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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去柞阳镇的,但是苏承锦影卫因为办事不力被赐了杖刑,暂时不宜上路,皇上放心不下,再加上你们也快来了,这才等到了现在。本来是就要走了的,谁想到这时候太子会先病倒了……”作者有话要说:过渡,过渡……又要开新地图……_(:з」∠)_求评论求收藏~~~~~~~第119章胶台城第一百一十九章胶台城邵逸本来是不必去的,但花海梦提到巫魄摄魂蛊,他却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等到苏承枫病好,六个人加上苏承月便一同出发前往边境。这次是去查案子,虽然不至于八百里加急,但仍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花海梦等人本来是无需同他们一起赶路的,但这四人倒没有任何异议,众人一同赶路,马和马车换乘,虽然颠簸了些,但一路插科打诨倒也开心。而众人抵达边境仅仅用了三天。一路风尘仆仆赶到胶台城。那里是苏承锦驻兵之地,一整个城里,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外人。城门口守备森严,整座城都被改造成了一个兵营,固若金汤。胶台城外一片荒凉,远远便能看到高耸的城墙,遗世独立般伫立在原地。胶台城原本也是个普通的城镇,但因为人迹罕至。苏承锦带兵期间便将胶台城里的人送到了附近富饶些的城镇,将胶台城改造成了如今这个兵城。一切粮草自给自足,没有战争的时候倒也开心。偌大的一个城池,只有周围一圈建筑,中间便是一大片空地,在平时都是用来练兵的。众人到达胶台城的时候正好是午时。苏承锦的暗八卫出城门,远远迎来。众人也不废话,跟着暗八卫进了胶台城。在胶台城要稍作休息的。一路奔波,众人也确实累了。分配好房间,众人便都去歇息了。邵逸本来想出去看看,滕岳赶紧把人抓住,紧张道:“这里是军营,不要命了?到处跑?”邵逸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死,“你不说我还真忘了……”然后转身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伸了个懒腰,“诶呀,还真的有点累呢……要不要睡一会儿啊?”邵逸发誓,他说这句话不是问句,绝对不是!但是滕岳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因为邵逸只见滕岳眼前一亮,整个人就欢脱地扑了上来。“等等……你要干嘛?”滕岳认认真真地看着他半天,最后用力点头,“要!”邵逸无语了一下,总觉得他刚才就是跟滕岳说“要不要睡我”他都不会这么开心……滕岳努力瞪大眼睛看着他。邵逸也睁大眼睛看回去。对视半天,滕岳随手把邵逸手里的行李扒到地上,拖着他走到榻边,压了下去,“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睡觉!”邵逸头磕在荞麦壳做的枕头上,砸的他有点懵。滕岳忍了又忍才勉力没有吻上去。可是……有点忍不住……怎么办?他细细地用目光描摹着邵逸的嘴唇,脑海里忍不住开始回忆起以前。那个时候他们在滕府耳鬓厮磨,他可以随时亲吻他的唇。还有他的身子……只要自己想要,其实随时可以……可以……邵逸被他骤然间急促的呼吸弄的一怔,“小岳?你怎么了?”滕岳闷哼了一声,手臂微微用力,箍得邵逸几乎喘不上气来,“睡觉!”尼……玛……上……不……来……气……了……作者有话要说:好羞耻(*/ω╲*)求评论求收藏~~~~~~第120章护城河到了夜间,休整了一下午的众人也都出来活动了。这时暗卫们才开始向苏承锦汇报军情。这种事情当然不是别人能听的。于是大家都走到了外面的空地上。军营夜间生活也挺有趣,通常来说就是不当值又有兴趣的士兵们点篝火围成一圈吃饭、唱歌、跳舞,完全没有了白日时的冷肃。不过戒备倒还是一样的森严就是了。众人去的那天正好赶上军营里事情不多。到了晚上,士兵们吧篝火围着中间摆了一圈,将中间照的犹如白昼,又在地上定了几根钉子,扯几条绳子,围出了个简易的摔跤场。士兵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团团围住摔跤场,万余人将那里围得水泄不透。邵逸和苏承月都是爱凑热闹的,另外三人也为了避嫌,于是一起早早跑到那摔跤场,挑了个好位置坐下了观战,也算感受一下西北兵营的……额,风情。第二天一早,众人便一同前往柞阳镇。柞阳去胶台不过数十里,其间地势平坦,一马平川。柞阳镇外有一道天然护城河环绕,百余米宽,深度目测不出来,但据说也有十几米深。就像暗一说的一样,镇中空无一人。镇子远远看上去便给人一种灰白破败之感,就好像整个镇子都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众人走进镇中。苍白死寂,带着些许的阴冷。邵逸疑惑道:“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呢……”滕岳看了他一眼,“是在赤炎寨看到的?”邵逸连忙摇头,“没有,要是看到过,我一定会知道的。”滕岳点了点头。苏承枫皱眉道:“这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有人在了。”众人进了柞阳镇,苏承锦命令影卫四散开去寻找镇子里的活人,其余众人则试图寻找线索。最先看出不对劲的是花海梦。身为医者,自然而然地对医馆之类的地方关心一些,尤其之前听苏承枫说,那个叫窦天的是个什么神医,少年人的傲气油然而生,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带着些不服的。因此,他第一个找的地方就是医馆。医馆大堂灰尘积了厚厚的一层,而药柜那边却几乎没什么灰尘,说明有人来取过药——或是近期,或是刚刚取的。邵逸走到药柜旁边。柜脚掉落了一株干枯的植物。他蹲下身捡了起来,递给花海梦,“这是什么?”花海梦接过闻了闻道:“金线子,在西北少见的很,不过既然是在柞阳镇,其实也不足为奇。”“金线子……”邵逸喃喃道:“好像听起来很耳熟?”滕岳皱起眉头,转过身去,毫无提示的意思。于是就剩下邵逸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其实他心里早有猜测,只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