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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会互相问声好。看得出他们对徐远是有几分好奇的,毕竟很少有谁见过这个沉默寡言的中国男人被谁探班或是私下呼朋唤友聚会之类的,叶星宇总是独来独往。这回叶星宇等的不耐烦,专登出来把人迎进包厢,外人看来,两人确实是关系很好的铁哥们。“看看,有想吃的没。”把点餐牌递给徐远,青年见他慢悠悠地上下扫视良久,以为没有合他胃口的,又说:“实在不行可以点外卖。”至少外卖餐品种类比较多,可是有些店食物也并不卫生,想到这,叶星宇竟认真的陷入沉思,或者让杨雯静亲自去店面打包回来比较好?徐远不晓得怎么他突然就认为自己是个特别挑嘴的人:“不用这么麻烦。”说着,一连点了几道热菜,末了加上两份白米饭,至于小助理,本来徐远以为她跟他们一道吃,可她说临时有事一溜烟跑得不见踪影。徐远察觉得出叶星宇大概有些话想说,然而一顿饭下来,不知是没有想好还是难以启齿的缘故,叶星宇闷头往嘴里扒饭,而他静静嚼着食之无味的青菜,整个包房静谧得有点诡异。徐远无法洞察他的心思,却总要理清自己的。他不得不开始为今后做打算,最主要的还是肚子里那个一天天在发育成长的胎儿不等人,那天侨逸明问他有没有想过孩子如果是他的,徐远记得自己回答的是他不想知道是谁的。这句话倒不算气话,不管究竟是谁的,终究要在他的身体里长大,必定跟他有不可分割的血缘。许春梅警告他这胎不要,以后怕是都没机会再怀。一开始徐远对此嗤之以鼻,他明明是个大男人,不过天生比其他男人多了个部位,莫非注定要为别人诞育子嗣么,这未免太可笑了。然而昨天撞见叶星宇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如同当头一棒敲醒了他——当然并不是说叶星宇总有一天会背叛他,只是将来的事谁都说不准,谁都不太可能永远陪在谁身边,其实这个道理他早该懂了,他和宋宇泽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他是双性人,徐远清楚知道自己以后不可能像个普通男人一样找个妻子,生个孩子过一生,他这种快被男人玩烂的滥货,哪个女人能接受得了呢?而侨逸杰侨逸明王良这些人,玩腻了总可以回归家庭,不愁找不到甜美听话的娇妻。至于宋宇泽,同样的坑他不能再摔进去第二次,头破血流的,太疼了。更别提叶星宇年轻正茂,若是哪天分开了,他最后怕是会落得个形单影只。那么,最后还有一个选择:生下这个孩子,它会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属于自己的,谁都抢不走。思索至此,徐远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本性自私的人,走的每一步从来只会为自己考虑。若是这个孩子晚些来……至少等他在娱乐圈站稳脚跟。那该有多好。听到男人毫无缘由地垂目叹气,叶星宇问:“怎么?”“嗯?没事。”徐远最招他恨的毛病就是凡事总藏在心里,一副好似什么都不太在乎的模样,连怀孕了这么大的事都没第一时间同他说,就算他们在冷战,这种事总该说的吧?……有时候叶星宇真的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头究竟是怎样奇特的构造,还是说他对他其实没这么重要。见叶星宇从刚才到现在猛灌了好多水,徐远问:“……菜很咸吗?”“胸闷。”意有所指地瞥他。少倾,徐远状若无意问起他jiejie,想知道她是否是妇科专业的,或者他们家有这类的医生亲戚吗。闻言,青年面露警觉:“不是,我家就她一个学医的。”“哦。”这么说,许春梅这条路和叶雨涵这条路都走不通了,徐远有些发愁。要冒着被不知情,可能把他当做怪人的外人发现的危险去做手术吗……或许问问伍哥,他认识的人多,说不定会有其他门道。说起来,自从昨晚跟叶星宇坦白后,徐远深觉心里的负担减轻后,思路越来越清晰了。捏捏青年手感滑嫩的脸颊,被他故意用油乎乎的嘴亲了个印子在手上,徐远笑盈盈地把油印往他面上抹去,看他嫌弃地瞪眼锁眉,而后哈哈大笑。回到房间,徐远先进到浴室洗澡。扯几个枕头推成头枕,叶星宇靠在床头捣鼓他的掌机,浴室门全然大开,男人挺拔姣好的身形在凝结了无数水蒸气的毛玻璃上隐隐可现,盯久了,胯下那根玩意不可避免地有些发硬肿胀,青年别开眼,默念着非礼勿视,徐远现在的情况肯定不适合也不愿意同自己欢好,等着身体的燥热自行退却的工夫,叶星宇动动手指,搜索了一下“孕期什么时候适合zuoai”……此时,男人随意丢在床上的手机闪起来电提示,加上振动个不停,很快便引来他的注意。叶星宇盯了一会,蓦然间,下了某种决心后,他选择了擅自接通。低声道:“喂。”他望着还在呆在淋浴间,毫不知情的徐远的模糊身影,嘴角恃着一丝冷笑:“徐远?他正在洗澡,有什么事需要我替你转交吗?”第67章徐远裹着浴袍出来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甫一躺到床上,青年就凑了上来,徐远嫌他拍一天的戏还没洗澡,躲闪了几下不想让他粘着自己,这原本不是多大的事,可叶星宇的反应让人摸不着头脑,求而不得,只见他倏然冷下脸,摸到床尾把拖鞋穿上,进到浴室,关门声很大,一副怒气冲冲的暴怒模样。徐远简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这脾气未免来的也太莫名其妙了。估计是随意冲了冲,叶星宇周身冒着湿气,头次冲澡冲得这么迅速。头发擦都没擦,湿漉漉的就往未被徐远占据的另一边床侧倒头睡下去,背对着男人,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黑色三角裤,鹅黄色的床头灯照在白皙的肌肤上,徐远能清晰看到他的手臂上泛起一片粗糙,都被冻出小疙瘩了。这是故意在玩自虐给他看吗?徐远暗想,这样睡的话第二天怕是要生病。“星宇,我帮你擦好头再睡。”虽然不清楚叶星宇这是演得哪出,徐远还是主动拿起干燥的浴巾,语调放柔,迁就着他侧躺的姿势,端跪在床头,先替他擦掉滑落到额际,鬓角的水珠,手掌摊开,隔着浴巾覆上青年的黑发,把能擦到的区域都尽量擦了,叶星宇倒也没反抗,只是后来徐远央求着让他翻个身时,他如同一根木头,听不懂人话似的纹丝不动。眼见叶星宇头下的枕头几乎吸饱水,晕开一大片水迹,扶了扶额头,徐远隐约感到些许头痛,“到底怎么了。我哪里又惹到你了?你发脾气总得有个理由吧。”叶星宇冷哼道:“你别管我。”态度很不合作。“这可是你说的。”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徐远的脚步声由近至远,少倾,叶星宇抬头环顾四周,男人已经不在屋内了,房间的门遗留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客厅隐约有吵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