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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理睬他或是收了纸团下了学再一股脑地全部塞回给他,景逸乐得全部收回,明儿又循此反复,乐此不疲。“你不出去你就知道不能?走走走,跟哥哥出去,哥哥保管你会开心的!”景湛一脸自信地对景逸保证。“那怎么出去啊?”景逸兴致不高地反问着景湛。“这你还问我?”景湛对着景逸调皮地挤挤双眼“故技重施呗…反正母后总是希望咱们多去慕家走动的。”景逸想着反正也是无事,不如去找慕宇弘练练剑,杀他个片甲不留!“好吧,下学了我与母后说去。”第二日兄弟两人一早就出了宫,到了慕府将还在榻上的慕宇弘拽了起来,“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睡!”景湛掀起棉被盖到慕宇弘头上,闷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慕宇弘挣脱开来,苦着脸道,“两位爷能放了奴才么…今儿不是休沐么,为何不让我睡个囫囵觉!”景逸一把拽过慕宇弘,大力地前后晃着,直待他完全清醒了过来,“小弘,快陪我练剑去!”景湛挤过景逸,“练什么剑啊,日日在宫里练,还未练够啊,今儿我们去寻些特殊的乐子!”景湛的坏主意尤其多,景逸慕宇弘二人听他一说知他定有后文,凑到一块儿,“什么乐子?”景湛坏坏地笑了笑,“你们随我去不就好了!”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三人才到了繁华街上,景湛带头走着,景逸蔫蔫地跟在身后,慕宇弘却兴致昂扬地这边看看那边瞧瞧。景湛带着他们绕了好几条街,在景逸就快失去耐性的时候停了下来,“到了!”景逸慕宇弘抬头一看,“袖清风”三字映入眼帘。“老五,这是什么地儿?”“这啊,是个极乐之地,今天哥哥我就带你们见识见识!”三人走进了袖清风,里面安静得很,压根儿看不见人。慕宇弘笑起来“老五,这就是你说的极乐地儿啊?我看是寂静地儿吧…”景湛恼怒,来回踱了几步,柏阿达可不是这样说的。景湛三人在楼里站了好一会儿,才见了个人影,“几位爷这么早来是?”李二打着哈欠问,若不是见着这几人衣着光鲜,李二实在不想招呼,这夜夜笙歌的,谁不是睡到日上三竿,哪里有不识规矩的这个点来寻欢作乐。景湛见有人招呼了觉着驳回了点面子,挺直了胸脯道,“到你这来,自然是…你难道不知?”李二纳闷得很,这是谁家的小娃娃,连规矩都不识,还学人家来嫖妓!“爷,咱们这是晚上的活计,你这会子来,太早了…”慕宇弘听着奇怪,这还有送上门的生意不做的?!怕是看咱三个年岁小胡乱找的借口搪塞罢,遂有些生气道“这还分什么白天晚上啊,爷又不是不给你钱,来!”掏出一锭银子扔给李二,“该怎么招呼你赶紧给我招呼上!”李二见了白银喜笑颜开,点头哈腰地擦净了一张桌子,上了茶水“几位爷等着,马上就来马上就来!”李二走后,景湛冲着慕宇弘刮目相看地笑了笑“看来小弘倒是行家!”慕宇弘被他说得一愣,略思索了下接道“不就是钱的事儿么!”景湛眼珠一转,点点头,小弘说的对,来这儿寻欢作乐不就是钱的事儿么!“还是小弘参得透彻,透彻!”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章不一会儿楼里热闹了起来,陆陆续续从楼上下来好些个人,有的睡眼惺忪,衣着松散,有的翘首以待,面露精光,无论怎样形态各异,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男人!各式各样的男人,着着或清淡或鲜艳或繁复或轻纱的衣饰在向他们仨搔!首!弄!姿!景逸刚入口的茶水全数喷射出来!慕宇弘也看呆了眼,这到底是什么状况?!李二移到景湛身边,“爷,满意么?”景湛咽了口唾沫,看了看同样惊讶的景逸和慕宇弘咳了咳道,“你…你这就是这些庸脂俗粉么?!”李二一听,这几个小娃娃居然不满意?!“爷,什么东西都是分三六九等的,这些个自然是入不了爷的眼了,不过这漂亮的刚睡下…小的要喊醒他得….”景湛不欲听他多言,掏出了一张银票塞到他手中,“将这些个…乱七八糟的都给我退下,给我找几个像模像样的来,别再倒了爷的胃口,快去!”李二得了银票欢快地跑去撵人,那些个刚刚起来的少爷们看着不仅到嘴的肥鸭跑了还扰了好眠,纷纷嘴里抱怨着不甘地回了房。“老五,你究竟搞什么名堂,这些都是什么人…”景逸现在还心有余悸,刚刚那些男人真的让他觉得胃里恶心。景湛尴尬地笑着“老六,你稍安勿躁,静待一会…”景逸和慕宇弘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喝茶。不一会儿李二就从楼上跑下来,领了他们三人去了楼上一间,让他们稍等就闭门出去了。三人颇摸不着头脑地坐着,面面相觑。“老五,你到底为何带我到这儿来!还骗我说是极乐之地,我看根本就是成心让我恶心的!”景湛心里也没了底,谁知道下面会不会再出来刚刚那些姿色。“小公子既觉着恶心,为何又到这儿来,不是来自找恶心的么!”一清瘦男子从门外应声进来,三人不约而同地向他看去。那男子身着宽松水色华袍,袍上绘着绿水轻舟,外面罩了件轻质沙曼,隐隐约约间将那轻舟绿水显得更加逼真,活灵活现。景湛心中大喜,果然,柏阿达没有欺我。那男子十分闲适地走到桌前与景逸相对而坐,弯起薄唇扫看了景湛慕宇弘一眼,道“我是潇湘!”潇湘的大名,慕宇弘还是听说过的,他颇有些意外地对景湛道“老五什么时候转了性…”景逸还没明白慕宇弘的意思,他望着潇湘只觉颜色颇好。“这位小公子,在下有个不解想向你讨教。”潇湘直对景逸道。“你说”景逸倒要看看这个口气那么嚣张的人,要对他说什么!“这袖清风可是有人迫公子进的?”潇湘凤眼一挑,满是风情地问景逸。“没人迫我。”“这样说来便是公子自己不请自来!”景逸不高兴,只哼哼了一声“是”潇湘笑了,“常言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小公子若是觉着恶心,那这恶心便是公子自己寻的,怨不得别人,更没资格在这错怪惹了公子恶心的无辜人!”“你!”这人果然嚣张,咄咄逼人!潇湘犹觉未说够,继续道“我看公子衣着华丽,举手投足之间颇显贵气,想来是读过诗书,通晓道理的,却不想,小小年纪就来楼子白日宣yin,圣贤书都读狗身上去了!真是污了孔夫子的门!”“你说这是什么地方?!”景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景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