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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生物。很快,黑魔法防御术就成为大多数人喜爱的一门课了,即使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也不得不承认卢平教授的确是他们这些年来最好的一位黑魔法防御术老师,但是斯内普教授和卢平教授势同水火,斯莱特林们便坚定不移地站在院长身后了。“看看他穿的袍子。”在卢平教授走过的时候,德拉科总是会大声嘲笑他那件都是补丁又毛了边的巫师长袍,“他穿的像我们家里的小精灵。”但是大多数斯莱特林不会这么直接挑衅一位教授,他们在课堂上冷淡不合作,课堂外如果碰到卢平教授,或者视而不见地走过,或者轻蔑地瞥一眼,轻哼一声。但是卢平教授总会好脾气地笑笑,只有当那个人是莫延的时候,会现出忧伤的眼神来。每当他用那种哀伤又关怀的目光看着莫延的时候,莫延就觉得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齐刷刷地立正稍息,到后来,每次看见这位比实际年龄苍老得多的教授时他就会退避三舍。神奇生物保护课也充满了乐趣。大个子海格在一次鹰头马身有翼兽伤人后曾经想让他们学习照顾恶心的弗洛伯毛虫,但在莫延带着斯莱特林全体抗议过后,神奇生物保护课上学习的生物几乎都由他们自己点单,而海格总有办法把他们想了解的生物从禁林里找出来,包括金色的幼年独角兽,会用两条后腿跳舞的月痴兽,身上带着浅黄斑点的蓝色绝音鸟和全身紫色的角驼兽,就连德拉科都说:“这个大个子除了选的教科书有些蠢以外,上课还是很不错的嘛!”同时,那本,除了第一节课以外,基本就躺在箱子底没有被拿出来过了。每周三次,斯莱特林的魁地奇球队在辛苦地训练,天气越来越冷,越来越潮湿,夜晚也越来越黑了。但是不管有多少泥浆和风雨,弗林特都坚持不懈地要求他们训练。而除了被弄得浑身脏兮兮湿乎乎以外,哪怕每次回宿舍都又冷又僵,莫延还是很喜欢训练的。只是为了防止将来变成罗圈腿,他也加强了其它的锻炼,空闲时间也就更少了。自从第一次守护神咒学习的那天后,哈利就消沉了许多,有时还会突然变得很暴躁。他经常去拜访海格,但每次都垂头丧气地回来。“我想继续学守护神咒,莫延。”有一天哈利从海格那里回来后找到莫延说。“你能保证全心全意抵抗它吗?”莫延严肃地问,“不会被父母的声音打扰,不会为了探究真相而故意放松?”哈利张了张嘴,但是没有说出话来。“那么不行,哈利。”莫延说,“我会教你守护神咒,但不能将你置于危险中。——对了,你不是去找卢平教授了吗?他怎么说?”他装作随意的样子问道。“卢平教授和邓不利多教授似乎不希望我知道太多,他们什么都没说。”哈利无精打采地说,“后来我去找海格,他正好喝醉了,我才知道当初是我父亲最好的朋友背叛了他,还杀了休。”哈利盯着窗外的树叶,声音很慢很压抑,“可是后来他清醒了,直接把我送回城堡,我没有问出那个人的名字。”“最近你总是去找他,也是为了这个?”莫延把玩着自己的魔杖问。哈利点点头,“但是他最近都没有喝酒,我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你说……”哈利看着莫延,眼睛发红。“那个人,会不会是小天狼星·布莱克?”改变和坦然魔杖忽然从莫延指间滑出去,莫延快速一搂,抓住了魔杖的尾端。“怎么会想到他?”莫延慢慢问。“因为这个。”哈利看着莫延的魔杖,绿眼睛的颜色慢慢变得幽深。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报纸,摊开后指给莫延看,“恶行之最——小天狼星·布莱克。”莫延看着那份明显被翻过很多遍,折的地方都变得毛毛的报纸,上面那些丽塔·斯基特似是而非的话基本上都被划出来了。像“波特夫妇对小天狼星寄予了胜过一切的信任”、“最要好的朋友”、“古老的纯血家族的牺牲”、“纯洁的无辜者”、“疯狂绝望的报复行为”等更是用醒目的红色墨水标注出来。哈利指着“波特夫妇对小天狼星寄予了胜过一切的信任”说:“海格喝醉的时候把我看成了父亲,他说他看着那个人带走了休,那人甚至还要求带走我,但是海格拒绝了,我想也许是因为我是‘大难不死的男孩’。”哈利吞了口口水,似乎这些话给他的喉咙里带来了硬块似的。“总之,海格当时不知道那人已经背叛了我爸爸……他说他们好的像亲兄弟一样……我爸爸甚至比信任邓不利多还信任他……所以海格允许他带走了休……”“如果不是小天狼星·布莱克做了这些事,报纸上怎么会登出这些话?”哈利阴沉地说,“还有,韦斯莱先生要我保证不主动去找他,连罗恩都知道,我为什么要去找一个想杀我的人?——当然是因为我有去找他的理由,我必须去找他。因为是他一手摧毁了我的家庭。”莫延看着哈利阴郁愤恨的眼神,忽然一股寒气窜遍了全身——如果任由这种仇恨蔓延下去,哈利会变成什么样?“莫延,还记得一年级期末的时候吗?因为我在魔法石的事情上对你隐瞒,你整整半年没有理我。”哈利盯着莫延的眼睛,冷冷地说:“可是现在,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休的事,还有这件事,你难道不是在对我隐瞒?”莫延惊愕抬头,说不出话来。“休——你说知道那些只有痛苦,确实是这样——”哈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么小天狼星·布莱克呢?他是我父母最好的朋友,却背叛了他们,杀害我唯一的弟弟,如今逍遥法外——你们每个人都知道一切,却都瞒着我!难道我不是最有资格知道这件事的人吗?”“你怎么认为——我知道?”莫延干涩地问。“魔杖。”哈利又看了莫延的魔杖一眼,发现他紧握的手指已经泛白了,“我从来没有见你有抓不住魔杖的时候。”莫延默默地看着哈利,或许他真的是刚刚才发现自己也知道这件事,但他一定在知道之后就想了很久,至少他说每个字都低沉、坚定、不容置疑,完全没有以前的鲁莽冲动,全部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仇恨果然是最催人成长的东西。而隐瞒和欺骗,则最容易让人产生裂痕。他自己从来都不能容忍哈利的欺瞒,可是却从来都没有对他完全坦诚过。仔细想想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哪一句话是真心实意、不假思索对他说的。他一直都很努力的保护哈利,想当然地为他作出决定,将他隔离在危险和伤害之外——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哈利是不是需要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