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7

分卷阅读297

    你一起去找,路上我们慢慢聊。”

他一边套着外衣一边跟上陈溺的脚步走出别墅,顺手关上房门,很快追上了陈溺,并肩走在他的身边。

而陈溺的注意力全然集中在手机上,他始终低着头,疾步行走,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分给修哉,对修哉接下来要说的话并无太大的兴趣。

他在网上搜出了霜海神官像相关结果,霜海有两座神官像,分别在南北两个方向,且两座神官像都在邻城的交界处,地理位置很是偏僻。

现在也不可能打得到车,游戏即将开始,一般游戏开始头两天,所有玩家都处于观望阶段,会选择出门的人不多,选择出门拉客做生意的人更是不会有。

森宇办公大楼位于霜海市中心地带,正常情况下,陈溺不可能在一个小时之内赶到神官像坐落点,外加上回程的时间。

好在他最不缺的就是打破常规的游戏道具。

那只狗粮消耗机闲置了那么久,是时候牵出去溜溜了。

陈溺正打算将缰绳的另一端栓到雪橇车上时,体型可与一头成年象的媲美的念兽绕到他的身边蹲坐下来。

年兽舔着抬起的一只前爪,给自己洗脸,生有鳍的长尾巴轻轻一扫,尾尖抽在了雪橇上。

“嗙——!”

飘带似的长尾看似轻飘飘的从雪橇上抚过,却迸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那辆雪橇瞬间飞上了天,天空中滑过一道抛物线,重物坠落在陈溺看不到的远处。

年兽俯身趴伏在地,湿漉漉的鼻尖蹭了蹭陈溺持有缰绳的那只手,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闪烁着pikapika的星光。

再看蹲在一旁的哈士奇,满怀期待地仰着狗头,绒毛浓密的尾巴甩来甩去,

陈溺挑起眉梢,把缰绳系在了年兽的项圈上,顺手在那覆满坚硬鳞片的脑袋上拍了两下:“就算没有生殖隔离一说,你们两个的体型也是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顺势攀上年兽的脊背,见状,修哉迟疑了:“我们要乘坐……年兽出门?”

陈溺:“你可以不去。”

在他看来,作为代步工具,年兽比雪橇车要更得他的心意,年兽的速度不慢,让哈士奇在前方带路,它完全能够跟得上步调,又有极高的闪避与攻击力。

有年兽增加这趟出行的容错率,也无需太过顾忌是否能够在游戏开始前赶回庄园。

挂在修哉脸上的浅笑顿时变得僵硬,他硬着头皮爬上了年兽背。

哈士奇撒丫子朝庄园的出口跑出,年兽随即起身,欢脱地跃起,在西伯利亚雪橇犬的牵引下,载着两人离开庄园。

街道上空无一人,道路非常宽敞,足够让年兽尽情奔腾。

哈士奇在没有负重,又有陈溺的道具做加持的状态下,速度快得仿佛一道闪电,年兽不遑多让。

陈溺俯身,紧紧贴在年兽的背上,过往的风景恍惚成了一趟云烟,气流声在两人耳边簌簌作响。

在这种情况下,修哉完全无法与陈溺有什么语言上的沟通,不仅有声音会被风带走的缘故,更重要的是他可能张开口先吐出来,他不晕车也不晕机,但是晕年兽。

霜海与江城交界处,一座铁铸像屹立在草丛之间。

这里是郊区,铁铸像出现的位置又格外偏僻,到现在仍旧逗留在此处的尽是些艺高人胆大的。

五六个围在铁铸像旁观察了有近半个钟头,将碑铭上的文字读了一遍又一遍。

“天哥,怎么看神官像就只是一个记忆存档点,咱们在这里看得再久也找不出什么和通关有关联的线索啊。”说话的人是一名穿着时尚靓丽,扎着丸子头的女性,抬起右手,低头看向腕间的手表,“不见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被称之为天哥的男人摘掉叼在嘴里的烟蒂,随手丢到地上,用鞋尖碾灭,他“啧”了一声,说:“怎么就只有我们来调查神官像,你说要是那个陈溺能来看一看,兴许他能发现点儿什么。”

他话音刚落,几人背后卷起一阵作乱的狂风,将他们的头发都吹得一边倒。

六个青年人警惕地扭过头看,首先进入视野的是一堵覆满鳞甲的厚墙。

长满鳞片的墙整个晃动了一下,往下猛地一沉,紧接着数人眼前一花,只见从那堵高墙上跳下来两名面容姣好的青年。

修哉往后趔了半步,满面笑意地看着正前方的男子:“你们站得也太近了,好险,差点儿亲上了。”

陈溺瞥见六个人齐齐怔愣地看着自己,微微蹙眉,问:“怎么?”

卫天回过神来,瞪着眼睛道:“我草了,你他妈别是个伏地魔吧。”

陈溺:“……”

另一名年轻女性连忙摆手解释:“你别、别误会,我们就是惊讶,刚刚说到要是你来了说不定能看出什么端倪,然后……你就来了。”

那堵大墙忽然转过身,伸出舌头甩了说话的那名女性满身湿乎乎的口水。

瞬间成为落汤鸡的女人连连倒退几步:“噫呃——!这是年兽?怎么和狗一样喜欢舔人。”

修哉干笑两声:“和狗还是不一样的。”被狗舔说明招狗喜欢,被年兽舔,是因为年兽有食欲,勉强也能……称作是招惹年兽喜欢。

在他与陌生人攀谈期间,陈溺拨开挡住去路的人,与那几人擦肩而过,走到神官像前。

数人随着陈溺一同转过身去,他们在神官像旁围作一圈。

陈溺蹲下身,扶开挡在碑铭上的草叶,看了一眼那上面的文字,与视频里的那块碑铭上所刻的内容是一样的,不存在不同地点的神官像碑铭上的文字提示不同一说。

修哉走至陈溺身边,继续出门前的话题:“白疫医从头到尾都在瞒着你,为什么还要在意他?你总要回归到日常生活中,必须得和游戏方撇清干系。”

陈溺回应的语气分外冷漠:“哪里来的必须一说?”不难从中听出他的抗拒。

修哉被气笑:“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一向把局势看得很清楚,不用我说也应该知道,游戏方从始至终与人类都是敌对关系,你执意要站到人类的对立面,等到游戏结束,你会是什么下场?”

他停顿片刻,犹豫着要不要将剩下的话说出口,最终还是一鼓作气地全盘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