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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大好的生活和前程在等着你呢,你何必想不开?非得去尝尝那火烧眼珠子的滋味儿?”他斜了眼睛望过去,只见那人一身的绅士打扮,收拾的太干净了,和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这时,一声最凄厉的惨叫响了起来,他不由自主的就回了目光,正看见火钳的前端插入了那人的眼眶,嗞嗞的冒了白烟。沈静笑起来,心想他一个毛头学生,方才一股子勇气顶着,不肯招供罢了。如今清清楚楚的见了这般骇人的景象,还不吓的尿裤子!便自信满满的又劝诱道:“小兄弟,人生苦短,还是回去舒舒服服过日子的好,你说是不是?”那学生听了这话,便缓缓的转过头看了沈静。他大概的确是怕了,嘴角在微微的抽搐。然而待他随即开口时,那声音却是一种极其坚硬的嘶哑:“你也是个中国人,可你却帮着日本人来杀中国人!你自己愿意做奴才,还要逼迫了千千万万的同胞和你一同做奴才!大好的一个中国,就是断送在你这种走狗卖国贼的手里了!”说到这里,他牙关骤然紧咬,一口下去竟生生的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一口血rou吐向沈静,那断裂舌根处的血就涌泉一般的冒了出来,瞬间淌满胸襟。而沈静后退不及,那一点断舌擦过胸前落下,留下了一长道血迹。“他妈的!”他咕哝了一句。赵课长倒是见怪不怪,只道:“他既然肯死,那定然是知道些情况了。真是可惜!沈主任,您没事吧?”沈静横了他一眼:“你一个警卫课的课长,总跑到地下室来做什么?打人打出瘾头来了?”说完转身便走。赵课长本来打人打的十分亢奋,被他这么损了几句,也没了兴致,灰溜溜的也跟着他重返人间。沈静回了办公室,很疲惫的坐在办公桌后,忽然觉得有些抑郁。没想到这时林秘书回来了,身后跟着司机小张。“沈主任。”林秘书还没有开口,小张先愤慨的发了言:“那个潘世强装傻!不肯还车!”沈静喝了口水:“他怎么说的?”林秘书答道:“他死鸭子嘴硬,就说不晓得这件事情。他怎么会不晓得嘛!还摆出那副嘴脸,看了就让人生气!”沈静捂着嘴咳了一声:“你们这两个没有用的货!这回林秘书不要去了,小张你去找春山准尉,让他带着特务班陪你再去一趟,务必把车要回来!姓潘的要是依旧不肯给,那就从他那儿给我随便开回一辆来!”小张听了这话,顿时有了底气,答应一声便跑了。一个时辰后,小张开了一辆非常阔气的奔驰敞篷轿车回来了,车上满满登登的载了五名特务班的日本宪兵。副驾驶座上坐着得意洋洋的春山准尉。春山准尉大名春山玉树,听起来非常的惹人遐想,然而本人其矮无比,是一个超小型号的美男子。小张自觉不辱使命,请沈静去参观他强抢回来的新车。一路还在邀功:“这次姓潘的不在,他的手下还在同我聒噪,我让特务班把他们吓唬了一顿,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开了这辆车就回来了!”沈静下楼看了,不禁哭笑不得:“这是人家兜风开的车,我们这里用的上吗?”小张一听也是,如果沈静坐着这么一辆敞篷轿车出门的话,的确是不大安全的。于是他试探着问:“那……我再去换一辆?”沈静摇摇头:“这车比我们的那辆要贵许多,等着吧,姓潘的自然会找上门来同我们换的。”说完,他向春山玉树笑着点点头。这笑可并非出于敷衍。他虽然自己瘦弱的有如一缕魂魄一般,然而心里还在暗暗讥讽春山,觉得他简直小的好像一只瓶塞。所以一见了他,就忍不住的要翘起嘴角。下午,他提前回了家。脱掉外衣挂好,然后他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只见顾理初蜷缩着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一颗乱蓬蓬的脑袋。见沈静回来了,他一手撑床坐了起来,却不说话。沈静也不在意,走过去坐到他身边,伸头去亲了他一口:“还在想你哥哥?”顾理初低下头,他自然是想他哥哥的,想了许多天了,并没有得出什么结论来。但他心里所想的,又不只是他哥哥一个人。他还惦念着陆新民。“电话一直在响。”他告诉沈静:“响了好久好久。”沈静对这个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把手伸进被子里,在顾理初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顾理初痛的啊了一声,向后蹭着躲避。沈静却来了兴致,合身扑上去把他压在下面了,接着便是浑身的连揉带拧。顾理初挣了一下:“好疼。”沈静气喘吁吁的回答他:“疼就对了!今天总算才腾出点功夫来了,让我好好的疼疼你!”说着就去扒他的裤子。顾理初身上穿了条睡裤,最是易穿易脱的,被他一把退到腿弯,接着一只手便插进了他的双腿间,顾理初蹬了下腿,小猫似的细声道:“别捏我啊。”沈静哪里听他的话。他现在yuhuo攻心,又不敢放纵,只怕事后会头晕眼花的浑身不自在。所以就故意的用种种方式去猥亵玩弄他,用手来获得快感。顾理初双腿间那个稚嫩的小东西被他掐揉成了鲜红色,然而依旧没有勃起的迹象。他甚至低了头把它一口含进了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吓的顾理初一动也不敢动,只用肘半撑了身子,呆呆的看着沈静。沈静抬起头,面红耳赤的向他笑了笑:“看什么?你这个没有种的!我说怎么二十来岁的人了,这儿还粉白粉红的,原来不过是个摆设,样子货!”说着他又跪起来扑上去,胡乱的咬着顾理初的肩膀和脖子,吭哧吭哧的喘息着,似乎是极其激动的样子。顾理初闭着眼睛,细白的牙齿咬了嘴唇。这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很有心理准备。况且这种行为对于他来讲,只是单纯的疼痛而已。电话铃忽然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沈静含糊的骂了句娘,然后衣衫不整的滚到一边,仰面躺着歇了一会儿。电话铃依然还在叮铃铃,他并不急着去接,总是喘过那口气了,才费力的坐起来,走去外间接了电话。顾理初则没有动。他身上满是沈静的口水,这让他又觉得有些恶心,所以要躺着,等那湿淋淋的感觉被风干。沈静的声音在外间响起来:“陆先生吗?我现在在家里……什么?这可真是……好好,我马上到。”然后便是电话轻轻放下的声音。沈静一面摇头一面走过来靠了门框站着:“我要出去一趟——真是讨厌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