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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为人公正严明,好像又没什么机会,现在这事情,让他忽然心生一计,可以除掉赵统,赵统能力强,也算一块绊脚石。那人和赵统说,吕相性情顽固,不可能归顺,就算归顺,也是将军为滕南侯做嫁衣,到头来还是人家的功劳,这几句话倒是说到赵统心坎儿里去了。也怪他没什么阅历,分不出忠jian来,被人一挑拨怒火就往上冲。那人就要赵统怒火冲头,这时候告诉赵统,有办法除掉吕相。如果吕相死在滕南侯府,滕南侯也脱不了干系,这样一举两得,岂不是妙哉。赵统也觉得好办法,只是不知道谁去杀吕世臣好,赵统初来军中,没有几个可信的人,那人说谁去都不好,只有将军自己去才保险,一来将军武艺高强,二来知道的人少不会走路风声。再有三天就是薛王的寿辰千秋节,众臣要进宫去为陛下献礼还要祝寿吃寿酒,这个时候赵统动手最好不过。三天之后,那人进献给赵统一杯德胜酒,让他喝完了壮胆,好去杀吕世臣。赵统觉得杀个人没必要壮胆,那人笑道,这是德胜酒,好彩头,赵统就喝了。于是赵统哪知道其实人家是想除掉自己,才出这样的计策的,这杯酒根本不是德胜酒,而是从勾栏院里买来的酒,赵统潜进侯府,一路上必然血行变快。试想一个将军跑到侯府去jianyin妇女,按律当斩。就算赵戮念旧情想放过他,侯爷肯定不会答应。赵统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穿了夜行衣,真的潜进了侯府。滕南侯府竟然里面没什么重兵把守,虽然院子很大,但私下根本没几个奴仆,有点冷清,这时候滕云已经进宫去参加酒席了。赵统轻而易举的把守卫打晕,先上了屋顶,扒开瓦往下瞧,吕世臣果然就在屋里,赵统还在高兴,果然自己没猜错,守卫最多的地方,正是关押吕相的地方。吕世臣这时候正在和饭菜纠结,滕云不会饿着吕世臣,天天换着花样的让厨子做菜,吕世臣第一天还能不吃,第二天也有骨气的不吃,等到第三天已经饿得不行了。早上送来的吃食凉掉了,吕世臣盯着婢女们嬉笑着把吃食端出去,他似乎还听见那些女子笑道,侯爷说了,府后面有好几只野猫,怪可怜的,叫咱们把吃的分给野猫算了。吕世臣听了牙都要咬碎了,人吃的粮食竟然分给猫,有多少难民都吃不上东西。中午的时候,吕世臣等着桌上的饭菜,禁不住捏了一口塞进嘴里,看没人才使劲嚼了嚼,心里想着,如果饿死了,就不能再报答奉王的恩德了,岂不是不忠不义,于是又塞了几口,但是怕滕云笑话自己,不敢多吃。婢女拿走的时候,饭菜好像没动过一样。到了晚上,吕世臣再禁不住饿,大口大口吃起来,吃的盆干碗尽,才开始发愁,定然会被敌国的侯爷笑话死的。其实滕云也不是刻薄的人,做了饭菜就是给他吃的,只不过吕世臣过不去自己的坎儿而已。他正对着桌子上的空盘子发呆,就听“轰”的一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头上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他身上,吕世臣一把文弱的骨头拆点被砸死……******薛王寿辰,大臣们早就带着自己的寿礼进了宫,在酒宴上一件一件的呈上给薛王,其中不乏什么贵重的奇珍异宝。薛后阳带着滕裳一起进了宫,酒席上薛后阳把寿礼呈给薛钧良。薛钧良打开盒子一看就笑了,道:“后阳这个礼物倒是有新意。”薛后阳听了挠了挠头,道:“是滕先生的意思。”薛钧良点了点头,道:“难为滕裳用心良苦了,不过孤没想到的是,滕裳竟然和滕南侯想到一处去了。”滕云被点了名,往那边瞧去,薛钧良从锦盒里把寿礼拿出来,滕云这才看到,是一面镜子,而自己给薛王的寿礼,也是一面镜子。这意思不难看出,是想让薛钧良多自省多劝诫的意思。滕云不禁转头去看滕裳,而此时滕裳也正诧异的看过来,两个人目光对在一起,滕云竟然心虚的晃了晃,又收回了目光。滕裳自然接触过滕英这个人,说实在的,让滕裳护送公主嫁到薛国这个想法,还是滕英最先提出来的,滕英在滕国可谓是家喻户晓的阴奉阳违的小人。滕云怕滕裳厌恶自己,自然不敢对视,而滕裳吃惊滕英竟然会送镜子,按理说滕英该趁机巴结薛钧良才对。滕云一时气闷,他如今抢了滕南侯这个称号,也不知道再如何跟滕裳相认,尤其自己还帮薛钧良收了滕国大军,退了奉国袭击,或许早就成了叛徒,于是更不敢和滕裳相认。他闷闷不乐,一想到自己最敬重的长辈会厌恶自己,难免多喝了几杯酒,也许有心事酒意就容易上头,加上他心疾发作没有大好,喝了几杯觉得身上软弱无力,想要作呕。滕云离了席出去透气,走到花园的小亭子里,轻轻抚摸着围栏,竟有一种时过境迁的错觉。滕云坐下来,靠着围栏,吹着初春的凉风,虽然有些冷意,却清爽了不少,缓解了头疼,竟然慢慢睡着了。他再醒来是因为全身发冷,呼吸有些憋闷,滕云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张放大的脸,那人离得他太近,他瞧不清楚是谁。对方死死抱住自己,伸舌头进来深吻着自己。滕云浑身一个机灵,伸出去推那人,只不过他酒意虽然醒了,身上却没有力气,一直被那人亲吻够了,才把他松开。滕云像被定在了地上,睁大眼睛瞪着那人,对方离开他的嘴唇,微微抬起身来,五条玉旒轻轻撞击出声,竟然是薛钧良!滕云挣扎起身,四周还是他睡着的小亭子,他身上的衣服被扒的狼狈不堪,吹了风不禁狠狠打了哆嗦,不由自主的记起那个梦来,梦里薛钧良把自己绑在桩子上,狠狠的进入自己。薛钧良却像是醉了,一把按住滕云,把滕云重新压回地上,光裸的后背沾到凉冰冰的石板,滕云禁不住哆嗦起来。薛钧良力气大的惊人,虽然滕云没见过他上阵杀敌,但对付他这个酒意上头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薛钧良扣住滕云的手,把他整个身子反过来,让他趴在地上,另一只手顺着滕云的衣摆摸进去。滕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精神上太过于熟悉薛钧良的这些小动作,竟然被他一摸,禁不住“啊”了一声,记忆止也止不住的跑进脑子了,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