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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我不知如何辩驳才好。那么太傅最终想说些什么?”“微臣并没有想说什么,只是微臣是个有话在心里憋不住的人,只是想来确定一番,也不会告诉其他人,毕竟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讲给谁听,都会以为微臣是蛊惑人心……正如微臣最初所说,滕将军为人忠厚不二,又英勇善战,是沈翼一辈子也学不来的,沈翼敬重将军。”滕云道:“哦……你不怕我找辙砍了你的头?”“沈翼这一辈子最不怕的是砍头,最不信的也是有人能砍我的头。微臣一直相信,滕将军能被众人敬重,自然有他被敬重的道理,如果连这点容忍之心的都没有,又怎么能让别人敬重呢?”滕云听完,点点头,笑道:“你比我才高,我反驳不出一句,只盼你守口如瓶。”他说完,就转身走了,招来袖瑶,回了云凤宫。沈翼站在原地,慨叹了良久,他曾经多次听说过滕云的名头,在滕国辗转良久,被赶出来,后来到奉国谋生,只是最后也呆不长就,没想到来到薛国竟然发现了这样让人震惊的事情,如果不是他自己分析的头头是道,估计连自己也不能说服,不敢相信。薛后阳很快就班师回朝了,当然了,薛后阳不会傻到把所有的部队都带回来,他还留了一部分兵,帮忙驻守滕国。滕王求救的时候简单,但是想让薛军全都撤出境内,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薛后阳禀报了战况,生擒了腾信,又有滕国归顺,这功劳可谓大的震天。薛钧良要赏万年侯,只是已经没有的可赏了,薛后阳在这点上也是聪明人,直接提出不需要封赏。薛钧良说了几句褒奖的话,顺手推舟的免了封赏,当然赏些金银是必不可少的,而且薛王还用心良苦的赏了万年侯三个美人。这三个美人是滕王为了表达对薛王的敬重,特意精挑细选来的,滕王正在动身往薛国的路上,特意选了美人先献给薛钧良,这讨好的意思不言而喻。于是薛钧良正好把这几个美人送给了薛后阳,他虽然不想强求,但是心里还是盼望着薛后阳能对女子有好感。薛后阳虽然并不愿意收这三人,但薛钧良已经开了口,也不好反驳,下了朝,姜谕就亲自把三个美人抬到了万年侯的府上。这时候滕裳正好从牢里看过腾信回来,正好与抬美人的大轿打了个照面,薛后阳尴尬的看着三位身姿婀娜风流妩媚的美人走出轿子来。薛后阳这辈子还没应付过女人,只是把三人安排在偏院里,反正有的喝有的吃,不让她们饿着就行了,至于其他的,薛后阳真是一点也没想过。薛后阳怕滕裳看到想些什么,旁敲侧击过两回,但是滕裳完全像没事人似的,就算滕裳和自己成亲是出于无奈,但他们确实有夫妻之名,也曾经有过夫妻之实。薛后阳这么一想,发现滕裳竟然不吃醋也不生气,心里倒有些不是滋味。没过几天,薛后阳就听到有隐隐的哭声,招来下人一问,原来是陛下赐予的三位美人在哭,三人说远走他乡,却不料不得侯爷欢心,日日夜夜盼望见侯爷以免而不得,不自觉就以泪洗面了。那三人又说,其实自己并不贪心,只盼望侯爷能来听一支曲子。薛钧良无奈,也不能让人家说自己竟然弄哭了陛下赐的美人,这可如何是好,只能硬着头皮去偏院听了一曲。三位美人都是国色天香之姿,能歌善舞不在话下,而且很会劝酒,薛后阳就是海量也被劝的头晕。他喝了不少酒,三人见他晕乎乎的,就把人往床榻上带。薛后阳觉得身上不舒服,从里到外的像是发烧一样,被三人水蛇一样缠着,渐渐呼吸有些不稳。这时候却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滕裳不等里面的人反应,就推开门,笑道:“对不住打扰各位雅兴。”薛后阳感觉到了从门灌进来的冷风,这才猛的惊醒,从床上翻身而起,追着滕裳想要解释,但是也不知道解释什么好,磕磕巴巴的。滕裳回了自己房间,道:“侯爷想要宠幸美人,这本身无可厚非,但这三人用心不纯,给侯爷喝的酒点的香也……”纵使滕裳一向淡定,此时也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道:“侯爷还是先回房……回房纾解一下罢。”薛后阳被他这样一说,才又觉得身上发热,刚才吓得魂儿都没了,恐怕滕裳觉得自己没干好事,此时身上那种蒸腾灼热的感觉越发明显了。薛后阳脸皮没有薛钧良厚,如果是薛王,估摸着此时就要腆着脸凑上去揩油,但薛后阳不同,就只会老老实实的,只有在滕裳心里也有自己的时候,才会有点什么动作。薛后阳刚要狼狈的退出去,回自己的房间,就听滕裳又道:“咳……侯爷还是,还是找个女子罢,不然就是手酸了恐怕也……”薛后阳脸上更是通红,几乎能滴下血来,在战场上那种无往不胜的威严完全没有了,不过情绪却有些不好,道:“后阳自有分寸……虽然有些先生并不能理解,但是后阳并不希望先生提出来这种事情。”滕裳盯着薛后阳看了一会儿,道:“什么事情?找女子纾解?”薛后阳不知道他为何能这么淡然,叹了口气,准备转身出去。他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敢当着薛钧良的面说出来这辈子非滕裳不可,就算滕裳只当自己这里是避难所也好,滕裳最伤人的,恰恰是他的淡然和豁达。他还没有出门,滕裳却突然站了起来,伸手拦住薛后阳,另一只手关上了房门。薛后阳愣了一下,就被滕裳抵在了门上,滕裳放开他,竟然缓缓隔着衣服,缓缓摩挲着他的下身。薛后阳猛的怔住了,一股热气迅速窜了上来,几乎击溃了他的理智,强忍着把人压在身下的冲动,伸手推开对方。滕裳诧异的看着薛后阳,道:“侯爷不想要?”薛后阳脸色有些沉,道:“我问你一句,你心里对我怎么看。”滕裳眯眼看着他,反问道:“侯爷怎么看滕某?”“先生智慧过人,谈笑之间能指点天下,何必明知故问呢。”滕裳笑了一声,“是侯爷抬举我了,我也是人,是rou长的,并不是神仙,也会感动也知道谁真心待滕某……也正是因为滕某是rou做的心,所以心里也会有坎儿过不去。”他说着,微微低下头,把额头抵在薛后阳的肩窝上,薛后阳立时僵住了,脊背挺直着,好像一动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