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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后来发现,小丫头用手抓着它后颈,也能达到一样的效果。听奶娘说,小猫、小狗、兔子甚至老鼠都是如此,林彦弘还表示过惊奇——毕竟这种知识,书卷上是肯定找不到的,全凭生活阅历丰富了,才能知晓。虽然眼前的这个毛球还看不出来是狗崽还是狼崽,但既然都是这一挂的,就可以拿来试试。结果显而易见,不管它是小狼崽,还是小狗崽,现在都变成了乖崽。林彦弘不知道这样拎着它,小家伙会不会痛,于是坐下来,把它搁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还是捏着它后颈,另一只手则松了它的口,捏住它的小爪子,轻轻摇动,好让它可以从蒲团上挣脱。也不知道是捏着后颈就一直有效果,还是它已经明白林彦弘在帮它脱困,总之小狼崽终于真老实了,嘴巴也不再张开,露那几颗锋利的小乳牙给林彦弘看了。人的手指是巧夺天工之物,灵活得很,三下两下就把小家伙的小爪子解救了出来。林彦弘捏着它后颈,轻轻把它放到地上,然后才松开了手。就在那个瞬间,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了拍它圆滚滚的小屁股,算是作为救助它的回报,占了一点小便宜。小家伙“玉臀”被摸(拍),一个鲤鱼打挺就翻过身来。它正准备张口,就看到林彦弘脸上带着笑容,虽然周围被菩提树挡住了阳光,但这个人就好像会发光一样,熠熠生辉,让人(狼)见之难忘。它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然后突然“嗷呜”一声哀鸣,接着跟个小圆球似的,撒开小肥腿就跑开了,给林彦弘留下了一个浑圆的小背影。“小白眼狼。”林彦弘见小家伙头也不回地跑了,嘴上嗔怪,脸上却笑意不减。“林施主。”这时候,神出鬼没的老僧突然开了口,把林彦弘吓了一跳。他抚着胸口,感觉心差点没蹦出来,偏偏老和尚还一脸“是你刚刚太专心调戏小动物所以才没发现我”的无辜样。“大师今天来得可晚了啊。”林彦弘和他相处了几天,虽然交流的内容没什么实质,但关系倒是融洽不少,所以说起话来,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拘谨。老僧摇了摇头:“不晚,不晚,今天来得不晚也不早,来得刚刚好。”他指着地上那个已经惨不忍睹的蒲团继续道:“贫僧正想换一个蒲团呢,这下终于有了借口,甚好,甚好。”林彦弘原本还有些气恼,现在听他说了几句话,气就消了,于是问起刚刚那个小东西的事情:“这是巫山里出来的狼,还是寺里养的小狗?”“这有什么区别吗?”老僧拿起地上的蒲团翻来覆去地看,感觉一点都不像刚刚自言自语那般“舍得洒脱”的样子。林彦弘被他这么一问,突然就愣住了。是啊,是狼还是狗,对于林彦弘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这就是一场萍水相逢,以后还能不能见到都是两说,就算能再见面,以它这个小模样,是狗是狼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了吧。结果就在林彦弘要点头的时候,老僧却自己自问自答起来:“其实还是很有区别的,狼长大只能吃荤食,不可在寺中养育,但狗却可以吃素斋,相比之下可好养多了。”不知道为什么,林彦弘在这句“好养多了”里,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也听出了一种怀念,和一种酸涩。但等他看向老僧,却发现他神色如常,似乎也不再心疼自己的蒲团了。“林施主要试试编蒲团吗?”老僧摇了摇手里的“残骸”,询问林彦弘。——重来一次,可以和父亲清晨散步,出趟远门,自己动手熏了屋子,现在还要学编蒲团……生活真是丰富多彩,喜乐无边啊!林彦弘一边腹诽,一边又对自己没有尝试过的事情有些好奇。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撞了邪,还是闲得无聊晕了头,他就这么跟老僧坐在了菩提树下,拿着茅草学编蒲团。“林施主,这里应该是将它压住它,再把它塞进它,再打个弯,在这里打结……不不不,不是这样的,请仔细地看清楚,是将它压住它,再把它塞进它,再打个弯,在这里打结。”“林施主,这里的缝隙得好好调整一下了,留这么大个洞,您坐上去可能会直接触到地面上,那还不如不编。”“林施主,请恕贫僧直言,您的动作实在太慢了,这样编下去,恐怕一年半载也坐不了蒲团的。”“林施主,请不要这么容易轻言放弃,所谓有志者事竟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被嫌弃以及耳朵快生茧并几乎快要崩溃的某人:“……”他觉得自己此番到巫山的华音寺来,就算没有得到任何关于“魂现”和“妖猫”的消息,也不算全无收获。起码他学到了一些生活常识,还磨砺了自己的意志,于精神上达到了更高的境界,就算以后回到林府,再听林佟氏说话,估计能比之前应付得更加自如。“林施主……”“我说大师,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咦,贫僧并未听到什么动静。”“哦,那可能是我多虑了,应该没有一个小爪子,正在挠您刚刚编好的蒲团。”“!!!”……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林彦弘现在终于体会到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华音寺的香火鼎盛,空气中都弥漫着草木佛香的味道,明明是“香火”,闻起来却让人感到格外的安心和平静。还有晨钟暮鼓,古朴悠远,僧人念经,沉静安宁。“嗷呜嗷呜~”“住手住手!”“嗷呜嗷呜~”“不可不可!”林彦弘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坐在菩提树下,看小狼崽子变着花样糟蹋老僧的蒲团,一个兴高采烈,一个气急败坏。然后就是周而复始的小狼抬爪,老僧求饶,当初那种高人气质,似乎就是林彦弘的错觉。实在看不过眼了,觉得老人家每天扫地不说还要不断给自己编蒲团坐,实在有些心酸可怜,林彦弘就伸出手去,捏住小狼崽的后颈,让它老实下来。老僧气喘吁吁地看着小爪爪搁胸前、小肥腿夹尾巴的“混世魔王”,终于有一种岁月不饶人的沧桑感:“哎,你再这个样子,真是养不起了。”林彦弘闻言,问道:“这不是寺庙的狼?它有主人吗?”现在他已经能分得清楚狼与狗,总算是没让小家伙改了血统。他把变老实些的小家伙放在草地上,让它自己扑野花野草玩。老僧摇了摇头:“没有主人,但有家人,不过其实有也等于没有,那地方群狼环视,危险得很,丢进去连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