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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意义。为了让报复计划能顺利进行下去,奚盼提前就考虑好了应对措施——恶人先告状!也就是她现在所做的事,赶在俞寒川开口质问她之前,把他想要说的话先说了,把问题扔回到他身上。奚盼只准备了这一个应对措施,别的完全不考虑,是因为以她对俞寒川的了解,如果这样都揭过不去,那其他的办法也是徒劳。当然,这个应对措施的成功率很高,或者换个说法——近乎百分百。毕竟俞寒川他心里有鬼。奚盼留意着俞寒川的反应,他仿佛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半天吐不出一个字音,这意味着他心虚了。奚盼眼底绽放无声的笑意。……俞寒川心里有鬼。这只鬼是在下雨天的燕大门口、看到奚盼的那一刻诞生的。他一直都很清楚这只鬼的存在,在他跟奚盼交往之初,它经常会不受控制的出现——他看着奚盼的眼睛,会不自觉的,透过她去描摹另一个遥远的身影。后来渐渐的,那只鬼就很少出现了,因为俞寒川发现,跟奚盼相处得越多l.k.d.j,她整个人在他心里一点点鲜活丰满起来,她是一个会笑会闹的活生生的人,而不只是某个人的影子。特别是这半年多以来,奚盼的性格突然变化之后,俞寒川再不能从她身上,找到哪怕一丁点的另一个人的影子。她是奚盼,只是奚盼。俞寒川因此一度觉得,他心里的那只鬼已经消失了。可是当听到奚盼用自嘲的口吻说出‘俞寒川,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会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像是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人……’这句话的一瞬间,俞寒川才发现,他心里的那只鬼一直都在,只是潜伏起来了而已。现在,它又出现了,且存在感比以前更强了。此时此刻,俞寒川只觉得他的身体与灵魂仿佛被强行切断了联系,他的意识漂浮在空中,还能正常的思考——奚盼她是发现了什么吗?……不,应该没有,否则以她如今那种没事都要瞎作的性格,这会儿早炸开了,指不定能拿刀把他给直接捅了,哪能这么委屈自己。但她也不会真的完全没有察觉,因为刚才那些话,不是毫无理由能说出来的,她应该只是隐隐有感觉、但又没有头绪的那种情况。就像奚盼了解他一样,一定程度上,俞寒川也很了解奚盼,但他了解的只是从前的奚盼,更准确来说是前世的奚盼,而不是如今这个重生归来的奚盼。他冷静的分析完了奚盼的情况,同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太妙——他的反应太大了!以奚盼的敏锐,假如现在抬起头来,看到他的样子,很大可能会起疑心!不能继续这样了!“我……”俞寒川想说点什么,以掩饰自己的失态,再转移奚盼的注意力,然而张了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身体也不受控制,无法动弹,只能站在原地,维持那种傻子都能看出来有问题的状态。唯一庆幸的是,奚盼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没有抬起头来。时间仿佛化作了一个一次只漏下一粒细沙的沙漏,一分一秒都变得无比的漫长。俞寒川无法分辨究竟过去了多久,他终于摆脱那种分裂的状态,意识回归,重掌身体的控制权,他找回自己的声音,“盼盼,对不起……”他亲昵的叫奚盼的名字,跟她道歉,一边慢慢的走向她,“我只是太担心了,那个时候,接到你的电话,听你说我有儿子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那种巨大的惊喜。等我稍微冷静下来,想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就把电话挂了,再之后就联系不上你了。”“盼盼,我那时候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恐慌,我害怕你做出什么傻事……”俞寒川轻声说着话,从房门口走到了坐在床上的奚盼身边。她的身量一直很纤细,肌肤很白,但是那种久不见阳光的苍白,她低垂着头,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完全看不出是个作天作地的性格,只让人心生怜惜。俞寒川伸手想要将人搂进怀里,然而奚盼根本不给他机会,手还在半空中,就被她一巴掌拍开,“俞寒川,你从我家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奚盼动手的时候,从来不会留情,那一巴掌用了很大的力气,‘啪’一声十分响亮,俞寒川有一种错觉,那仿佛不是扇在他手上,而是扇在他脸上。他却一点脾气都没有,因为他已经从一开始占理的一方,转换成了心虚理亏的角色。平时奚盼作的时候,他都要忍让三分,更何况是现在。别说刚才只是打在手上,就算真的扇在脸上……好吧,他很大可能会有点脾气,但最终也只能忍气吞声。“是我不好,我不该没问清楚就自己瞎猜,最后迁怒你。下次不会了,盼盼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俞寒川怕惹她生气,暂时不敢再碰她,只能站在旁边认错道歉。奚盼听得简直想笑,苍白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她盯着俞寒川看了几秒,声音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俞寒川轻声安抚,“盼盼,你别生气,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我记得之前在那家宠物医院里,那个人问你好些了没有,你之前应该是不舒服吧,我先陪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等看过了医生,我再陪你去把猫……女儿接……”俞寒川就是这样的人,当他对一个人好的时候,总能细致妥帖,细心呵护。奚盼冷笑着打断他的话,“那是我的猫,跟你没关系。”俞寒川从善如流,“嗯,我知道,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不去。”奚盼一口拒绝。俞寒川闻言,稍微有一点破功,“盼盼,你身体不舒服,还是去一下医院比较好。”“我只是今天还没吃饭,有点低血糖,刚才余琛给我买了糖,已经好多了。”奚盼说。俞寒川有点狐疑,主要奚盼在这方面是有前科的——她很抗拒去医院,好几次因为例假疼得死去活来,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仿佛泡沫一碰就碎。俞寒川看得心惊胆战,想要带她医院,但是她死活不同意。有一次实在生气了,俞寒川准备强行把人抱出门,结果是奚盼挣扎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刀来……俞寒川彻底没脾气了,只能臭着一张脸在旁边陪着……不对,这只是一开始,一两次之后,奚盼就好像是那种关系好了就开始不那么讲究的状态,开始使唤起他来,让他给她煮红糖水——必须亲手煮,点外卖都不行。她还要在旁边监工,脸色苍白声音虚弱,但一点不影响她指指点点。俞寒川带着一堆科学证据跟她讲道理,试图让她明白红糖水对于缓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