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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闻便能辨出,那和严阁用的香水是一样的牌子。萧青赢在此时低声开口道。“阿姨还好吗?你的公司,怎么样了。”“她挺好的,公司也还行。”严阁始终没有看他,而是一直偏过头看向窗外。窗外入冬的街景空落落的,看的严阁心里也空落落的。他坐在萧青赢身边,可不知为何却想起了梁梓谦……倘若开车的是梁梓谦,此刻他们应该会有更多有意思的话题吧。“小严,我这次回来会呆上一阵子,如果你有空,我们一起吃个饭聊一聊。”萧青赢左手握着方向盘,转过头冲着严阁的侧颜轻声说着。严阁清秀逸群的侧脸在路灯时有时无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悦目,哪怕他没有过多的言语,就这样默然着,心不在焉着,也让时光的碎片一束一束投射进了萧青赢的心中。“好,我会去的。”严阁抬起头看着深夜时分无人少车的马路,目色空乏而飘渺。作者有话要说: 小严的不妥协不原谅……嗯,总有一天会一道雷似的劈给梁渣渣看,想到这里我就暗爽。本篇有个细节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没准会变成下一篇的主CP...☆、第32章严阁实在不愿意大半夜的让萧青赢送他到五环外他妈家,他更怕他妈看见了不好解释。于是车子路过东三环出口时,他便让萧青赢拐到辅路上去。萧青赢向右一打方向把车掰了出去,随后就跟认识道似的,熟门熟路的把车开到了严阁家的小区大门。车子停稳后,严阁打开车门正欲迈脚,恍然间他顿住了。“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他一手扶着半开的车门,微微转过头疑惑的问萧青赢。萧青赢缄默顷刻,不掩失笑道。“你第一次看这房子,还是跟我来的呢。”严阁自觉一丝尴尬侧身下了车,他反手把车门关上,对着只露了一条缝隙的车窗含笑摆了摆手。“送我回来谢了,回去慢点儿开。”萧青赢把副驾的车窗全部按了下来。“别客气,送你回家,本来应该是我一辈子的义务。”萧青赢没有大言不惭,自然这话也说得格外坦率,倒是严阁眼神飘忽着暗笑了两声,笑声挺让人琢磨不透的。“快回去睡吧,晚安。”萧青赢体贴如常,始终没有说什么越过雷池叫人难堪的话,这一点上严阁挺心存庆幸的。他站定了身,淡笑无虞的朝着萧青赢点了点头。萧青赢趁着朦朦夜色多看了严阁几眼,之后踩下油门将车匀速驶离而去。在目视他车开出去一段路后,严阁回转身子,双手拢紧衣领往自家楼门走去。他家公寓楼的大门需要门禁或者密码,平时晚间访客不多,所以他一穿过小区花园就注意到楼门前站着一个身影。深夜里寒风刺骨,那人虽然一袭黑色大衣裹身,却仍然能让人觉出几分冷意。严阁又往前走了两步,直至楼层灯光渐渐扩近,他在一片黯淡中看清了那人的轮廓……那个彻夜站在风中的人,腥红着一双漂亮眼睛与他对望的人,何尝是旁人呢……是梁梓谦在等他,梁梓谦来找他了!严阁在那一瞬间里鼻腔酸楚不已,心跳和脉搏几乎都强烈到不受他控制了。此夜是这般混乱和难熬,但正是因为在这种混乱无助的时刻里,他才无比渴望能够见到他真正想见,真正需要的那个人。他躲了这么多天,却一丝一毫没有减灭他对梁梓谦莫大的喜爱和想念,这已是最好的证明……证明了梁梓谦已经登堂入室,在他心里摆正了一个不可忽视的位置……宿夜天寒冻的人头疼,严阁快步上去走到梁梓谦身前,右手飞速按开大门,片刻间将人拉进了公寓大堂。明晃的大堂内空无一人,而梁梓谦的外套和手腕都冷的让人发颤,在这种天气里不知道站了多久,就算是再好的体质也受不了。严阁抬头盯着梁梓谦苍白的脸色和干裂的嘴唇,胸口处止不住一阵揪痛。他在这里站了多久?吹了多久的冷风?为什么脸色会这么难看?“你疯了吗?这么冷的天站在外头?!”尽管心疼大过怨气,严阁仍是气他像个傻子一样等在门外却不知道来通电话。……转念他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屏蔽了梁梓谦的电话和信息。梁梓谦被冻僵的手腕在严阁掌中轻轻抖了一下,他很是落寞的垂下眼帘,眼角处的血红一眼就能看出是缺觉所致,不晓得他几天没睡了。“我打不通你电话,你不去公司不回家,我只能在门口等你……”梁梓谦嘶哑的嗓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奈,他低下身子,慢慢靠近严阁,面对面把头靠在了严阁肩上。见他如此虚弱的举动,严阁心底不由得隐隐作痛。“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儿……”梁梓谦手臂沉沉垂下,一身无力,只有额头轻轻点在严阁肩膀上。他含糊不清的道着歉,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凄切的低吟。“严阁……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已经让闵昱停止所有贷款章程了,我,我真的太想你了……宝贝儿,没有你,我连个像样的觉都睡不下,你知道吗……”梁梓谦一边说一边喘着粗气,额头不经意触上了严阁袒露在外的脖子。两人的体温都从寒冷中渐缓过来,严阁却乍然发现此时梁梓谦身上温度高到惊人。“梓谦?”严阁捧起他的脸,用另一只手探了探他皮肤温度,方才还苍白的面色现在潮红涌起,那体温已不是正常人能受的热度了。梁梓谦强撑着身子寒夜里站了半宿,显然已是摇摇欲坠,高烧烧的人都快不清醒了。严阁赶快搀着他往电梯里走,好不容易把人扶进了电梯,回身只见梁梓谦躬着上身,手支住膝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家里有退烧药,马上就到了!马上,坚持一会儿,啊?”严阁扶起他,让他能稍微舒服一点儿的靠在自己身上。梁梓谦迷迷糊糊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整副身体相当紧密的依附着严阁,活像被风吹掉在地上的树懒,时隔甚久又攀上树干的模样……当晚严阁在楼道里把烧的人事不省的梁梓谦往家门口拖时,忍不住就有些自责。他仅凭着一己的喜恶和执拗单方面的判了他们这一段终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