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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地自容,自然听什么都觉得像挖苦。严鸣安想要拂袖离去,但是看看周围已经有些黑下来的天空,以及乡下影影幢幢的树林,有着刚刚鬼上身失去意识的经历,严鸣安现在实在不敢一个人走,只好待在一边看着几人叠元宝,打算等他们忙完,再跟着一起走。等方善水他们叠完了元宝,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方善水就将铁盆拿了过来,放在了离他红绳圈鬼之处,约有一丈远的前方,并在铁盆底下贴了张通阴符,才将铁盆放落地面,将黄符压在底下。准备就绪,方善水在旧钞印过的一沓纸钱上,用指甲划了几道,将其扔进火盆点燃。熊新曼几人看着方善水烧纸,但是也不知道方善水是怎么烧的,烧着烧着,火越来越大,小小的火盆上,竟然像是架起了一个巨大的火圈一样。熊新曼几人都经不住火势退开,只有方善水还站在火盆前,旁边的纸钱纷纷,几乎不用方善水扔,就仿佛被风刮一样烧了起来。“你们这样烧,不怕引起火灾吗?这附近树很……”严鸣安出声提醒,怕那些纷飞的之前落入周围茂密的树林中,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见那些纷飞的纸钱,烧着烧着,却都诡异地自行投入了火盆中,顿时不再吭声,甚至惊讶地忘记合上嘴。方善水将手办师父和它的毛线球捞回怀里,拾起了那张红纸。面对着几乎涨到一人高的火势,方善水起身,双手结印拜了一礼,随即,就将那张叠好的红纸,平直扔向了火中。看到方善水这样扔,熊家觉得那张红纸会穿透火焰,掉在火盆后头的地面上,以为方善水是不准备让红纸完全烧着,然而没想到,那红纸普一接触到火焰,居然像是点了火药一样,一下子全着了。“轰!”红纸瞬间成灰。这一幕,就像是一个特效镜头一样,那折叠的红纸不像是被烧没,倒仿佛是穿透了一道火门,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严鸣安在旁看得越发觉得荒谬起来,甚至怀疑方善水是不是在红纸中加了料,特意来杂耍的。见红纸全都消失了,方善水又将刚刚叠好的元宝,都倒进了火盆中。元宝和那张红纸一样,以极快的速度被烧干净。熊家的人瞪大眼看着,好像再仔细点,就真能看到有什么人来拿钱一样。火盆里的纸钱和元宝尽皆成灰,然而火盆上的火势却没有减弱,黑暗中,橘黄色的火焰,正诡异地一点点变成蓝绿色。甚至那蓝绿色的火焰后头,隐隐的,似乎有锁链声传来。“哪里来的声音?”“嘘。”熊家人和严鸣安本来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是看向周围的人,发现并不止自己一个人听到,都不禁面面相觑起来,互相以眼神和手势示意安静。站在火焰前的方善水,回头提醒身后的人,道:“你们可以回避一下,转过身去,不要直视。对了,离我红绳圈起来的地方远一点。”“哦哦。”正悬着心的熊新曼等人,忙听话地远离红绳,背过身去,不再去看那蓝莹莹让人想要做噩梦的火焰。严鸣安见几人都转身了,犹豫了下,也跟着转了身,只是他总觉得方善水是不是在搞鬼,不时地,就有点忍不住,想要回头看一眼。那锁链声越拖越近,听得人越来越毛骨悚然,以为背对着看不见就不会害怕的几人,鸡皮疙瘩一层层地起来,竟是比直接看着的时候更加恐惧。“哗啦——”熊新曼吓得浑身一颤,好像感觉到锁链像蛇一样从身后滑过一样。熊爱国几个大男人,也是被吓了一跳,本来以为鬼被抓到了,就没什么恐怖的了,没想到现在更瘆人了。严鸣安越发觉得方善水是在搞鬼,听着身后的锁链响动声,好像近在耳边,似乎在拖拽什么东西一样,伴随着的,还有一种刺耳的嗡鸣,仿佛是电视忽然没了信号,嗡嗡地响着。严鸣安忍不住悄悄回头看了眼,想要看看是不是方善水自己拿着什么东西在装神弄鬼,然而这一回头,严鸣安发现他还真的看到了一条锁链,那锁链竟是从方善水身前的火焰中伸出来的!锁链后头捆着几个一身狼狈如乞丐一样的人,正在不断地把他们往火焰方向拖,那些人张大嘴似乎在嚎叫,但是严鸣安却听不到他们在叫什么,耳中只有收不到台一般的嗡鸣。严鸣安瞪大眼,突然发现,被锁链拴着的一个人,是他刚刚见过的!就是他失去意识前,在树林里扫见的人,这时,那被手腕粗的锁链捆住,在地上挣扎的人,也仰起头来看向严鸣安,那张脸狰狞古怪,看得严鸣安骇然后退,然而这时,他发现捆着那几人的锁链,居然分出一股,呼啦朝自己捆来了!“啊!”悬着心,默默等待锁链声过去的熊爱国等人,突地听到了严鸣安撕心裂肺的尖叫,都被吓得一哆嗦。熊爱国也忘了方善水的交待,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就见严鸣安昏倒在地,熊爱国倒是不像严鸣安那样,直接看到了鬼和捆鬼的锁链,只看到方善水身前的火焰处,似乎有一些几个有点像人的阴影,正扑哧扑哧地穿透火焰。方善水似乎从那些阴影中,拨出了一个,挥手轻轻地朝着严鸣安的方向,扫了一下。熊爱国不明就里,焦急地问方善水:“大师?出什么事了?严大师他不要紧吧?”严大师虽然不太靠谱,但毕竟是他请来了,如果真出了什么事,熊爱国也不好交代。熊新曼发现二爷熊爱国已经回头了,听着身后渐行渐远的锁链声,不禁也有些抓心挠肝,想要回头看一眼。方善水朝火焰拱手一揖,似乎在行个谢礼,而后道:“没事。都可以回头了。”得了方善水的许可,熊新曼瞬间跳过身来,熊建军和熊建树,也都好奇地观望,然而这时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连方善水身前那蓝绿色的火焰,也在慢慢消退,变得稀薄,仿佛由浓妆变成了淡抹。熊爱国赶忙跑去扶起严鸣安,摸了下口鼻,感觉呼吸正常,才松了口气。熊爱国有些头疼地道:“这严大师怎么又晕了?”方善水:“他刚刚被附过身,身上残存鬼气,很容易被误伤。刚刚让你们回头,主要是让他回头,你们阳气足,回头看一眼也不会有什么妨碍,只是没想到你们都没回头看,只有他回头看了。”熊新曼一听,差点后悔地想要捶胸顿足,有些不甘心瞪着那渐渐消散地巨大火焰团,似乎再多看一眼,就能看见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扶着严鸣安的熊爱国一脸古怪:“那大师,严大师现在……”方善水:“去去晦气就行了,大概会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