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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口的话在嘴里转了个弯,“把——把我的心送到你手里!”清河点了点头,表情没什么变化,“嗯。”作者有话要说: 比一个山楂排骨味道的心心~早安呀!么么么么~☆、第六十二卦等清河转身往门口走,薛绯衣在后面憋着气,连拍了好几下胸口,觉得自己的绝地求生堪比教科书!于是他偏头看向陆爻,想简短地交流两句,结果却发现玄戈正在喂陆爻吃水果,脸上的表情——算了,还是别看了,小陆爻根本就用不上这个技能。薛绯衣和清河走了之后,陆爻咽下嘴里的橘子,忽然朝着玄戈,神神秘秘的,“你靠近一点,我有话给你说。”“什么?”玄戈凑近,没想到陆爻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眉眼弯弯的,“我说完了!”揉了揉陆爻的头发,“好好好,我听懂了。”他眼神温和,“怎么这么乖?”“一般乖。”陆爻又趴到玄戈身上,头靠着对方的肩膀说话,“陆辅舶公司出事情,就是你动的手脚吧?”“嗯,算是。”玄戈抱着蹭来蹭去的人,“我只是做了刻纹石,让陆家运势不顺,是他们自身有很多问题,所以这么快就出事,我也没办法。”点了头,陆爻又就着玄戈的手吃水果,“那清河找你有什么事吗?”“嗯,清河作为苍木九星盘的器灵,出现灵智的时间比我早,他在之前感觉到了我和本体融合,所以特意过来看看。”玄戈耐心地把苹果切成小块儿,喂给陆爻吃,继续说到,“我提到了记忆的事情,他说器灵的记忆都存储在灵髓当中,还可以自由调整记忆的长度,像清河,以前就只会保留十年的记忆。”他语气不疾不徐地,“我的灵髓应该是早被取走了,所以才会没有之前的记忆。”陆爻心里一跳,一不小心就咬到了玄戈的手指。“不要紧张。”玄戈捏了捏他的脸,“相信我,不着急。”说着,又喂了水果到陆爻嘴里,手指还轻轻碰了碰陆爻的舌头,显得有几分暧昧。“你说你可以自己调节记忆,”陆爻想起以前的卦盘,“所以以前的你才会和现在很不一样吗?”“以前的我?”玄戈凑上去含住他的舌尖亲了亲,接着又喂了橘子给陆爻,“以前的我,应该会很幼稚,或者非常成熟?”“你怎么知道?”“秘密。”玄戈没有说,他更加倾向于自己以前表现得很幼稚,因为能够想象,那时的陆爻被忽视被厌恶,所以自己应该会充当陆爻的玩伴的角色,会索取陆爻关注,让陆爻知道自己也是被需要的。想到这里,玄戈忽然就不是很想把灵髓找回来了。注意到玄戈的表情,陆爻从床上跪坐起来,手环在对方的脖子上,“灵髓要找回来才行。”他认真道,“现在的你和从前的你都是玄戈,但我分得清不同。”他忽然感觉心里酸酸涩涩的,在他童年最缺少陪伴、认可和接纳的时候,玄戈将这些一一都弥补了。把陆爻直接抱在大腿上,又拉了被子给他裹了一层,玄戈亲了亲陆爻左眼的眼皮,“怎么心里这么难过?”“你真的可以感觉到我的情绪?”“真的。”玄戈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现在你生病,还不行,下次让你试试。”足足烧了两天,陆爻体温才恢复了正常。睡醒过来,看了床头留的纸条,玄戈出去买水果还没回来。陆爻给自己测了体温,发现确实没有烧了,瞬间就觉得手脚都有了力气,这才趿着拖鞋,开了衣柜找衣服。他有些不知道穿什么,最后干脆翻了件玄戈的纯黑色长外套出来,抱着就去了浴室。玄戈提着水果和菜回来时,就看见卧室的床上没人,浴室里开着取暖灯,没一会儿又传来了水声。他把东西整理之后放到冰箱里,又把水果洗了,注意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于是等玄戈从厨房出来,就看见陆爻手上拿着白毛巾在擦头发,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长外套,松松垮垮得不合身,明显就不是他自己的。陆爻皮肤非常白,穿上纯黑色的衣服时,有一种极为强烈的对比。外套不够长,才到了大腿,玄戈的视线落在他露出来的皮肤上,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洗完了?冷吗?”“嗯,不冷,”陆爻自然地把手里的毛巾递给玄戈,让对方帮忙擦头发,“热水澡很舒服。”几下就把陆爻头发上的水擦干净,玄戈把毛巾放到一边,从后面把人抱着,“还有没有不舒服?”完全没有危机感,陆爻放松地往后靠在玄戈怀里,“没有,刚刚起床有些发软,现在也好了。”他刚说完,就感觉玄戈亲上了他的脖子,不是单纯的亲,又吸又咬的。才被热水冲了很久的皮肤很敏感,肯定都有红印子了。陆爻侧了侧脖子,“好痒啊。”说着就往旁边躲。玄戈直接拉了陆爻的手腕,把人压在了沙发上,腿固定着陆爻的,声音低哑,“小猫,我是不是很久没干你了?”陆爻耳朵有些发热,不过还是认真地想了想,“是。”说完,就听见玄戈的笑声,撩得耳朵发麻。亲了亲陆爻,玄戈又问,“那想我了吗?”“想……了。”糖粒被玄戈的手指重重地捻了几下,陆爻的声音都变了音调。“我也想你了。”玄戈站到沙发旁边,看着半躺在沙发上的人,俯下-身,用牙齿咬着黑色长外套的拉链,速度极慢地往下拉。随着拉链被拉开,纯黑色的衣服间,露出了陆爻雪白的皮肤,映衬之下,美得惊人。直接拉到了底,玄戈松开齿间咬着的拉链,看着陆爻,眸色极深,轻声问到,“小猫,里面什么都没穿?”陆爻轻轻“嗯”了一声,“忘记拿了。”他对上玄戈的眼神,又很快移开,总有种下一秒就会被对方弄得下不了床的错觉。深吸了一口气,但空气里都是陆爻身上的味道,玄戈干脆拿了根薄荷烟含在嘴里,闻着这股带着些清凉的味道,才把心里涌起的燥意给压下去了——他怕伤到陆爻。但陆爻不知道,他在沙发上直接翻了个身,背对着玄戈,直接跪在沙发上,臀-部翘起,弧度极为迷人,黑色的长外套半遮半掩的,挡住了大腿根以上的地方。他回头看着嘴里咬着烟、没有动作只是看着自己的男人,浅浅地吸了口气,“我洗干净了,还做了润-滑和扩-张。”清理干净身体里面的东西,陆爻被放到床上,一根手指都懒得抬,有一种累到极致的疲倦。可能是之前睡得太多,他现在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