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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真的是活到狗身上去了。“那你刚才站在门边是在干什么?顿悟?”这次发问的是薛游青,他也被这不正常的破镜速度吓得不轻,但他听闻有些人一旦顿悟,修行速度会变得很可怕,那么这样也不算稀奇?墨铮调整了下自己的动作,让自己靠的更舒服,闻言却并不说话。他难道还要告诉他刚才就是想了想他家师尊?想想那人便能破镜,他修的又不是极情道。他摇摇头,阖上了双眼,身上的伤势还没好,强行修炼只能让伤势更重。……待到半夜,淅淅沥沥的雨声响在天机子耳畔,让他不由心生烦躁,辗转不得眠。他猛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望了望周围,薛游青已经睡的死死的,还发出浅浅的鼾声,那边的木二也抱着头缩成一团睡着了。他一将视线移至门前,便又被吓了一跳,一个人坐在门边,看着檐下的雨连成雨幕模糊了天地。没等他反应过来,门边的人便问道:“如果一个人的死会让你得证大道,那么你愿意吗?”第31章枫叶“什么?”天机子一愣,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那就明说吧”,那声音空空荡荡的,没有落处,在雨中愈发冰冷,“如果你的那位‘三郎’死了,你今后便能成为真正地‘算天命’,这世上没有你算不出的东西,你甚至能渡劫飞升,受到所有人追捧,完全不必如今这样……”墨铮忽地嗤笑一声,转过头来望着他,意有所指道:“算些天气,算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可是亵渎‘天机子’这个名号吧。”“你……”天机子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墨铮打断道:“在历代‘天机子’中,你这个修炼速度也慢的可怕吧。”天机子心头一凛,下意识退后两步,他直觉接下来的话会放出一些可怕的东西,而他,不想知道!但那声音却没有丝毫理会他的意思。“‘天机子’算的是天机,而这天也可以当做人来看,你越贴近他的性情,越理解他的思想,你便越容易算出天机。你心中怀情,自然想的也有偏颇,如果把那份影响你的情愫去了,你更贴近天道,更容易以他的身份看问题,害怕算不到天机吗?”他的语调越来越轻,到最后甚至带上了淡淡的笑意。“不对吗?天机子。”他望着他,一字一顿地问道,登时将天机子逼得连退几步,恨不得躲在角落里。天机子恐惧地睁大了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人,惊声叫道:“你到底是谁!”怎么可能对他们师门这么熟悉!“我是谁?”墨铮似有些许疑惑地重复了一遍,偏着头,然后嘴角的弧度上扬,眼梢的那颗红痣似要滴出血来,愈发妖异,没有白天看到的半点飘然世外的风姿。他轻启薄唇,眼神空茫,声音缠绵:“我是阿玄嘴里的阿弦,我是重头再来的墨铮,我也是为道而死的墨尊。”语罢,他反问道:“你说我是谁?”天机子一头雾水,复而想起上半夜那可怕的破境速度,难不成是破境太快,心境跟不上,走火入魔了?就算他那位师尊不太正常,也是因为本身性格就是那样吧。但现在好端端一块良才美玉怎么都变成了这样?难道这种东西还能遗传?思及此,他往旁边的柱子靠了靠,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大人您是不是心里有些烦燥?体内灵力也不□□分?”墨铮见此情形,却垂下头,低低地笑了起来,带着少年独有的清朗,在这安静的夜里却显得有些诡异。“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也对,这种事除了我还有谁会知道呢?”那声音幽幽的,平静又诡异,细听之下,又有种压抑着的疯狂。他转身坐回原处,望着雨景,一身压迫瞬间收的干干净净,淡淡道:“得罪了,先前被这雨声扰的心烦,一时让那家伙出来了。”“毕竟你白天拦我的那句话刺激到他了。”那句话是阿玄在他记忆里第一次见他时候说的话,算起来,离那日也算有了几十年,他从真武到了化仙,又从化仙到了真武,两世之距,他却依旧记得清清楚楚。墨铮称他刚才的模样为那家伙,这越发让天机子肯定他定然是走火入魔了。见他此刻正常,不由从柱子后伸出半个脑袋,如履薄冰般小声提醒道:“走火入魔可不是什么易与的事,您师尊必然很是担心。”意在催促他快些回去,这都走火入魔了,还不去治,之后不是要神志尽失地成个疯子!墨铮回过头来,支着下颌望他,眸眼深邃,风姿宛然,仿佛天外的飞仙,多看一眼都是亵渎。然后这仙缓缓笑了,轻声道:“你嘴里的那个人曾说我心中有魔,可与他相比的举世大魔。”天机子看这笑越看越不对劲,果然下一句就让他彻底僵在原地。“我这心里越想他,我的道就越催促我杀了他。”“他是我之魔障,我之劫数,我道途最后的阻碍。”一字一顿,缠绵的像是情人间的喃语。清晰地让天机子恨不得捂住耳朵,然而事实上却是他望着墨铮脸上妖异的笑容,移不开眼,一时不知道该感叹着这惊世骇俗的师徒恋,还是这扭曲地让人心生寒意的情意。只知道这恐怕又是入魔了!他蠕动双唇,总觉得要说些什么才好。墨铮却将手指竖在嘴上,做了个“嘘”的动作,朝他眨了眨眼,眼角的泪痣似乎要活过来,勾魂摄魄。“这话我只跟你一人说过,你要为我保守秘密,不要告诉那个人。”“毕竟那个人知道了,必然会生气。”他垂下头,捂住胸口,一脸茫然道:“他一生气,我这心就难受的不得了。”眉梢半垂,长睫落下一片阴影,他轻声道:“那种难受真是让我恨不得把它剜出来。”一字一顿,令人背后生寒。天机子只觉得寒意连着足底漫上发顶,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他连嘴都张不开,只能用还未彻底僵住的大脑悔恨道,自己为什么要和因为夜深不好行路和这人一起走,简直就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全,木二便醒了,望了眼门外,昨晚一场雨浸的土有些湿,空气却被洗涤的愈发清新,天地像是被洗掉了层雾,愈发旷远。他心情颇好地起身撑了个懒腰,瞥了眼旁边,便蹬时往后跳了一步,被吓的不清。定睛一看,才发现眼前这个头发插稻草,眼袋青黑的像纵欲过度的人是昨天遇到的天机子,不由惊声道:“你昨天去干什么了,怎么把自己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