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需要很多哨兵jingye喂饱的小兔子哦
书迷正在阅读: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白子画0、茶泡饭、恣睢之臣同人、拱手江山(海棠版)(H)、替身虐爱(海棠版)(H)、【琅琊榜】春风又绿(H)、【JPSS】芹菜、我不欠你们什么(H)、将军,你的包子在这!、血九
该死的!他该知道的,他怎么能找凯蒂呢,这个粗心大意的女孩,他明明告诫过她不能打开,可她偏偏打开了,还是在黄金三人组面前! 德拉科泄愤般狠踹了一下柜子,柜子发出哀鸣声,德拉科赶紧用魔杖查看,发现消失柜没有因他而受损后,他立马松了口气。 脱力般坐倒在地,一直守在他脚边的小兔子蹦到了他怀里,顺了顺小兔子柔软的皮毛,德拉科想对小兔子说他很好,他只是情绪有些失控了。 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被巨大的悲伤吞没,泪水无可抑制地落下,浸湿了小兔子的部分皮毛,于是小兔子伸长了身子去拱他的脸颊。 这次德拉科选择了回抱住,如同冰冷的溺水者寻求温暖,他将头埋进了怀中那小小的,温暖的毛团子里,仿佛这样就能抵消冰冷的痛苦。 德拉科这晚没有回去,他不想看见任何人,尤其是哈利·波特! cao纵留在布雷斯脑子里的精神丝线,让布雷斯明早记得给他请几天病假。如果换作几个月前,德拉科还不能无视距离对巫师下达指令,不过现在,凡是被他的精神力量进入过的,基本上能让他修改并遵从他所下达的所有指令。 做完这些后,德拉科抱着自己的小兔子,在改成马尔福庄园的卧室里,一人一兔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德拉科还真就生病了。 “梅林的胡子!”德拉科蜷缩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自己额头,“唔……发烧了?怪不得浑身难受,妈——” 德拉科拉长了声音叫了好几次,可无人应他,“怎么回事?mama呢?mama,爸爸,你们在哪?怎么还不过来看我?我好难受啊……” “嘿,小毛球,你怎么出来了?” 德拉科想要摸摸小兔子,可小兔子灵活地避开他的手,转而在他的手背轻咬了一口。 “怎么了?想让我陪你玩?不行啊小毛球,我现在头真的很疼。小毛球,拜托你帮我叫爸爸mama过来好不好?” 眼见德拉科昏昏沉沉地阖上眼,小毛球急得蹦来蹦去,作为精神向导,它能感知德拉科现在的状态很糟糕,不仅仅是发烧,他的向导素也失控了,现在,整个屋子里都是馥郁的青苹果香。 小毛球跑了。 对于危险的感知,精神向导比向导本身更要敏锐,本能驱使小毛球去找能解决危险的人。 “嗯?什么东西?别跑!” 小毛球毕竟是只小兔子,即便它跑得再快,也抵不过巫师的一个统统石化。 被人从地上抱起来,小毛球这才看清楚这人的长相。 肆意乱长的黑发,宛若祖母绿的漂亮双眸,还有那道著名的闪电伤疤。 哈利·该死的·救世主·波特! 如果不是中了魔咒,小毛球绝对要给哈利来上一口。作为精神向导,小毛球本身就是德拉科的精神力量的具现化,对于哈利的态度,它自然是与德拉科一样。 然而哈利真的解除魔咒后,小毛球却悲伤的发现,自己的牙齿根本对哈利造不成伤害。 “好痒……哈哈!停下,别咬。”哈利把小毛球捧到自己眼前,柔软皮毛在阳光下晕出淡淡的金色,一看就被人养的很好的,大大的银灰眼瞳正注视着自己。 “迷路了吗?小家伙。别担心,我想赫敏可以帮你找到主人,每次纳威的蟾蜍不见,都是赫敏帮忙找到的。” 眼见哈利真的要带自己去找赫敏,小毛球挣扎地愈发厉害,但对比哈利的体型,它实在是太小了,小到哈利一只手就能将他抱住。 就在哈利带着小毛球下到一楼时,他们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的人。 "波特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应该是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时间。哦,我忘了,你是优秀的找球手,自然觉得不需要参加这种无用的训练。格兰芬多,扣十分,为找球手的傲慢支付的代价。" 若天鹅绒柔滑的嗓音喷洒最致命的毒液,然对于小毛球而言,这无异于天籁之音。 它记得纳西莎说过,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找西弗勒斯帮忙。 “斯内普教授,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哈利这边还在想怎么辩解,小毛球那边已经从巫师袍里跳出来了。 “斯内普教授!”哈利没想到小毛球会朝西弗勒斯身上跳去。 完了,哈利绝望的想,古怪的蛇院院长绝对会伤害到这只小兔子。 出乎意料的,西弗勒斯接住了这只小兔子,并且只看了一眼,便抱着小兔子急匆匆往楼上跑。 哈利跟着想上去,却被西弗勒斯严厉地喝退,“波特,回去上你的课!” 哈利第一次见斯内普教授表现得如此慌张,年轻的格兰芬多狮子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等到斯内普教授看不到自己后,他悄悄地跟了上去。 此时的西弗勒斯并不知道哈利就在屋外,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床上的少年身上。 甫一进门,那宛如实质的青苹果香便缠紧了他,似乎唇舌之间都能品尝到青苹果的酸甜滋味。 好在西弗勒斯不是哨兵,不然,这般浓烈的向导素足以逼疯任何一个哨兵。 关于向导的记录实在是少之又少,西弗勒斯并不知道德拉科现在的情况属于结合热,他只能尝试着先将德拉科的烧退下去。 一手捞起德拉科,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拿出魔药给德拉科灌下去,是的,此时的德拉科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西弗勒斯只能一点点地灌进去。 魔药起效了,尽管德拉科的脸依旧红扑扑的,但意识好歹是清醒过来了。 “……教授。”德拉科艰难地吐出两字,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厉害,原本清朗的少年嗓音也变得沙哑。 即便如此,来自年长者的安心感,让德拉科忍不住对着西弗勒斯撒娇。 “难受……好难受啊,教授……帮帮我……” guntang的温度透过衣物传递到西弗勒斯身上,湿热的呼吸缠上他的咽喉,为了不让德拉科摔倒,西弗勒斯不得不改为双手抱住,“德拉科,你逾矩了。” “求您……西弗勒斯……就这一次。” 这次西弗勒斯真的品尝到了青苹果,那酸酸甜甜的,轻咬一口,属于少年的滋味便溢满口腔。 德拉科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此时的他仍处于高烧中,魔药只是解除了他的昏迷状态,并没有解决他的结合热。 现在的德拉科完全由向导本能支配着。 属于年长者的有力臂弯牢牢圈住他,德拉科爱极了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 双臂揽住年长男人脖颈,满目春情的铂金美人蛊惑着男人为他献身,“给我……西弗勒斯……我想要你……” 如同每一次魔药课上的教导,只不过西弗勒斯这次是教导自己的学生,如何用性器去cao他。 西弗勒斯从未想过清理一新会用在自己的后xue里,考虑到他的学生向来是娇气惯了的,西弗勒斯还得再加一个润滑咒。 这算什么?教授趁学生意识不清与之zuoai。西弗勒斯在心里默默唾弃着自己。 但唾弃归唾弃,自己的学生还是得安抚。 轻吻被情欲折磨得快哭了的德拉科,西弗勒斯指导着,让德拉科将性器插入他的后xue。 “唔!”西弗勒斯不由得闷哼一声,从没性交过的rouxue被roubang毫不怜惜地cao进来,一路破开肠rou直直撞上隐秘小口。 “小混蛋……哈啊……太、太深了……” 只草草扩张过的rouxue又紧又窄,若非提前润滑,凭着德拉科这一插到底的架势,西弗勒斯相信他绝对会被cao流血! “呜——西弗你咬得我好疼……呜呜~西弗你凶我……我不做了!” 梅林的胡子!他的学生是水做的吗?稍微戳一下就汩汩地往外冒小水珠。 这下西弗勒斯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不是卢修斯,能用甜言蜜语哄得德拉科开心。 西弗勒斯决定使用自己的方式。 抬起那张漂亮脸蛋,西弗勒斯低头吻住玫瑰绛唇,苦涩的魔药冲进德拉科的口腔里,瞬间冲淡了浓郁的青苹果气味。 一股无缘由的欢愉自体内诞生,被情欲主导的大脑无法思考,西弗勒斯喂他喝下的是什么魔药。湿漉漉的脸上绽放笑容,他再次变回那个乖巧的铂金美人,温顺地依伏在西弗勒斯怀里,任由对方主导这场性事。 西弗勒斯虚虚压在德拉科身上,考虑到德拉科是第一次,太激烈会受不了。西弗勒斯抬高了屁股,让抵进小口的guitou退了出去,只咬着roubang在紧窄肠道内小幅度抽送,西弗勒斯本意是想温柔点,然而rouxue却违背主人意愿,性奋地裹紧roubang来回厮磨,甚至在西弗勒斯往下吞时,那张饥渴小口还会对着guitou若有若无地吮吸。 “呜啊……求你,西弗……cao我,狠狠cao我……” 尖锐指甲深深嵌进身上人肌rou里,太过温吞的zuoai只会助燃他的情欲之火,贝齿紧咬下唇,本该活色生香的美人得不到男人滋润,只能任由yuhuo烧得他愈发萎靡失色。 此时的西弗勒斯也觉察到了德拉科的不正常,对于情欲的渴求是如此强烈,这绝不是向导素失控那么简单。 作为魔药大师,西弗勒斯隐隐约约猜出德拉科的问题所在,但现下容不得他多思考,他必须先满足德拉科的欲望。 终于,那紧致温热的rouxue彻底坐实了下来,胀得发疼的roubang被肠rou完全包裹,guitou如愿以偿cao进小口,里面传来的强大吸力让德拉科忍不住呻吟出声。 西弗勒斯抿紧唇瓣,汗水顺着他摇晃屁股,一滴又一滴地滑落到德拉科身上,随着rouxue愈发凶狠taonong性器,枯萎的花儿又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怪不得精神向导是兔子。 西弗勒斯能清晰感受到,那guntang发硬的roubang将他肠道填得满满当当,无需任何技巧,仅是原始的野蛮cao干,就能让roubang完全按压着他的G点,硕大的guitou反复顶撞那张小口,直把那张小口cao成guitou形状。 西弗勒斯忍不住摸着小腹上凸显的,属于德拉科的roubang形状。 太长了,这般粗长的jiba,果真是要多个哨兵才能满足。可惜他不是哨兵,没有生殖器给德拉科cao,德拉科射出的jingye也无法让他受孕。 “射进来吧,没事的。” 沾染情欲的低沉嗓音可谓性感之极,铂金美人呜呜咽咽地缠紧了年长男人,guitou抖动着,将烫热jingye灌进了那张小口里。 “好烫……唔——德拉科……太、太多了啊啊!” 西弗勒斯硬生生被射高潮了。 一大股黏腻无色的液体冲击了guitou,可怜还在射精后不应期的德拉科,被搞得再次交出了jingye。 西弗勒斯撑不住身子向旁边软倒,然而此时德拉科爬到了他身上。 重新勃起的性器对着cao肿的xue口不住厮磨,浑身湿漉漉的塞壬对着男人笑得甜蜜,“西弗~我还要,再来一次嘛~我保证!最后一次!” 说着,德拉科就按着西弗勒斯的两条大腿,再次将粗长roubang插了进去。 西弗勒斯闷哼了一声,原本从小口缓缓流出的jingye被roubang堵了回去。 德拉科cao得并不像西弗勒斯那样凶狠,草食动物的温驯影响着他。德拉科完全是仗着性器粗长,guitou反复戳弄那肿胀G点。 意识到西弗勒斯的rouxue已然被cao成他的专属套子,根本不需要他费力,就能轻易将roubang连根捅进去时,德拉科cao干地更加恶劣了,roubang缓且重地碾压G点,直到guitou快抵进小口,德拉科往前猛地一撞,直接将guitou塞满那张小口。 西弗勒斯被这么猝不及防地一撞,竟xiele几声喘息。 德拉科听得耳朵都红了,害羞地抿了抿那饱满红唇,他不再折磨西弗勒斯了,转而认真按着西弗勒斯cao干。 认真起来的德拉科用行动告诉了西弗勒斯,向导哨兵与巫师的区别。 西弗勒斯感觉自己都要被做晕过去了。 身体一直处于无休止的高潮,原本湿软的rouxue被roubangcao得肿胀窄小,然而roubang的每次抽插,还是能让那些浓稠jingye顺着xue口挤出来。 guitou推着jingye再次抵进那张小口,不知是第几次了,guitou射出的jingye混合之前的液体,全部倒灌进他的身体最深处。 西弗勒斯颤颤巍巍地抖了抖,此时的他已经一滴yin水都流不出来了,因为早在几个小时前,他就只能干性高潮了。 德拉科发出餍足的喟叹,宛如吸饱男人jingye的妖精,此时的铂金美人可谓媚艳之极。 至于西弗勒斯,抱歉,他彻底被做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