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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阿父没在药铺坐诊。“他出诊去了,经常给我们送药的那个李大伯,他儿子病了,特意来请你阿父去看病。”薛母答道。薛盛安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这请大夫去看诊的费用要比上门求诊高两成,看来这李大伯的儿子应该是得了比较重的病。薛盛安正暗自猜测着,听到阿母说要回院子里去拾掇药材,小石头也被阿母叫去帮忙了,随口应了一声,就观察起了柜台里的药材柜。他打开一个个抽屉,拿起抽屉里的药材看了看,发现家里炮制后的药材都比较粗糙,他以前也看过父母炮制药材,而薛父薛母炮制药材的方法跟医书上写的不一样。薛盛安随口对柜台伙计问道:“小乙哥,药铺每个月的利润有多少啊?”“少的时候十来两,多的时候二三十两吧。”伙计答道。薛盛安听了后,心里有了计较。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仆人。中年男人看了一圈药铺,并不开口讲话,给随从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仆人连忙上前问道:“请问薛大夫呢?”“原来是赵掌柜,真是不好意思,薛大夫出诊去了,可能要傍晚才回,请您见谅。”小乙笑着回道。小乙这么快地认出了来人,不禁让站在一旁的薛盛安侧目,他连自己家所在的这条街上的人都认不全。赵掌柜暗道一声晦气。“哎,我怎么那么倒霉啊,一连找了两个药铺里都没大夫。”说完两句话,赵掌柜就忍不住摸了摸腮帮子,嘶,真疼。他也不想继续说话了,转身准备走人,打算傍晚再来,于是他又朝仆人使了个眼色。仆人会意的说:“烦请小哥帮忙说一声,要是薛大夫回来了,让他到一下城东赵家看诊。”“好的,等薛大夫回来了,我一定会说的。”小乙应道。城东赵家?薛盛安打量着这位赵掌柜的穿着,被这位赵掌柜手上那几个金灿灿的戒指还有脖子上挂着的金项链闪了下眼。这整个就是一暴发户的样子啊。那么这个赵掌柜,应该就是家住城东,在金平县内开着两家客栈和两家酒坊的赵富户。薛盛安虽然没见过他,但也听过他的名头。这赵家可是很有钱的。薛盛安内心转了几转,还是决定试一试,可不能让赚钱的机会溜了。“赵掌柜如果想看病,其实小子可以帮忙看一下。”薛盛安出声叫住正要走的赵掌柜,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如果不是很严重的病的话。”他虽然对自己现在的医术有信心,可这毕竟是第一给人看病。赵掌柜转过身,扫了一眼薛盛安,问道:“你是?”“薛大夫正是家父。”薛盛安行了一礼。“哦,”赵掌柜恍然大悟,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小子,你还没成年吧,而且我听说你才大病初愈,不好好调养身体,还有闲心来诊治别人啊?”“年纪小不代表不能给别人看病,我从小学习跟着家父学医,自认看一些小病还是不在话下的。”薛盛安顿了顿,又道,“而且我已经看出了赵掌柜为何病上门。”赵掌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不相信地问道:“那你说,我得了什么病?”“口疮。”薛盛安发现赵掌柜从一进门开始,就没有开口讲过几句话,总是对仆人使眼色,让仆人来问话,他以为赵掌柜是性格傲气,不愿和伙计讲话。但是后面,他发现不是,赵掌柜每讲一句话,就会摸一下脸和嘴,而且讲话含糊不清,同时脸色暗沉,嘴唇暗红。所以他断定赵掌柜定是口里有疾。赵掌柜点点头,“不错,确实是口疮,你小子的观察力还不错,不过……”他话头一转,道:“看得出来我是什么病,却不代表你能够治好。”“赵掌柜何不让小子试试,如果没治好,诊金分文不收。”薛盛安回道。赵掌柜拍了下手,答应了,“好,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就让你试试。”反正回家呆着也是呆着,就让这个小子试一下也不吃亏,其实赵掌柜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对薛盛安的医术并不抱太大的希望。薛盛安随即道:“赵掌柜请张开嘴。”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发现赵掌柜的舌根旁边的rou都已经溃烂了,而且嘴里还有好几个水泡,牙根也有些发肿,难怪他讲话都讲不清楚。观察完后,薛盛安皱眉道:“赵掌柜,你嘴巴里面的有些rou都开始发烂了,这口疮已经很严重了啊,你怎么不早点来治呢。”赵掌柜嘴巴疼,不想回答那么多话,又向仆人使了个眼色,仆人连忙说起了原因。原来赵掌柜几个月前就得了口疮,之前在普济堂那个林大夫那里看了好几回了,总是好不了几天就又复发,林大夫说这病不能根治,只能慢慢调养好。赵掌柜于是连续吃了几个月的药,没想到口疮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最近几天更是连饭都吃不了,前几天去找了林大夫,他又开了几服药,但是还是没好。“老爷刚刚去了城东的普济堂找林大夫,没想到林大夫居然回家不干了,我们这才找到城西的回春堂来。”仆人说道。他还觉得林大夫可能是因为没把自家老爷的病治好,怕得罪人,就找个借口回家了呢。“原来是这样,要是你早点治就很容易治了。”薛盛安摸了摸下巴。不过要是早点来治的话,自己也没有那本医书啊,那样的话,他可能也不会治。“难道现在很难治?”赵掌柜听了一惊,顿时顾不得嘴巴疼了,急忙问道。☆、第7章第7章薛盛安摇了摇头,“说难也不难。”赵掌柜看着薛盛安,道:“那你说说怎么治。”“不着急,烦请您伸一下手,让我给您把下脉。”薛盛安道。赵掌柜配合地伸出了手。他见薛盛安给自己把脉,那严肃的神色,还真像模像样,不禁对他信任了几分。“赵掌柜,您的脉象急促,虚热内生,血行加速,看来是虚火过旺。”薛盛安把了一下脉后,立马说出了自己诊出来的结果,随即他发现自己诊脉的速度变得好快。自己以前虽然也帮人把过脉,但反应却没有现在这么迅速,可是现在,他只是把手搭在赵掌柜的手上几息之间,就感觉出了脉象,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那本医书的功劳?赵掌柜手一拍,打断了薛盛安的思考。“对,林大夫也是这么对我说的,所以我吃了很多去虚火的药了,但还是没用啊,口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