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我和死对头都被夺舍了[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意一脚踢断三根胸骨,骨头断裂时响声清脆,他听着心里舒畅。

他一出脚就是开战,刘无德刘无善谢大师瞬间围到他身边,无德的亮出铜锤,不善的滑出把铁斧,做大师的更绝,他全身上下都是暗器,金银叶子梅花针、飞蝗袖箭流星镖,一发不漏全向燕择袭去。

东西是好东西,可燕择偏不接,他就往上飞,飞的时候如带了翅膀,居然能在空中悬停、急转,仿佛不带一点重量,骨节更是随心所欲地翻转、扭曲,一个人活活拧成一张缎子,硬是把一波暗器都躲了过去。

方道长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诡异的身法!这还是个人吗?

燕择落地后蹿到刘无德身边,两根手指一勾一弯,弓箭似的射出道白光,刘无德胸口一凉,低头见着一片银叶子已嵌入他胸膛。

燕择往地上滚了一滚,滚到刘无善脚下,剑如白练一样从他手中抖开,避开铁斧锋芒,只在刘无善下方划了一划,像低头割麦一镰刀,这人膝盖以下的部位就没了。

谢大师看得胆寒、气颤,可他仍要做最后的努力。

最后一道暗器还在他袖子里,这是真撒手锏,必能让燕择见血。

于是他抬了抬袖子,鼻子上忽冒出点血珠。他心生惧意往身后一看,耳朵上突然多了个血洞。他怕得要叫起来,锁骨部位就多了一条淡淡的红线。

谢大师骇得再不敢动,燕择也停了下来。

这人像是一只在空中飞了很久的小鸟,如今才算落地。

他看着谢大师的袖子,仿佛有些好奇道:“这里面什么东西?你给老子使使看。”

谢大师摇摇头不敢说话,燕择看了觉得无趣,手中白光暴涨,一剑化三剑,三剑化无数残影,一片片全钻这袖子里。

眨眨眼袖子就成了十多根布条,谢大师的手却没伤,手里还攥着个盒子,盒子看着仿佛是崭新的,没一点儿划痕。

可当谢大师颤抖着把盒子交出去的时候,这盒子却“砰砰”一响,碎成了十几片木头渣子。

里头藏着的毒针一并掉了出来,叮叮当当格外好听,燕择便取了一根扎在谢大师身上。

“解药肯定在你身上,不过老子先帮你收着。听话,你有药吃。不听话,你就去陪他们。”

还剩最后一人,燕择转身看向方道长,一口尖牙闪出一份猖狂笑意。

“现在,道长是希望我先打断你的哪根骨头?”热门*txt下载

第11章11、大佬的小宝贝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前文把一点点字数挪到这章来了,另外存货不足只能一更啦,抱歉

下章副标题:听风听雨莫听鬼,画骨画皮难画心

谢谢rebaivts和22933823的地雷,记得每天6点准时更新哦~  尸体在前拳脚在侧,方道长立刻举手投降。

“下墓前有人找了我和谢大师,他希望我把除你以外的人都宰了,杀一个给一千两银子。”

“那人是谁?”

“他戴着面具,我看不清。”

燕择学着楚慎那样弹了弹剑身,方道长被这剑光晃得发慌:“贫道真不知他是谁,贫道敢对天发誓!”

燕择磨了磨牙,“棺椁里的香是不是你放的?”

方道长猛摇头,燕择的眉头登时皱得比天高。他越来越觉得这下墓盗书就是一个设计好的局,专等他跳进刀山,然后被刀扎得哇哇叫。

经书是没有的,这地下只有画影铜棺、白骨生香,人到这儿成了鬼,鬼到这儿成香炉灰。

他想继续问方道长,这时棺材里竟传出四道声响。

咚咚咚咚,一道更比一道响,像是有个不懂事的孩子在敲着棺材玩。

方道长吓了一跳,燕择先封他几处xue道,然后回头提气一飞落到高台。

他在青铜棺上敲三敲,听回响发现这是具双层棺——第一层放“采骨折香”,第二层藏石板下,难怪比寻常棺材大许多。

他刚起身,又听咚咚咚咚一阵响,这次声音更清晰,且有板有眼,分明是人敲出来的。

难道有人被困在棺内?这可能不是没有,但难说不是陷阱。

燕择试着把石板往下推,忽听背后有声,他猛回头一看,竟看得从头冷到脚,脑子里的脉管都要爆开。

燕择背后竟无声无息站了一人,正是刚刚躺在棺材里的楚慎!

这厮究竟是人是鬼?他的呼吸几乎停在这一刻,对面的楚慎却若无其事,扶着棺弯了腰,笑得像老和尚在撒娇:“你这人真是无情,怎么都不拉我一把?”

八瓣莲花高处开,每一瓣都微微翘三分,和对方的笑容弧度一模一样。

燕择刚刚的确看到楚慎躺在棺材里,可那是“采骨折香”的幻觉,他明明用血气破了此术,怎还会看到楚慎?

难道他根本没破解“采骨折香”?而是一直在幻觉中?

那棺椁里传来的声响是假的?他看见的一切也都不存在?

心已乱成麻,对面的楚慎忽对他伸出手。这次手心有疤,长如一根红线针。

燕择看得僵住,想动动不了,背后忽传出一阵急响,石板竟翻转过来,一道白光从里头闪出。

果然有人躲在棺内!燕择欲回头一剑劈神断鬼,可楚慎忽闪到他耳边,目光平静阴鸷,嘴里凉森森一句:“你逃不掉了,叛徒!”

他还是叫我叛徒?可他明明知道……

只这么一愣神,白光已没入燕择腹部。

下身猛一颤,燕择觉得腰部以下沉入了冰桶,rou是麻木,血已冷了。

为何又麻又冷?这感觉他已好久没体会过。

燕择一低头,原来是腰上插了把小刀,难怪难怪。

刀脊闪有银光,如一条白鳞巨蟒在身上张口一咬。血就从口子里淌出——滴滴答答,黑暗里看着像某种糖浆。但是不香,腥味扑了一鼻腔,是融了的铁锈,枯枯萎萎的败草在烧。

烧得是真疼,燕择咬得牙齿格格颤,人随时要倒,可偏不倒,死也站直了。他用力抬头猛一瞧,看见匕首另一端站了个人,烛光下能看清他戴了个青铜面具,还是个男的。

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