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我和死对头都被夺舍了[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4

分卷阅读254

    望我背八荣八耻,还是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张澜澜被这无奈的口气逗笑了,“都背都背,我就爱听你背。”

楚慎果真一字不漏地背了下来,张澜澜这才放了疑心。

厉鬼背不出社会主义价值观,幻觉也不可能逼真到这个份上吧?

欢喜涌上来之前,一连串的疑问先把他的话堵到了喉咙口:楚慎和燕择,到底是怎么来到这地方,遇到他的?

他们来的是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间么?

到底是我又又又穿越了?还是你们俩穿越了?

楚慎又道:“我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身份,该到你了。”

张澜澜道:“你过来看看我就是,我身上该有的疤都有,想问什么随意问。”

楚慎深吸了口气,想甩开燕择的手上前走几步,燕择却发出一声低喝:“别动,看看你脚下是什么!”

脚下还能有什么?楚慎以为他指的是昏迷的夺舍者,结果低头一看,发现这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三尺多宽的裂缝,黑黑洞洞,不知深上几许,在昏暗的洞室内极难看清,一不小心踩下去,不知要摔到什么地方去。

楚慎的眉头一拧:“这裂缝……刚刚还不在这儿。”

张澜澜却道:“这裂缝一直在这儿,我刚刚还跳过去。”

燕择道:“你说你打晕了十六岁的楚慎,是因为他被厉鬼夺了舍,这个我姑且信你。可你刚刚也说这地上躺了几个昏迷不醒的人,都是十六岁楚慎的同行者,那他们人呢?”

张澜澜往某处一指:“我把他们挪到了那儿呢,靠着一根石柱躺着呢。”

燕择把火光一递,平地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石柱没有,人也没有。

这人回过头,发现张澜澜的脸色已经白了,额头沾了几滴晶莹欲滴的汗——他开始发毛了。

整个视野可及之处,就只有他、楚慎、燕择,还有一个满头是血的夺舍者。

搞什么搞?开什么世纪大玩笑?这地势还能一瞬万变的?上一刻是张澜澜记忆里的模样,下一刻就是燕择记忆里的模样。敢情这洞xue成了精,一会儿一个样,变之前都不打招呼的?

这地儿邪性得令人毛骨悚然,张澜澜颤着嘴道:“我发誓,我刚刚真的把他们挪到那儿去了,我跑来的时候也是一路平地,没有什么墙壁和洞口,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自己就先想到了什么。

这个地方的时间、空间,好像完全错位扭曲,毫无定数。

只要有光照到的地方,空间就是固定的、静止的,可是光一挪开,陷入黑暗,你就完全不知道它会怎样变化,上一刻还是平地,下一刻就有裂缝,上一秒还有石柱,下一秒什么都没有。

就好像有一只躲在影子里的邪神,怕光怕热怕火气,肆意挤压空间,摆错时间,以黑暗为食,以玩弄人心为乐。

楚慎道:“别担心,我们先一起上去,问问苏道长,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说完他对燕择使了个眼色,为防地势再变,让这人持着火把照明,由楚慎去把十六岁的自己扛起来,然后四人一起穿过狭道。

主意是好的,过程多了一些曲折。

因为楚慎后方的狭道里忽然传出了轻微的响,他和燕择同时回头,听见里头传出了一前一后两种声音。

“阿恪——阿恪——你不是说好的守在洞门口的嘛,到底死哪儿去了!?”

楚慎身上一颤,这是他死去meimei的声音。她还活着?

“楚门主!燕公子!你们有没有瞧见什么?我等了好半天都没听见动静,我想下来了。”

燕择双目一亮,这是苏道长的声音。

等等,好半天都没听到动静,那他刚刚喊的声音,这人难道一句都没听见?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楚慎和燕择正想回头,叫张澜澜一同上去。

可没想到这一回头,一举火,光明所照之处,空无人迹。

张澜澜和十六岁的楚慎,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第143章大佬的洞中邪神

楚慎和燕择回头看狭道的瞬间,地上的夺舍者忽然有了动静。

他一两声呻|吟,眼皮子像打架似的上摆下颤,眼看就要撕开一条缝了。

简而言之,这货快醒了。

张澜澜赶紧跑到这人身边,先封了他身上几处xue道。这样就算对方醒转,也成不了猛虎,不过一只头破血流的病猫。

他预备让楚慎和燕择仔细审问这人,一抬头,自己先懵了。

人没有,火光没有,也就地缝还在,一切有来由没来由的声儿都没了,像被吸入了这地缝里,唯有寂静肆意汪洋了整个空间,静地让他心慌。

楚慎呢?燕择呢?

刚刚还在这儿和他说着话的两个人,怎么一个都不见?悄没声儿的就消失了?

夺舍者终于醒来,迷迷糊糊地瞪着石板不说话,想必被砸地不清。

他一时顾不上张澜澜,张澜澜也没急着问人,这人自己都搞不清发生了什么,只身上僵直,脚底生根,好好一个人如掉入了几十尺深的冰窖,从头顶到腰间都冒着寒气。

好好的大活人,怎么可能一瞬间就不见了?

难不成,从头到尾都是一种幻觉?是他在这地下洞xue迷失了方向,中了瘴气还不自知?

张澜澜心乱如麻,举着火把在这地方绕了一圈,发现这地方又回到了他记忆中的模样:一个三面有墙的石室,地面由条石铺成,东南西三方都有石柱,柱身约两个成年男子的腰那么宽,上头并无铭文装饰,朴素简约得很。

至于那几个昏迷不醒的人,就是和十六岁的楚慎一起下来的同行者,如今正躺在南方那根石柱子上,就和刚刚张澜澜看见的一模一样,呼吸沉缓,依旧没有任何苏醒过来的迹象。

刚刚不见的人又出现了,刚刚见到的人此刻又不见了。

真成了假,假的却像极了真,张澜澜揉了揉脑袋,他知道自己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冷静。

唯一可以确定的真实,就是这个刚刚苏醒的夺舍者。

这个念头一闪过,张澜澜就把目光往后一转。

夺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