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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能学很多东西的……”“能学什么?”南渠拉开车门,又钻了进去,“教你买避孕套?”他从购物袋里捡出一盒冈本,严肃地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正常人不知道都不会买吧。法里斯一本正经地说,“我知道啊,还得买润滑油,不过我没看见超市有卖,哎你知道上哪儿买润滑油吗……”“……”妈的这头狮子!法里斯自己没事就在家研究如何正确的一杆进洞,不怎么识字但他会认图啊,现在还学会了查字典,由于求知欲旺盛,现在他的知识量储备量已经足够丰富了。他一回家就兴冲冲地拆了避孕套,脱了裤子就跃跃欲试要往腿根上套,南渠按下煮饭键,远远看了他一眼,觉得这狮子他没法攻略了,也攻略不了了,真的是毛病不轻。过了一会,法里斯纠结地盘腿坐在沙发上,裤子褪在旁边,南渠洗了手走过来,法里斯纳闷地说,“这个是这么用的吧,不是这么用的吗?我怎么套不上去??”南渠瞥了一眼,拿过盒子一看,“你买的中号,小了,得买大号……不估计大号也不太够。”他面无表情扔掉盒子,“把裤子穿上,别瞎折腾了。”法里斯光着下半身站起来,南渠被他腿中央竖起的棍子刺得眼睛都疼了,抓过沙发旁折叠好的毯子给他,“你抱着蹭算了,我去做饭。”法里斯委屈地接过毯子,放在腿上,冲着南渠的背影喊道,“我明天可以带着你的电脑去医院吗?”“带什么带,你自己呆家里吧!”尽管这么说,南渠也不会真正让法里斯自己呆家里的,那遥遥无期的两点好感,就让他不可能就这么放法里斯一个人。看来还是得……出卖身体了。又过了几日,秋老虎未消减,法里斯不知从哪儿打听到的,去医院附近的药店买了润滑油,当天一回去,就来了人敲门。门外的人是个黑发青年,一张异国风情的英俊脸庞,出于直觉,南渠觉得这家伙大概是法里斯的同类。果不出其然,法里斯认识他。“莫拉莱斯,你怎么来这里了?”莫拉莱斯,南渠记得这个名字,法里斯这个黑户的身份就是他给办的。他打开门让人进来,莫拉莱斯颔首道,“谢谢,有拖鞋吗?”南渠看了眼他锃亮的皮鞋,“不用脱,直接进来吧。”莫拉莱斯开门见山地说,“我猜你可能需要一份新工作了。”法里斯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你既然已经呆这么久了,想必也适应了人类社会,自然是需要工作的,”他从嘴角牵出一个微笑,“我给你找了一份。”“可我……”法里斯看了南渠一眼,他还什么都没想好,他也并不想离开南渠,可莫拉莱斯说的对,他需要工作,像每一个普通人类那样。法里斯眼神闪了闪,“是什么工作?”“出于你的文化水平,不是什么难度很高的,”莫拉莱斯说,“我们的大多数同类刚到这边就是干苦力,不过你可以……卖色相。”“……卖色相?”就这样,法里斯被莫拉莱斯安利去了模特公司,据说模特公司老板是一只长颈鹿,南渠陪着过去的时候,长得十分标志的长颈鹿老板被法里斯吓得差点儿跌坐在地,“你没给我说是、是……”他不明白好端端正事儿不干,这年头连统治者都跑来人类世界混饭吃了,现在还要给自己打工。莫拉莱斯体贴地扶着他,“如你所见。”即便是落魄了,那种天然的威压仍旧存在,在动物王国里,大概就没有不惧怕法里斯的生物。但莫拉莱斯却很淡定,后来南渠从法里斯口中得知,那是只活了上百年的黑豹。从里黑到外的那种。长颈鹿老板叫萨拉查,秘书则是只货真价实的秘书鸟,自从公司里签了法里斯这尊大佛,萨拉查连司机都要让给这位爷。每天还不敢给他多的工作,还必须得让狮子王觉得自己真的有在在工作,愁的他黄毛都枯了,心里一边埋怨着莫拉莱斯,可又不敢跟他呛,那也是尊大佛,实在惹不起。而法里斯的工作实在轻松,早早便有司机在楼下尽职地等着,等到什么时候也无怨言,就怕法里斯一个不高兴把他吃了。南渠照例送法里斯下楼,和司机打招呼,“斑马先生早上好,”顺便再递出去一份多余的早餐,“这个给你。”他只知道司机是个斑马,却不知道他的名字。在南渠看不见的角落里法里斯隐秘而凶恶地瞪了一眼接过早餐的托比亚,托比亚浑身一僵,冷汗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和南渠道别后,托比亚非常识趣地立刻把早餐给狮子王。过了一会儿,狮子王举起手机问他,“你觉得这个姿势怎么样,他会觉得舒服吗?”第一章.14救命!狮子王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和他一个普通司机探讨这种问题!!要知道他只是只斑马而已啊!托比亚坐立不安地吞了吞口水,眼神飘忽不定,“很、很不错的姿势。”法里斯绞着眉毛,“真的很不错?”他又看了一眼照片,那姿势被称为跷跷板式,好评如潮,就是做的时候看不到对方的脸,法里斯看了好一会儿,抱怨了句,“算了,你只会说不错,不问你了。”托比亚更加坐立不安了。法里斯继续翻找着体位姿势的图片,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鲜花怒放……他打算找几个最棒的来试试。他每天工作量少,基本就是白天去公司里一坐,听几个老师讲课,当然他也听不懂,大部分时间都在正大光明玩游戏,或者插着耳机看小电影,发短信调戏他家医生宝宝。有个不明真相的老师说了他一句,就再也没有来过了。法里斯一问有多少钱长颈鹿就给他发工资,下班时间也相当任性,还有斑马接送。出电梯时不小心撞上了人,法里斯急匆匆地道了句歉,却被人叫住,“你是新来的模特吗?”他回过头看了一眼,那是个戴着大墨镜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不是。”简短地回答完他便走了,托比亚急忙追了上去,还不忘回头跟墨镜男道歉,“抱歉,秦先生,他不拍广告的。”长颈鹿老板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了,反正他有钱,养个狮子王也没什么,只要把他哄开心了就行,工作什么的,也不需要那位大爷做。一坐上车他就命令托比亚快点开车,刚才听着听着课他自己脑补着想入非非,想着想着就硬了,不得已只能逃课了,不知道长颈鹿会不会扣他工资。“医生,”法里斯进来的时候刚好没人,南渠趴在桌上记东西,他也跟着趴桌上,手支着下巴,眼神温柔似水地望着南渠,说话带着可怜劲,“我生病了。”南渠抬起眼皮看他,慢条斯理地问,“哪儿病了?”“这儿,”他捂了捂裤裆,“肿了。”南渠抬了抬下巴,“进去,自己抱着被子蹭。”“我这个病很好治的,只需要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