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解冤成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8

分卷阅读188

    想看高鹏失态。秦惟无视他们,一直板着脸看着外面。眼见着尸体被放平,站在秦惟旁边的卞管家又大声叫:“让开!少寨主要到桌边上去!”

茅二呵呵笑:“少寨主悠着点,别吓着。”

你们真是小看了我!秦惟解开大氅系在脖子处的活结,学着电视剧里的动作,双肩一抖,大氅从肩上落下,摊在了太师椅上。人们有些愕然地看秦惟,秦惟却是谁也不看,昂然迈步向桌边走去,可惜他身材矮,只像是个半大孩子从林立的大人中走过。

到了桌子前,秦惟指着尸体说:“把衣服脱了!”众人真惊了——侮辱尸体是对外人干的,怎么新寨主想对自己人这么干?可是卞管家上前,叫了几个人一起殷勤地动手,嘴里说着:“好!好!来!大家给他脱衣服,就听少寨主的!”

秦惟用高鹏阴阳怪气的语气说:“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卞管家对我如此好。”卞管家干笑了一下。

人们将牛大山的衣服脱光,秦惟看了一下面前的死尸,前胸有一个刀口。他用手抬起死者一侧肩膀,发现后背还有几处伤口。秦惟猜想该是从后面偷袭,几个人一起动的手。他低头,心中对牛大山鞠了一躬,就像在医学院对大体老师一般。医学院许多教授死后都捐出尸体供学生解剖,而秦惟在前世曾看着自己的rou身被五马分尸,并不觉得尸体有多么重要,但在脑子里,秦惟还是对牛大山说:请原谅我,我得借你的尸身树威,日后真消灭了他们,也算是为你惩罚了他们。

见秦惟查看尸体,温三春有些意外,他向茅二和赖光头使了个眼色,三个人走向陈尸的桌子,站在了秦惟身后。

秦惟的原身高鹏虽然武艺不精,可耳聪目明,听着身后轻轻的脚步,就知道自己身处险境,虽然前世这几个人此时没杀了自己,但那时的高鹏肯定没有要求查看牛大山的尸体。秦惟不敢大意——自己死了,谁来救夏玄弘?他一下抬了右腿,蹬在桌沿,伸手撩起了裤脚,拔出了绑在小腿上的匕首。匕首寒光凛凛,有人喝了声彩,秦惟身后的几个人手都搭在了兵器上。

秦惟克制住自己想回头查看这三个人的欲望,故作轻松地哼哼地笑了两声,看着手中的匕首说:“我爹说,这是用上天落下的陨石做的,削铁如泥,是罕见的宝贝,今天,我得试试!”

茅二直愣愣地问:“你什么意思?”他的手握紧了身边的刀柄。

秦惟微扭回头,拧着嘴角说:“我的意思,是想看看牛大山是怎么死的!”

茅二嘿嘿笑:“看他是怎么死的?你能怎样?”

他的手下人们应和着:“是呀,能怎样?”

秦惟撅起上唇,呲出门牙,做出了个电视剧上坏衙内要强抢民女时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说:“能这样……”说话间,秦惟的刀落在了死尸的咽喉处,手腕用力一划,刀刃纵向往下一直到了底部。匕首的确厉害,加上尸体没有泡过福尔马林,皮肤没有那么坚韧,又是初冬,天气寒凉,但还没有到结冰,尸体软硬适中,秦惟匕首过处,人皮立时张开,露出了下面的rou,旁观着的寨众们纷纷抽冷气。

可对于茅二、温三春、赖光头这些刀头舔血的老匪们,这真不算什么!温三春冷笑着:“少寨主这是想看看人肚子里面有什么?你早说一句,我给你带几段人肚子回来,也省得你动手了。”

秦惟扭头看他,真诚地笑着:“可我喜欢自己动手。”说完,他回头面对尸体,正式开始。

秦惟科班出身,知道即使是冬天,尸体没有完全腐烂,但也已经繁衍了致命细菌。秦惟没有手套,很怕手上有个口子或者被匕首划一下,那他就白求恩般地交代了。所以秦惟将没有握着匕首的一只手背在了身后,只用右手解剖。虽然高鹏这具身体没上过手术台,但高鹏习暗器,手指灵活,脑手眼的配合不在话下,解剖的那些基本的手法完全能使出来。

匕首锋利异常,秦惟不需要锯子,几刀就切开肋骨,先割出了心脏。秦惟用刀刺着举起,对众人说:“看见没有,上面有一个深洞,这是要了他命的一击,是从他身前刺入的,那时,他该已经受了伤,不然对方不会有时间瞄得这么准,刺得又正又深。”

这些人平时没少杀人,甚至也干过开肠破肚的事,但从没见过如此利落准确的刀功,一时没人说话。秦惟将心脏甩下,又割出了两个肺,插起一个说:“大家看看,这是左肺,有个洞,肺中有血,是他活着的时候受的伤,这一剑是从他背后刺入的。”

人们瞪大了眼睛,不得不这个新寨主刮目相看:小个子比过去精神多了,说话带着气势,还很有条理,不像过去那样就知道瞎嚷嚷,可干的事情怎么这么让人不舒服……

秦惟将肺放在桌子上,继续cao作,又举起了一件器官:“这是肝,大家都知道吧?看着跟猪腰子有些像,大概尝着也差不多。”他回头看温三春,说道:“三春,你定是知道味道的。”

温三春脸上可没笑容:只有高鹏的父亲叫过他“三春”,高鹏这么个小毛孩子过去一向叫他“温三叔”,他刚想反驳一句,却见高鹏对他一笑,将手中的人肝向他伸了一下,还向他挑了下眉毛:“要不要我给你留着?”那个电影叫什么来着?沉默的羔羊?秦惟觉得既然那片子成了恐怖片的经典,该是触及了人类恐惧心理的一个按钮,此时可以模仿一下。

果然,温三春本来以为自己对死尸习以为常了,但见高鹏匕首上戳着人肝悠然谈笑,竟突然语结。他还没想出该如何答话,秦惟已经放下了人肝,接着割下了另一件东西,这次,秦惟还将它切成了两半,然后向人们挑起来:“这是他的胃,里面有他那天早上吃的东西,是小米……”

有人发出干呕的声音——并不是每个人都像茅二等人那样习惯了血腥和残忍,秦惟再接再厉,故意弄破了肠子,黄色的液体一下子流溢出来,桌子旁边的人们纷纷后退,茅二等人没动,可卞管家躲到了温三春的身后。

秦惟回头对茅二说道:“来!把这腔子清理一下,我好接着玩。”

茅二不解:“怎么……怎么清理?”

秦惟一比划:“用手啊!还能怎么样?过来!用手捧着把这些水舀出去!”

这是水吗?这是浆!茅二迟疑着,秦惟蔑视地笑:“你不是不敢吧?”

茅二过去特别瞧不起老寨主的这个独生儿子!是个矮子不说,天天就扎在一帮女人堆里闹,还怎么都不行!从来没有劫过一次镖,杀过一个人,真没用!可是现在这小子竟然看不起我?!他咬牙道:“这有什么难的?!”他走到桌子边,忍着臭味,用双手捧了那些黄酱样的东西,用力挥洒向议事厅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