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
书迷正在阅读:20年的妻子与当地有名的恶棍、患上了阳痿的老公、小红与无名、在AV拍摄现场思考人生、yin母日记、海澪与雨欣变身后的日常、绿男yin女修真传、我想干表...嫂..、小夜子可悲的生日派对、落第骑士后日篇
枪,回头对梁谕笑道:「是不是该把机会留给你练练手?」他已经没有半秒迟疑,立即报以笑容:「好呀。」不想沦为刀下俎rou,就得习惯吞下人rou的滋味。现在梁谕才知道他们那些纷争在穆老三眼里,不过是孩童似的小打小闹。当他亲眼见到姜先生的千百人马,被困在山头上一个不剩地扫杀──他明白了,穆老三的势力庞大得等同于一支军队。他弄疯了一座城,在金钱与白骨筑成的王座上睥睨,还很优雅。再来冲他们而来的恐怕就是闵姨那派人,他们哪里知道,冒死前来劝告会白白送掉性命?自以为是的情义、道义──「亲人与情人都容易成为你的软肋,人有软肋,就永远没办法强大起来。」梁谕也搞清楚了,穆老三曾有一子,儿子及儿媳最终皆死于他的手。剩下的孙女……什么下场他见过了。穆老三还当真把自己的软肋抹除得干干净净,生生地将手深入胸腔里,是骨是rou、连根拔起。他也该开始习惯,是吧?姜先生被杀的那夜穆老三心情大好,特地又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梁谕在后山的露天温泉中被几个男人几次压进水底,他们轮番地cao()他,直到整片池子被染红。噗通!梁谕几次呛水,手才构到池边的岩石又被狠狠拖入水中──山中的树林形同鬼影,鬼影在笑,他却在恍惚中努力地朝阴影瞪过去。水痕、血痕,他破碎的红衣都搁在岸旁,穆老三兴许正在某处看着,于是当他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呼吸的机会,他都试图扯开笑脸。笑得迷离,因为血、溺水的苍白和喘息的潮红,素颜脸孔比上了妆还艳。不知第几次遭人压进水中时,他听见一名男人和同伴低语:够了吧?他快没命了。「……当然不够。」他浮出水面时这样笑说,发梢滴着水,隔着乱发看见下方机构幢幢的灯火,无意义地笑了声,男人们犹豫片刻,那心软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不然,您至少休息一会儿吧?」这回梁谕真真确确地笑了出来,先是轻笑,再来转为有些疯癫的大笑──「什么啊?哈……哈!穆老三的招待,我高兴地接受都来不及了!什么休息?我是纸扎的还是玻璃铸的?有需要你──可怜我?」若这也是穆老三要的「乐趣」之一,他乐意奉陪。看不见容貌的男人上前来,再度把巨物塞入他下)体。梁谕在抽()插间干呕,笑着、喘着、哭着,也不过生理性地泛泪。他没有眨眼,在沉浮之间缠紧男人的躯干,直看向前方的树林深处。他蓦然见到穆老三的孙女,站在一棵山梅花后。冷冷的眼光对上他的视线,一瞬间,漆黑的瞳孔似乎有笑意闪过。梁谕心口一抽,寒意沿着脊椎爬上后背。那人影很快地转身、没于黑暗。第26章章之二十六 暗伏之流章之二十六暗伏之流1.静水之下还有漩涡,兴许比起惊涛骇浪,那些暗潮涌动的事物才最是关键。最新的消息由青城无声地传至汉平──外头的人事物都还安然地睡着,郑家别墅却灯火通明。只见郑小媛拿着一叠纸,禁不住焦躁地来回踱步,最后停在大厅中央、正对着从刚刚至现在便一直默然伫立的愚鸠。「你确定他不打算亲手毁掉梁家门?」郑小媛不禁失笑,笑得不无讽刺。一叠纸塞回愚鸠手上,难得也能从她抓乱的头发中看出她失了方寸。愚鸠倚仗她的人手,集结起好一部分过去离开梁家门的成员。那些人大多是梁老的旧部,当时在梁老改立继承人时离开。他们回来了,看的是愚鸠的面子。要的是观察,现任的当家真值得效忠吗?以愚鸠的立场,他希望能帮梁谕找到足以使众人信服的理由,但手上的这份报告却显示,他们的少爷在真正与众人建立信任之前,便准备瓦解所有人对他的信心。「这种笑话一样的肃清暗地里做做就算了,他要搬上台面?他决定这么做以前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无权干涉当家的想法。」「混账!」郑小媛罕见地拔高音量、爆了句粗口。头顶上的水晶灯映着两人的脸,都是煞白的。远处守在楼梯间的几个保镖皆不敢出声,彼此交换了眼神,就彷佛已有几句暗地的耳语。「你对得起梁家门上下三千多个人、对得起为你顶罪的弟兄吗?」就凭我爱你,你放肆他毁掉一切──郑小媛没说出来。但这些话全写在脸上了,她清楚并且感到悲哀,明白自己也不过在利用愚鸠的负罪感。可她还能怎么办呢?墙倾楼危,谁还能当那个力挽狂澜的人?「……我现在就去青城。其他弟兄们今晚的飞机,还赶得上。」郑小媛捏了捏拳头,深深地吐了口气。她转过头,如同看也不想看他一眼,发白的唇间却仍迸出几个字,虚弱得不像她:「我这就叫人送你过去。」2.一股刺鼻的味道来自于梁谕手中的去光水,他用棉布缓慢地擦试着断裂的指甲,表面上的红色已经褪去得差不多,却怎么也擦不掉甲面下的淤血。他试着起身,下身电击般的剧痛让他一个不稳,装满去光水的瓶子顿时「哐当」地摔碎到地上。他实时扶住梳妆台,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及蔓延的化学气味,没来由得、突然便想笑。看那镜里的人,素颜的脸庞竟然略显苍白。然而这是该高兴的时刻,前一日闵姨的人才尽数死于穆老三之手、她本人同样遭囚。那老家伙才会有兴致再把他叫去后山的温泉里折腾一回。梁谕一直记着森林暗处的那个身影,但待下几周,每见到陪在穆老三身边的女佣,对方依旧懦弱。凭他看,看不出任何异状,偶尔有目光接触,那女人也老透出躲躲闪闪的眼神,全不像那天的冰冷。算了吧。现在,梁家门对他有所不忠的人又被铲除了一批。内部人马伤亡惨重,四尾家也透出些打算趁虚而入的风声。但、在那之前,一切都会处理好的。──会处理好的。梁谕重新坐下、准备给自己上妆。初晨的太阳把豪华客房内的一地血迹衬托得格外扎眼,柔软的床铺上寝具堆得整整齐齐,显然他整夜没在上头睡过。事实上,梁谕恢复意识前正泡在浴缸里,一缸热水给他泡凉了,他醒来才发现自己就这么过了一夜。这一刻,他动手整理自己,打算用粉遮掩泛青的眼眶,至于指甲的伤、则用手套解决。一双丝质的白手套早备在梳妆台上,他今日要穿白,配合穆老三给自己准备的一身黑色西装。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