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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眼中的却太过明显。他先前虽因天妒不能引灵气入体,但神识仍在,如今虽然眼睛还因为最后一杯造化酒未饮下而被束缚着,然身体已经筋脉畅通,骨血无瑕,修炼已经没了阻碍。众所周知,最开始能修炼成仙的不过寥寥几人,但江河滚滚,历史长流中人才辈出,有人发现困住无数凡人入道的最重要原因便是他们的身体根本不足以吸引和容纳足够的灵气来洗炼身体,历经数代,终于创出第一本助凡人入道的功法,而后各家流派层出不绝,终于鼎定真界格局——凡人遍地走,道者多如狗。然修炼也分天资,有人天生身体纯净,根骨奇佳,有人悟性过人,心神坚毅,修炼速度快过旁人,是以凌驾众人之上,称之为天才!而天才之上还有一种,他们修炼若吃饭喝水,破镜如刷牙睡觉,顿悟像是每天必备的功课,他的修炼一天抵得上旁人的一年,他们称之为妖孽!对于妖孽而言,引气入体,铸就道基根本不需要功法。所以对他而言——筑基,不过一步!上一世他一觉醒来得到的消息便是景帝身死,景国尽毁,直到最后也不曾找到凶手,现下看来,八成是死于这摘星塔幕后之人了。看布置聚灵阵者留下的手笔,最厉害也不过是炼血境的修魔者,毕竟这满满动物的血腥味做不得假,而要靠动物之血强行炼血的魔道恐怕不仅没半点背景,稍微有点常识的修道者都明白。以外物炼血会增加自己身体里的杂质,纵然进境极快却是虎狼之药,绝了下一境的修行。再结合强行掠夺一地所有灵力对于一个炼血境本就是狗急跳墙之下才能干的蠢事,十有八/九可以确定这位藏在摘星塔里得到修魔者必然有一位大敌,而且不日就会发现他的踪迹,就是不知道毁了景国的是谁?但不管是谁,来了一并斩了便是。他神情漠然,杀意渐深,纵然是曾经仙风道骨的墨尊者手下有的也不只是魔道的冤魂,更何况现在他已决心修魔。既修魔,束缚更少些,也更随心些。他顺着悬浮阵朝前走,便瞧见了前方惊愕的景帝和目瞪口呆的群臣。终于有人咽了口水,忍不住问道:“国师,难道这也是你的师弟?”今日群臣宴上,常年在摘星塔闭关的国师突然出关,带着他的师弟以一种违背常理的方式出现在众人面前。若不是景帝积威甚深,他们绝不会如此寻常地对待,那可是神仙啊!荣华富贵不过是他们翻手间的事。“铮儿……”景帝忽的唤道,当日出了皇宫,缺月十六卫还未召集,铮儿便消失无踪,他暗里派人寻访,没有半点消息,不曾想今日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还是以这样一种“奇特”的方式。作为一国帝王,他也是懂些所谓的神仙之事的,然景国地处偏远,少有修道者现身,先祖在亦有记载,他们所处乃遗弃之地,灵气匮乏,少有人能在此地入道。群臣心中一突,朝野上下无人不知太子的名讳便为“铮”,但景帝之前不是说太子病重,不能来参加花灯节吗?而且,这个太子不太对啊。传闻中太子体弱,身患天残之证,目不能视,腿不能行,每逢秋冬便是一场大病,每次朝议也是端坐堂后,以珠帘遮去面目,所以几乎无人见过这位太子的真面目。而如今,这跟神仙似的从天上走下来,是那位“身娇体弱”的太子?等等,“走”?景帝心中一动,勉强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小心翼翼地问道:“铮儿,你的腿好了?”他自幼时带出的病状在这十六年间看遍了无数名医,也没有半点起色。墨铮并未多说什么,以神识为眼,看见一群凡人中两个明显不一样的灵力团,一者淡的几乎看不见,而另一个却红的快要渗出血来。他上前两步,抽出景帝身侧的剑,他如今刚筑基,能使出的手段极少,唯一能支撑他败炼血境的手段也必须有兵器来承受,而这把剑正是当初他送给景帝的寿礼,传闻中的十大名剑之一——太阿。这一举动却惊得众人心中一跳,逼宫?“大胆!哪来的妖道,竟敢来景国撒野!”国师惊声叫道,“来人啊,快来护驾!”一句话瞬间将墨铮打入叛逆之流,宫内的禁卫迅速反应过来,拔刀上前围住了他。站在国师身后的黑衣人眼神阴翳地望着墨铮。今日,她决不允许有人来坏她谋算!第9章斩杀“群狼环伺,又有毒蛇藏于身后,看你这样子,并不准备使用神魂之力,单凭筑基之体吗?”道妄言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坛酒,懒散地支着头,打量着下方的情景,并没有下去的意思。作为踏入修道者行列的第一步的筑基,并没有什么战斗方面的变化,甚至于,一个筑基的修士在战力方面还比不上一个浸yin武功几十年的武者,和炼骨境的差距也就更大了,炼骨后期在凡间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无敌。纵然他有化仙境的神魂,然而他并未修神魂之术,这化仙境的神魂也就能迷惑迷惑凡人了。甚至于……反受其害!这样一具躯体,承受化仙境的神魂,本就是一种慢性死亡。他轻笑,指尖有节奏地敲击身侧的砖瓦,若有所思道:“你应当是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的,所以你夺剑。但那柄剑在凡间虽然算得上是顶尖,但对于已经踏入炼骨境后期的修士也没什么优势,那么你能威胁炼骨的是你的剑法?”道妄言的推测间,下方情形已然发生逆转。“给朕退下!”景帝勃然大怒,“你们不要命了,冒犯太子,脑袋还要不要!”“陛下!”“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刚有臣子想来劝谏,在触及景帝眼中的暴虐后只得甩袖退下。摆平臣子的景帝刚想问墨铮这些日子去了哪?却在看到那张脸后微微一怔,心中不知怎的生出些怅然的难过,做了这多年父子怎么看不出这些“失踪”的日子是十分快活的。从前的他像是囚笼中的金丝雀,而如今一朝飞了出去,眉眼间笼罩的轻愁也如吹散的烟般消失殆尽。“今日,我是来找国师的。”墨铮道。国师瞳孔一缩,笑的十分难看地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全身笼罩在斗篷里的人一把推开。那人脱下兜帽,露出一张带着面具的脸,沙哑的女音从面具下传出,像是铁屑的摩擦,“妾身名为非璃,是国师之妹,之前遭受走水之灾,容貌被毁,只能以此般模样示众了,还望见谅。”“何必做些虚与委蛇的功夫呢?你当明白的,我们的立场并不相同。”墨铮轻弹剑身,仿佛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