开的饭店与洛骏严的公司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所以,她能预料到她自己安排的事。夏弄言停下笔头上的工作,拿出了手机,在翻到曾经拍摄的方云婧吸.毒的照片时,她点下了删除的选项。她的确喜欢把事情做的漂亮。她会给自己制定明确的目的,明确的方向,在追求这些东西的途中,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也是她喜欢的。她曾经给方云婧解释过,自己能得到毒.品的原因是用了些巧妙的办法和那些人交了朋友,然后那些人心甘情愿地把毒.品当作礼物送给自己。事实是,不过自己和那些瘾.君子上.床,然后偷的罢了。夏弄言才不会去在意一件事情的大小,或是意义,她只在乎那件事情能不能让人觉得自己有能耐。她当时很高兴方云婧能够把自己想成那么一个有特色的人。想到这儿,夏弄言淡淡地笑了笑,然后继续写着手稿。她想要帮助慕慕做的事,终于做完了。只是无辜地卷了个顾万里进去。其实夏弄言打心里并不觉得这个男人无辜。老的像一头死肥猪,还一直想吃嫩草。甚至可以抛弃曾与他同甘共苦的妻子,选择一个才刚认识的女人,自己没什么本事,还想着去得到万人瞩目的“天厦”,作为一个堂堂的七尺男人还试图倚仗着女人去帮助他完成事业。简直是失败,没有一项比得上洛骏严。想到这个名字,夏弄言身子蓦然一震。一个人静静思考的时候,她无法再欺骗自己。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太完美,一种得不到就想要去摧毁的完美……四下,诡异的沉寂。方才还淡笑着的嘴唇慢慢地抽搐起来,夏弄言用手压着的纸张,渐渐地被浸湿开来。……“对不起。”病房外面的椅子上,顾凌箫轻声地对身旁的夏慕说道。“这又是为什么。”夏慕的脸色苍白,眼眶红肿,说话有气无力。“对于我爸做的事。”“他也死了不是么。”顾凌箫沉默。他父亲突然解雇了母亲,并且和母亲离了婚,他知道这些事情之间肯定有什么关联,不然也不会这么巧。“有些东西,死了的人带不走,但活着的人是需要理由的。”顾凌箫将手轻轻搭在夏慕的肩上,“我会陪你一起去找这个理由,无论结果是否是你我想要的。”夏慕双眼无神地望着某个地方,淡淡道,“我从来就没有期望他能成为我的恋人或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像爱过你似的爱过他,我单单只是希望就这么走下去,就这么一直地下去……”顾凌箫将夏慕的头揽靠在了自己的肩上,沉眸道,“慕慕,我知道,我都知道。”“凌箫,”夏慕的眼泪再一次溢出,滴落在了对方的后背上,“怎么办,我觉得我快坚持不住了,好痛苦,真的好痛苦。”“慕慕,你想一想,如果此刻他正看着你,看到现在这样的你,他会怎么做。”顾凌箫抚摸着夏慕的背。夏慕由抽泣变成了哽咽。“他呀……”夏慕吸了吸鼻子,“他……肯定会说‘真脏,脏死了。’”“真的?他会这么说啊。”顾凌箫像安慰着小孩。“嗯。”夏慕点头,“他会,他老嫌弃我呢。”“那我们就不哭,不要让他嫌弃呗,慕慕才不会让人家嫌弃呢……”不知不觉,夜已深。夏慕感觉到很累,很累。渐渐地,他的身体慢慢地倒下,躺在旁边人的怀中,眼眸一点一点地闭合。第48章第四十八章:那夜那夜。夏慕的胳膊紧紧地环着身边的男人,而对方的手,也搭在了他的手上。“骏严。”夏慕在男人的耳边轻轻地呢喃。“嗯?”洛骏严淡淡地回答,声音略带沙哑。“我就知道你没睡。”夏慕卖乖地将头靠在了对方后颈,伴着淡淡的清香,夏慕忍不住地蹭了蹭。“被你吵醒了。”男人平静地回复道。“我可以把睡衣脱掉吗,好热。”夏慕咬过对方的耳垂。“你可以把被子掀掉。”男人将头转了过来。“可我担心你会冷。”夏慕将手又覆在了洛骏严的胸前。“我盖着。”男人没有再动。夏慕用手拉过对方的衣服,继而解开扣子,才解到第二颗,就被男人用手制止住了。“睡觉。”洛骏严几乎在命令。“睡不着。”夏慕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数羊。”“满脑子都是你。”夏慕将脱掉的睡衣随意朝地板扔去。“哦。”男人平静地回答。“嗯。”夏慕光.溜溜的身体再一次抱紧了洛骏严,“好了,不强迫你了,睡吧。”过了一会儿,洛骏严用手握住了夏慕的胳膊,然后又解开了自己衣服上的两颗扣子,把夏慕的胳膊放了进来。这次换成了男人将夏慕紧紧地揽住。“明天我下班可能会有点晚。”男人说话的热气捎过夏慕的耳边。“没关系,迟一个小时也行,但是不能晚于七点,不然我会着急的。”夏慕握住了男人的手。“嗯。”男人回答,“不会。”“骏严。”夏慕问。“嗯?”男人回答。“当你第一次知道我接近你不过是为了报复你的时候,你生气吗?”“生气。”“可你为什么后来还能对我那么好?”“模仿你罢了。”“其实……我有时候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演戏还是真做。”“一样。”“或许,是我选择了在彼此感情都最脆弱的时候去干这件事情,所以,这种感觉才会越来越刻骨铭心。”“大概吧。”夏慕吻过男人的肩头,微笑道,“行了,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呢。”“你明天也要开始去学校上课了,”洛骏严道,“只有学了才知道你有没有学。”“知道了,谁叫你以后要把你那什么破公司扔给我呢。”夏慕故作抱怨,“把人家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