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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父子想请您过来一趟可真是不容易。”二房那边却是随叫随到!!!那王太医看了看前后围着的人,无奈苦笑,他这些年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听命与贾家老太太,虽然没亲手做什么阴私事情,但是也有见死不救之嫌疑。心中有鬼,年纪愈大又愈加的相信轮回报应,所以对着这贾家大房的时候,难免便有些心虚,如果不是像今天这样被绑了过来,他还真想一辈子不踏入这大房之地,到贾大老爷面前来。听到少年语气中的嘲讽,苦笑更加厉害,知道他们这次叫自己过来,一定是因为刚刚给贾政诊脉之事。到了厅内也没有拿乔,没用贾赦问,竹筒倒豆子一样,便将诊断结果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贾赦跟贾琮都点了点头,这人倒也是个识时务的。却不知道,本来王太医已经应了贾母隐瞒贾政的事情,按他的性情,自然不会这么容易再说出去。但是刚刚到了大房门口的时候,却忽然想起来了,这贾家可是还有一个大姑娘在宫里呢,而且是在皇后娘娘身边,据说经常能够见到圣颜。想到这里,身上便被吓得流了一身的冷汗。按照贾政的情况,如果病因流传出去,儿女正常婚嫁都要受到一些影响,更不要说送女儿入宫了。这宫里伺候的,哪一个不是身家清白,至少父母等直系长辈没有任何‘恶疾’的?现在贾政的情况被自己给瞒了下来,但是哪一天被别人捅出来,他的牵连可是太大了。而且,万一哪贾家的大姑娘在宫里闹出了什么事情……王太医打了个哆嗦,他可还没活够呢,更何况这事情一旦事发,连累全家也不为过。贾琮让王太医将诊断结果写了出来,并且签了名字。贾赦又写了请罪的折子,合着王太医的那张纸一并递了上去。这件事弄到现在,无非就是想让贾元春出宫。这些日子贾琮经常跟徒睻在一起,偶尔也听他提过这位贾女史不是个安分的,心心念念的想进皇上的后宫呢。她因为能力强,处理事情有些手段,短时间内已经受了皇后的信重,想勾搭皇上简直已经是天时地利人和了,现在这么矜持,估计还是为了今后位分的事情。却不知道,皇帝早已经因为秦可卿的事情厌弃了她,本来还想利用一下她的剩余价值,给一些人下个套,但是因为看着贾赦父子能办些实事,这贾元春再怎么也是以国公府长孙女的名义进的宫,大家倒是很难撕摞的开,为了他们才一直没走这步可有可无的闲棋。但是皇帝没这个心思,却架不住女人的手段,一旦被贾元春反应了过来,再使上什么手段被宠幸,那就糟糕了。被封个低位,谁都没面子,但是一旦被封了高位,更是麻烦。虽然內宫不得干政,但是被她三天两头派人过来要东西,或者斥责邢夫人一顿,也够恶心的了,所以,有了这机会,如何能不好好利用。贾琮感觉自己最近运气真是不错,简直是想什么来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舞的问题,今后会说到的,就不先剧透了,不过其实小天使猜的很准的,二选一……\\(^o^)/~今天的文好难发啊,这是第四遍了……第56章这种事情也算的上是家丑了,自然不能上明折,好在贾赦近年来因为经常发现一些粮种,也有了单独给皇帝上暗折的权利。不过,他们还是慢了一步,等折子呈上去的时候,贾元春已经承宠了,这里面除了她自己的手段外,王家人和甄贵妃也都掺了一脚。王家人因为新皇上位明褒暗贬不得已退出了京城权利圈,下一代嫡枝又只王仁一个不成材的,王子腾自然要为他谋划一二。发动些人脉,现在帮扶元春一二,她今后自然也能照顾照顾舅家。而且,王子腾对贾家内情深知,大房二房不合,现在可是大房得势,元春这位二房的姑娘想借母家的势可是难的很,说不得以后还会彻底偏向他们王家也不一定。至于甄贵妃,她的目的很明确,推出一些有心计的女人,最好让新皇的后宫乱起来,再加上前朝的那些动作,六王爷一脉才好浑水摸鱼,再不济给她看个热闹也好啊!说来也巧,这封密折到了皇帝手上的时候,贾琮正在宫中伴驾。这些日子皇帝经常会在闲暇时招他伴驾,虽然只是谈论些诗词书画,但还是给他招来了许多小人,还好这里都是文人,秉承着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也只是嘴上算几句罢了……对付这种人,贾琮向来不屑于还嘴,那实在是太抬举他们了,也降低了自己的档次,似笑非笑的看过去一眼,逍遥自在的该做什么做什么,这样已经足够将对方给气的七巧生烟了!翰林院就这么大点儿地方,天长日久的相处下来,谁又不知道谁啊?!这些个心胸狭隘的,以后想要出头,估计也难。皇帝拿着贾赦交上来的暗折,蓝色封皮,显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上的重要折子,随手便打开了,没想到,一看署名竟然是贾赦。贾赦啰里啰嗦的写了一大长篇,但其中重点也就那么几句,等他快看的不耐烦的时候,才终于弄明白了,贾府忽然发现贾政染上了‘恶疾’,所以想接了侄女出宫照顾父亲以全孝道。总之就是想接元春出宫的意思,徒睿又拿起王太医亲笔写的脉案看了一下,还真的好像是疯病。患这种病的人的女儿不可能让其进宫,但是贾家以前没发现过实例,贾政又是刚刚被检查出来的病症,人家当家人发现了之后,马上上报认错,他还真不好施行什么惩罚。可是,无论当时是何原因,这贾元春既然已经被他临幸,那么就不可能再放出宫,总要顾忌些帝王面子,跟其她的妃嫔住在一起也不好。抬眼望向贾琮,“贾政的事情你知道?”贾琮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恭敬回道,“不敢欺瞒陛下,这事情还是臣下发现的。”接着将那天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他语气轻缓,说的不偏不倚,如果不是知道些内情,恐会当他是局外人。徒睿揉了揉额头,他刚刚登基没两年,后面还有个吹毛求疵的太上皇,不怀好意的兄弟,日子本就不轻松,再加上连年的天灾人祸。现在比起初登基的时候,眼角增加了皱纹,头上甚至已经发现了白发。这个皇帝不好当,即使他心志坚毅,偶尔也有摘了这皇冠躲躲清闲的想法。可悲的是,因为当年一时轻视,正妃没有选好,便是连后宫的事情也要让他跟着cao心,如果皇后无子还好,无论是让其病逝换个新后,还是让其她人出面掌了宫权都不是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