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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普只是不动声色的问:“为什么?”休松了一口气,可是话题到了他和小天狼星的吵架上,又不是让他那么心情愉快。“开始只是小问题。”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往后一靠,认真的讲起来。“简单的说,就是他对我的行为指手画脚——呃,应该说是以教父的名义的管教。后来就吵起来了。当然,最后不是吵,只是我单方面的发泄,还牵扯到了哈利。”“说实话,以前看着韦斯莱夫人那么对弗雷德和乔治,还有点羡慕。但是真的到我自己身上的时候,却……”他想了想,“怎么说呢?第一次被人这么吼,有种被……侵犯的感觉。”“年轻人总以为自己才是正确的,”斯内普说,“你习惯了独立,但有时听听长辈的意见也没有什么坏处。时间积累经验。”休愣住了。斯内普……这是在安慰他吗?还是在劝解?“包括对斯莱特林的评价?”休狡黠的一笑,“比如毒蛇、食死徒什么的?”但是看到斯内普僵硬的脸色后,休马上对自己不合时宜的玩笑后悔了。“抱歉,教授。”休诚恳的说。“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斯内普问。“飞过来的。”“飞?”斯内普皱起眉,“你疯了,大白天的飞过来——鹰头马身有翼兽还是扫帚?”“都不是,教授。”休轻轻一笑,“不过这目前是个秘密。您得为我保密才成。”“如果你愿意信任。”休闭上眼睛默念咒语,他的面容渐渐模糊,斯内普豁然站起来。下一刻,一只猫头鹰就拍着翅膀飞到了桌子上,昂首挺胸的看着他,银红色的眼睛带着让人心悸的熟悉。“那只蠢狗!他居然敢教你这种魔法!”斯内普怒火冲天,“他不知道练习阿尼马格斯的危险性吗?该死的,我要杀了他!”在斯内普的咆哮中,头顶的灯在颤微微的晃悠,火花摇曳着照得房间里都忽明忽暗。休缩了缩脖子,有点犯愁:他要不要现在告诉斯内普,其实是他自己一直在偷偷练的?如果说了,很可能把炮火转移到自己身上;但是如果不说,以后也许会更生气,炮火还是在自己身上。斯内普番外之男孩最近无论在做什么,都有一双银色的眸子在眼前时隐时现。那是他的罪。那个孩子,他长着一张几乎和莉莉一模一样的脸——除了眼睛。他有一双银色的眼睛,看着不似活人,而是泛着金属的光泽,金属的冰冷。正如他本人,坚硬,冰冷,高傲。莉莉不同,她有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像春天的湖水一样荡漾着令人心醉的温柔,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欢快蓬勃的活力。所以他不是莉莉。他们只有一张相似的脸,同样的姓氏,但是内里却是截然不同的灵魂。从第一次见到那孩子的时候,斯内普就知道这一点了。男孩推开大门,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礼堂大厅,从容,镇定,步履优雅,不言不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真是天生的斯莱特林。他心赞。果不其然,帽子一沾到少年的头发,就大声喊出了“斯莱特林”。他很满意。虽然这个孩子不是莉莉,但是看在他和莉莉长相如此相似的份上,他一定会好好栽培他。身为一名教师,能教出一个出色的学生,比其它任何成就都更令人骄傲。当他开始关注的时候,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男孩有一种高高在上的骄傲和漠然,眼中没有属于一个十一岁孩子的好奇、振奋、喜悦或者恐惧紧张,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仿佛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游戏,他仅仅只是在无聊且无趣的应付着。即使其他斯莱特林罕见的主动伸出了手,他依然带着浅浅的不屑。斯内普皱起了眉。正如他所预料的一样,当天晚上,邓布利多为这个孩子找了他。“我很担心,西弗勒斯。”白胡子老人眼中有深深的忧虑,“我担心这是另一个汤姆·里德尔。”作为信任的证明,他是少数几个知道伏地魔本名的人之一。他还知道那个伟大的、纯血理论的坚决拥护者其实是个混血。“他不是。”斯内普嗤之以鼻的说。伏地魔一直是野心勃勃的,不管掩饰的多么好,他眼中依然燃烧着熊熊的野心。男孩却是冷淡的,漠然的,疲倦的,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伏地魔用出色的学业、优雅的仪态和风趣的谈吐来收揽人心,当他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后,他就变得越来越专制独裁、残酷暴虐,隐藏在毛皮下的锋利爪牙渐渐亮了出来,毫不留情的划向任何敢于违逆他的人,不论是朋友还是敌人。男孩却对周围人的主动接触爱理不理,浑身上下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神情中带着懒洋洋的冷漠。伏地魔后来变得喜怒无常,甚至有些疯狂,只有杀戮能让他迅速膨胀的野心和下降的理智得以缓解。男孩却有一种让人胆寒的冷静。这样天差地远的两个人,怎么能一样?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他看中的斯莱特林。但即使不以为然,他还是答应邓布利多要他观察男孩的请求。这本来就是我的打算,顺便帮他一把也没有什么。他这样说服自己。但是他知道,其实不管自己有多少借口,其实真正的理由都只是他无法拒绝这个白胡子老人的请求。在他心爱的女子正处在巨大的危险之中,自己一向遵从的主人想要杀了她和她的儿子,他的伙伴们都冷眼旁观,是这个老人给了他希望——尽管回报是要他成为间谍,尽管最后还是失败了。在莉莉死后,他失去了生存的欲望,是老人给了他一个目标——保护她的孩子。在黑魔王倒台后,他被带上了威森加摩的法庭,摄魂怪就漂浮在他身后等着吸吮去他所有的欢乐甚至灵魂,是老人站出来保护了他,还为他提供了一份教职——尽管或许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协议。在所有人都以为他食死徒的身份而排斥他、在他背后窃窃私语、对他怒视或者诅咒的时候,只有老人给了他信任和庇护。尽管他从来没有说出口,但是感激确实已经铭记在心,因为这份信任已经是他少有的温暖之一。“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他对男孩许诺。这也是他对邓布利多的诺言之一。但是男孩并不完全相信。“即使背叛邓布利多?”他问。这一次,斯内普久久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想象,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