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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很享受这样安静舒适有爹娘宠爱的日子,但过得太好总是会遭人妒忌的。这一天晚上,贾琮睡觉的时候总是感觉很冷,甚至放佛置身冰窟一样,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在做噩梦,可是后来挣扎着睁开眼的时候,猛甩了几下脑袋。清醒过来之后,却发现,屋门口的炭盆早已经燃尽了,身上的被子睡觉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但现在却发现好像要比平时盖得被子薄一些,撩开纱帐,果然窗户也大开着。眯了眯眼睛,记得昨天外面守夜的只有樱桃和絮儿,秦嬷嬷和孙嬷嬷本来就不该她们当值,刘嬷嬷却是家里有事情临时让人过来请了假的。望向窗口门口还有自己身上的被子,不可能全部都是巧合,但却不知道是谁做的。想了想,现在自己还小,还是让老爹去表现吧。伸手从空间中拿出了一个小巧的扩音器,感谢前世那个舞台狂,收集这些东西不要太上心。半柱香后,从前院这个小院子里传出去了一声惨叫。二房老太太这里都能听到个声音,但却辩认不出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贾赦和邢夫人这里却是犹如响在耳边一样。而且两个人也都听出来了,这是琮哥儿的声音。邢夫人倒还好说,赶忙穿上衣服,便向前院跑去。贾赦那里却是正在搂着小妾办事呢,呵呵,正要得趣儿的时候,被这么一吓,直接一泻千里了,他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如果不是听出是小儿子的声音,估摸着他都已经破口大骂了,不过,到底还是迁怒了那个又缠过来的小妾,脸色铁青的喊了声“滚!”胡乱的套上衣服,也向着前院跑去。大抵是男人的衣服可能要比女人的简洁,速度也要快一些,所以两人差不多的时间到了贾琮的小院子。一进屋,就看到樱桃正抱着贾琮的小身子在哭,絮儿在地上来来回回的一会儿点碳盆子,一会儿递帕子的,而且两人的衣衫也应该都是匆匆穿上的,并没有十分整齐。这时候一见到大老爷和大太太进来,絮儿赶紧跪下来喊“太太饶命!”。樱桃那里如果不是为了安抚琮哥儿,估计也是一样的态度。贾赦抢在邢夫人前面将樱桃挤走,连声问道:“我儿这是怎么了?”贾琮那里不说话,邢夫人便在下面审两个丫头,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幸亏两个丫头都是伶俐的,几句话便将事情解说清楚了,并且道:“请太太饶命,奴婢们每天守夜,晚上每隔不到一个时辰都是要醒一次的,今天不知为什么,竟然像睡死过去了一样,如果不是三爷做噩梦喊的厉害,我们两个明早儿想按时起来都不大可能。况且,三爷的被子是昨晚奴婢亲手放到床上的,奴婢敢发誓,绝对不是这一条薄的,原是说这一条天暖和用才好,想收起来的。”看着两个丫头哭的可怜,邢夫人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们,向着自己这边的一个值夜的婆子点了点头,那婆子神色不动的走了出去,一会儿回来,附在邢夫人的耳朵上嘀咕了几句。邢夫人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对着两个丫头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是好的,先还在哥儿身边伺候着,也算得上将功抵过了。”事情差不多了,再去瞧琮哥儿,发现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脸上已经没了泪痕,但脸色却还是有些苍白。怕再出什么事情,索性带着他回上房那边去住。贾琮也不反对,想来这两人即使查到什么也不会和他一个小孩子说,所以跟着他们走才能偶尔探听到一些消息。待回到上房,贾琮被安排在一个小隔间里,被逼着喝了一大碗的红糖姜水,就主动钻进被子表示自己要休息了。贾赦和邢夫人看到他这样乖巧,还一脸的欣慰,却不知道这是贾琮给他们两个留说话的空间呢。果然两人在确定他已经睡了之后,转过一扇大屏风,就听贾赦低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邢夫人却是叹了口气,“也是怪我心太慈了一些,如果不出意料,应该是刘嬷嬷。”“那不是哥儿的奶嬷嬷吗?她害了哥儿,对她有什么好处?”“她现在不得哥儿看重,许是想着哥儿如果生病了,她辛苦照料一场,能多少挽回些地位吧。我让人打听过今晚本来应该是她值夜,但是快到点的时候,她却让人传进来话儿,说是突然生病了,怕过了病气给哥儿,所以竟不能进来了。”邢夫人抬头看了看贾赦有些阴沉的脸色,忙又低下头回道:“不过,却有人指认说是刘嬷嬷其实在哥儿就寝前是来过的,只是穿的不是平常长穿的,打扮也变了样子,她们没敢认罢了。那两个丫头那里有一小截儿安神香的灰烬。”听到这里贾赦便有些不耐烦,这等敢哄骗主子的奴才,还留着做什么,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直接发卖了就是了。”邢夫人低低应了声是,这发卖的待遇跟撵出去可真的是千差万别,后者至少还是一家人在一起的,前者却是一家人从此天南地北的相隔不知道多远。贾琮在那里听完,心里却在想着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么?他有些不敢相信,但无论如何,这人却是直接动手的,那么无论得到何种处罚都应该受着就是。倒是如果真的幕后还有人的话,想想竟然只能动用这样的小手段来达到目的,他却也是不惧的。而且看看老爹那里应该也不是没有怀疑,只是因为自己并没有如何,甚至连个喷嚏都没有,所以只能这样罢了,要不然闹将起来,吃亏的反倒是他们自己了。不过,那个对待原主无比恶劣的奶嬷嬷终于被卖了,他这也应该算是替原主报仇了吧?就是不知道,以后如果有机会再相见的话,人家会不会领这个情。第18章乔先生时间过的很快,祭完祖过完年,又转过了上元佳节,很快的贾赦给儿子找的先生也进了府。贾琮恭恭敬敬的跟在老爹后面将人迎进了前院大堂,这里面的字画还是前一天贾大老爷特意让人重新挂上的,一排排的,都是名家珍品,说是要给先生一个好印象,倔脾气犯了,别人怎么劝说都不行。果然,跟在后头进来的贾琮悄悄抬起头的时候,一开始还看到先生脸上有激动之色,但一会儿之后却又是满脸痛惜,看贾赦的表情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的赦大老爷一头的雾水,眨了眨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瞧瞧前面的先生,又看看紧跟在后面写着满脸的果然如此的儿子。他感觉好心塞,突然间发现自己竟然有点不能理解儿子的内心世界了,这让一个儿控的父亲好纠结?不过,那乔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