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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失职,还望多多海涵。”打量了眼来人,道妄言视线落在他的肩铠上,道:“林溪月那小子是你什么人?”林溪月这名字太过柔和,它的主人也的确如这名字所取,拥有秀美如月下溪景的面容,只可惜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更是殷商的破虏大将军,与大他几十岁的虎威大将军并称殷商双雄。青年一愣,虽有疑惑却不敢怠慢,垂首道:“正是家父。”“那小子的性格倒还不错,这次便不再追究于你。”道妄言嘴角的笑意染上几分古怪,望着青年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怜悯,“只是,你可要记得不要将什么人都放进商丘,谁知道那些人能干出些什么事?”说到此地,他顿了下,嘴角的笑意更深,轻声道:“毕竟人心,可不是那么容易看透的。这次要杀的是我,下次要杀的就不知道是谁了,可不是谁都像我这般好脾气的……”也不管青年听没听懂,他径直走上没了车壁的马车,墨铮端坐于还没被毁的小垫上望着已然裂成两半,勉强拼和在一起的棋盘。道妄言扫了一圈,又望向墨铮身下坐着的物什,那是唯一一个完好的垫了。摇了摇头,眉间染上几分无奈却也没多说什么,弯腰用宽大的袍袖在地上一扫,盘腿坐下,道:“这棋盘又有什么好看的?”“只是有些可惜罢了。”墨铮抬眼望他,神色如常。“有什么好可惜的?一个棋盘罢了,你若喜欢,我便予你全天下的棋盘。”道妄言意有所指。墨铮摇头,自洒落的所剩无几的棋罐中掏出一枚棋子,落在天元位,道:“棋盘还是小的下的有意思,若是大了,输的代价也大了,下起来自然束手束脚。”道妄言顿时没了兴趣,撑着额角,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道:“棋盘小下得,棋盘大那就更下得了。你若有话要说便直说,你师尊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大俗人,听不来那些咬文嚼字的东西。”“此刻殷商比起这棋盘也不遑多让,师尊莫不是又要搅动一番风云?”墨铮从善如流,径直道,毫不顾及还立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着的林魏。道妄言垂眸,拈棋一笑,道:“不是你说要做事留一面吗?怎的,到了你身上这便成了一纸空谈?”说罢也不管林魏愈发苍白的脸,于空气中虚弹一指,车轱辘上落得雨便凝成一颗水珠直射车前的大黑。水珠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炸开在它的右臀上,湿了那一片白毛。他笑骂道:“热闹看够了,你这惫懒货也该跑起来了!”大黑立刻打了个响鼻,甩了甩尾巴,蹄子一撅,小步跑了起来。墨铮眉目清疏,棋风却堪称狠厉,这下更是毫不留情地封了道妄言所有退路。他蓦地勾唇,锋芒毕现,那双覆着鲛纱的眼亮的仿若夜里的那一点刀光。然后缓缓道:“不过是,徒弟我也要搅动这番风云罢了。”“轰”,一道惊雷自积云中发出闷响,曲折的雷光让阴沉的天亮了一瞬,而后便是更深沉的黑。两三根雨丝落在道妄言的指尖,混着他这个好徒儿的话,他低声笑道:“看来商丘这次的雨季会比以往长些。”第14章风云“三郎还未醒?”黑暗中苍老的声音染上忧色。另一人迟疑半晌,带着几分疑惑道:“三少爷还在床上躺着,似是陷入梦魇中。身体上那点伤倒是没有任何问题。”一点昏黄的烛火驱散了黑暗。这是一间书房,四壁满满当当摆着书,隔书三步的正中间一张红木桌点起蜡烛。坐在桌前做儒生打扮的老者深深叹了口气,阖上了眼,摆了摆手,让他退下。即使身着布衣,依旧掩不去他如渊如海的气势,这就是殷商大名鼎鼎的虎威将军薛平宁,半生戎马,征战无数,从无一败,让敌人闻风丧胆。但此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为孙子不知原因的昏迷而佝偻直了一辈子脊背的老人。留着三缕黑胡的中年男子退至门前,却是停住道:“将军,你觉得这次的事会不会是那群人做的?”那些人进来的动作越来越大,迫不及待地往各个地方插入他们的人。刘回春在将军府中已经呆了二十余年,也算是看着府中的少爷一个个长大。然后在那一夜一个个战死,最后偌大的将军府就只剩下将军和三郎。薛平宁缓缓摇头,眉间刻痕更重,道:“那群草包还没那么大的胆子,他们不敢冒着彻底得罪我的后果破釜沉舟。毕竟他们知道这样后,那个位置坐的不会太稳。”他揉了揉郁结的眉心,沉声道:“这段时间为着那个名额,这商丘中来了不少牛鬼马神,水混的很。这次三郎出事,恐怕祸首就在其中了。”“而且那个人今天也进城了,身旁带着一个少年,恐怕也是冲着那个名额来的……”刘回春瞳孔一缩,不敢置信道:“他也来了!”薛平宁沉默,他深知那个人对这天下的影响有多大。一百年,两百年……他一日不飞升,笼罩在众人头上的阴云就不会散去!而今天听闻他遇刺的事,他是庆幸的,至少还有人能无视那阴影,悍然出手,即使这般出手只是进一步证明了那人的强大。“那么您觉得三郎这件事会不会是他……”刘回春猜测道。薛平宁摇头,十分肯定道:“不可能,他以往行事虽称不上光明磊落,但也不至如此下作,他也有他的骄傲。”“三郎这次出的是什么任务?”他忽然道。刘回春皱眉,道:“据说是诛杀一个生死境一重的魔道,然而三郎已经半只脚踏入二重,不应该出事。”这个魔字又将问题回到了原地,不得不让人想到那个人。“谁胜谁负岂能以修为论道,谁没有几手底牌?”薛平宁叹了口气,眉宇间的疲惫更甚,眸光却愈发深邃起来,仿佛再望一眼就会堕入无边深渊。他沉声道:“去查,查三郎回来这一路上遇到了谁。”……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散落。巷角裹着一身破烂道袍,袖脚还浸着未洗净的油污的年轻人正抿着唇往缺了半条桌子腿上垫着砖块。一道阴影忽的落在他的头顶,他下意识仰起头向后一望,看到那张熟悉的脸。身体残存的意识立刻让他惊地向后一坐,成了平沙落雁式!看着那人脸上变得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急忙起身,换上来一副谄媚面孔,“不知您光临寒舍有何吩咐,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张眉眼板正,老实的让人心生好感的脸,立刻变得jian猾,让人忍不住手痒。“你这可连寒舍都算不上了。”道妄言摇了摇不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