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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未尽之事在那所宅子里,我就在那里等你。”他冲着梁梓谦淡淡一笑。“我会一直等着你,请你不要失约。”******“不会,我绝对不会失约。”梁梓谦移时过后,独自坐回驾驶位上喃喃自语着……严阁已经下车许久,那副单薄背影没入在拐角的电梯井里,早就看不见了。而他不知为何还没有离开,右手始终按在挡位上迟迟不换动。我会一直等着你,请你不要失约———有些话横生出来便是如此,你可以选择不问,却不能选择不想。你为什么会一直等我呢?为什么叫我不要失约?只是为了把家产还给我,或是为了你那不能言说的理由……?既然踏进那扇门让你痛苦不堪,为什么还要执意回去呢。为什么要用那么哀恸的眼神看着我,为什么要用那些不容我拒绝的设辞来阻挠我,却单单难为你自己呢。你知道不知道,就算你不搬出郭家和萧家的宿仇,我也一样会帮你。仇我可以自己报,想要的我可以自己夺,我现在会孤注一掷的选择信你,仅仅是为那一个病入膏肓卑微入尘土的原由……——因为我爱你啊。严阁,如果我届时真的做到了你所期望的,你能不能稍微回一回头呢?哪怕一点点也好,你能不能,回应一下我的感情?******严阁隐蔽在电梯井的暗门后,直到那黑色的车影伴着引擎声绝尘驶离,他才慢步推门走出来现身。望着那车子渐行渐远的缩影,严阁背靠玻璃门抱臂而站,深深的目送去一记带着凉薄笑意的别礼。他冷笑着低语道。“你确实不能失约,因为你要是不到场,我怎么给这场戏完整谢幕呢。”“——以蜜糖辅砒|霜,己之所欲强加于人,你们一个两个,有什么区别。”作者有话要说: 对本章剧情有任何不解,请看书名——话说你们有人数过,受性有几场炕戏了么...☆、68.第68章那一日归家,短暂的团圆结束之后,严阁很快被萧青赢的心腹看管起来。在他护照被拿走的第三天,他跟随萧青赢一行人一起坐上了飞往伦敦的私人飞机。萧青赢遵守约定,果然解散了萧家豢养的青年团队,给那些年轻人安排了一些合适的身份与去处。只是鉴于这些孩子里有几个接受过军事训练,执行过萧家政商两界中极其敏感的秘密任务,放出去实在是不好安置,所以便暂留了下来。严阁在登机前略略过了一眼那留置的名单,亦没再多说什么。萧青赢这就不算诓他了,像tsuyo那几个他亲手教导过的孩子,身份模糊无亲无属身上又背着人命案子,真的放远了恐怕他们的人身安全倒成问题。暂时能留在他眼前也好,等回了萧家慢慢找个时机,再为他们谋个好营生吧……严阁如是想着,冰凉青白的手指挑向了机舱舷窗。川流不息的繁华路径和城八区热闹景象在他眼瞳里逐渐化为缩影,一点一点的远离,缩小,直到飞机穿越过云层,再也看不见分毫。那一瞬间,严阁仿佛有一种说不清的痛感。一种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被人从血rou中剜走,从生命里鲜活剥离开的痛。这钻心剜rou的疼痛感袭来的猝不及防,严阁一伸手重重的拉下了遮光板,侧过身藏起了半边脸,再也没睁眼说一个字。可惜他死力闭住眼睛也没能阻挡住眼泪夺眶。他右臂的薄衫衣袖被泪水打湿,透印出斑驳深痕,如若不是有毯子可以拿来遮挡,想必很容易就能给人看到了。严阁侧靠在飞机座椅里,有些蜷缩着身子,乍看上去与旅途中熟睡补眠的人没有差别。只不过没有人知道,这一趟旅程无穷无尽一眼望不到终止,才一起始,便已叫人满目泪痕……******同日晌午,摩根本部的总裁办公室。外头正当好的明光艳阳,可这顶层景致最佳的屋室里,几大片黑灰遮阳网垂直扫地,把横铺整面墙的玻璃窗围了个结结实实。梁梓谦那张石雕似的扑克脸上暗愠沉乏,一袭单扣无纹黑西装,通身上下就找不出第二种颜色。他人冷冷的坐在总裁位上,俨然像具失了生气的行尸。空耗完半晌的时间,他明知故问的开口道。“人已经走了,是吗?”闵昱乖觉杵在桌边,怀里抱着个文件夹,本日第三加一次冲他亲表哥认真垂首。“我竟然就这么放他走了。”梁梓谦轻嗤了一声,说。“我竟然也有把自己的东西往别人身边送的这一天。”“这是时局问题啊。”闵昱倒吸着一口气,缓声回言。“你强留不住他,萧家又不会善罢甘休。那萧家两兄弟在京的时候真是一点把柄没有,拖沓着纯属干瞪眼,要是这样倒不如让他们回去折腾……毕竟他姓萧的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都藏在老巢了,要解决也应该在那边解决。”“是,没能一击制敌,只好放虎归山了。”梁梓谦略有不甘的言毕,抬起手指了指闵昱怀里的东西。“拿来我看。”闵昱双手摊开文件夹,将两份资料取出来放在最上递了过去。他伸手向那纸张上点了一下,说。“按严阁所述去调出来的旧新闻,泰晤士报经济版,关于萧氏集团的□□近三十年的都在这里了。”闵昱低头重新扫了几眼那短短数行的含糊词句,尽管是依循市场惯例轮播似的贬低评价,但给萧氏集团的用词甚是保守,显然是不愿打开天窗说亮话,给对方留足了情面。梁梓谦没看多一会儿,一个指头将那两张纸划拉到边上了。“有时候我都忍不住想,我妈到底看上萧乾什么了,那样一个虚伪小人。”他语气中相当不屑。“是,萧乾当年涉嫌贿赂议员让人翻了出来,集团股价都折了一半,新闻界那些人仗势不虚不实的踩了一脚,以为他就这么沉下去了,谁想到居然还能绝地逢生。”闵昱边说着,手上比起两根手指横空一晃,盯着梁梓谦的眼睛道。“两次,股价遭挫群起围攻,这种事在萧乾当家的日子里发生过两次。”梁梓谦似有所思忖的垂了垂眼,又把那两张纸贴着桌面挪了过来。两次,他默默念道。第一次是因着与郭家的联姻救了萧乾,第二次……第二次美欧华企联手整动萧家,为首布局的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