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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粱惟倒了杯水给他,然后自己也在旁边的另一张沙发上坐下了。乔平一喝了口水,然后看向梁惟,对方也在看他,两人眼神一接触,隐形的谈话的开关“咔嚓”一下被按下了,粱惟顺着这个“适宜开口”的气氛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呢?”乔平一顺畅地回答道:“前几天我有个朋友出车祸了……”他把庄扬车祸的事说了一下。听完后,粱惟道:“其实你这个朋友伤得并不重,但你好像很在意这个车祸,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是的……”乔平一便又把庄扬之前的为他挡灾的事说了一遍,顺便把跟踪狂的事也说了一下。听完跟踪狂的事后,粱惟推下推眼镜,面露歉意,“抱歉,你的咨询我做不了,因为我认识辛瑜,我和他是朋友。”他刚刚才发现眼前这个人是辛瑜的男友,或者前男友……这也太巧了。“心理咨询师没法替熟人做心理咨询,我可以替你介绍其他咨询师,今天的咨询费你也不用给了。”“……”乔平一怀疑地看着他,“你是说你从不替亲戚朋友做心理咨询?”粱惟道:“对,这是职业伦理,心理咨询师都不能替熟悉的人做咨询,这种行为对双方都有害。”乔平一想了想,“但我们并不是朋友,我和你也不熟。”“你说得对,但我认识辛瑜,这会影响我的中立性。”粱惟这么解释。“……你的意思是你对我有偏见?”乔平一问。粱惟道:“我对你存在主观印象,这会对咨询造成不好的影响。”乔平一无言,所以我说了这么久,就白说了?亏他还下了很大决心才来这里的。“那就算了,本来我还觉得和你聊天还挺放松的……替我介绍别的心理咨询师倒不用了,我再想想吧。”粱惟看了看他,说:“虽然不能做咨询,但聊天没问题,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随意聊一下。”他笑道,“我和熟人都是这么相处的。”“不收费咨询,但可以免费聊天?”“对,不咨询,只是聊聊天。”乔平一想了想,“那我请你吃饭吧。”粱惟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吃饭还早,可以去喝个下午茶。”“行。”接下来,两人便转移了阵地,去了附近一家环境不错的咖啡蛋糕店。乔平一继续把跟踪者的事说完了,然后说:“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碰上这些事,是因为我倒霉呢?还是因为我本身就有问题?就像是屎总会引来苍蝇。”粱惟笑道:“辛瑜是苍蝇?”第109章乔平一笑了起来,“当然不是……所以,我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粱惟道:“你为什么会说‘自己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你对自己评价不高?——觉得自己没有可取之处?”“没有。”乔平一笑道,“我只是想到辛瑜不会喜欢一无是处的人。”很明显,辛瑜是喜欢他的,就算是现在——只是现在不想和他一起生活了。辛瑜很“无欲无求”,很多事情,只要不麻烦他就可以接受,太麻烦了他就会拒绝。乔平一想,自己现在对辛瑜来大概是一个非常大的麻烦。“我对自己的评价嘛,大概是有些糟糕,但不是一无是处。”“糟糕吗?”粱惟道,“你觉得怎样的行为是糟糕的?”乔平一陷入了思索中。粱惟道:“你很在意辛瑜的看法?”这个问题好回答,乔平一爽快地道:“对。”粱惟道:“如果你担心辛瑜对你有负面看法,那你就直接问他。”乔平一有些愣,“嗯?”粱惟道:“你可以直接问他是不是觉得你糟糕,他应该会回答你——你觉得他会回答你吗?”乔平一道:“会。”粱惟道:“那你直接问他。”乔平一有些迟疑。粱惟又道:“你担心你问这个问题,会让他对你产生不满(或其他负面情绪)?”乔平一摇头,“辛瑜喜欢坦率的人。”他笑了下,“当然,要合理的坦率,不能太蠢太不合逻辑。”像庄扬,不说他别的方面如何,性格上其实他还挺坦率的,但辛瑜就并不喜欢他。粱惟道:“要合他的审美。”“对。”乔平一看着粱惟,他有点明白辛瑜为什么欣赏这个人了,这才认识几十分钟,他已经发现这人的一个优点了:聊天不费劲。“嗯,我会去问他的。”粱惟点头,然后又重新拾起了老问题,“你对你那个朋友好像很愧疚,是因为在你危难时挡在了你前面?你觉得是你害他受伤的?”“有点这个原因。”乔平一道,“我从头说起吧。他妈和我妈是朋友,他比我小十岁,我第一次见他时,他才几个月大。我家和我同辈的人,没有小我这么多的。所以,我觉得挺新鲜的,就把他当成了小弟弟,但和一般的亲戚还是不能比,我是说我和他不算太亲近,因为没有血缘关系,而且见面并不频繁,另外年龄差太多,也玩不来。”粱惟道:“然后呢?”乔平一道:“本来一直就是那样的。今年起,有些事突然变了,他开始介入我的生活,有点打扰到我了,但我没太在意,因为那种程度的打扰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粱惟点头,这个男人是个被人跟踪了好几年也不“太在意”的人,被朋友“打扰”一下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事。乔平一道:“其实我对他不太客气,但不知道为什么挺崇拜我的。”粱惟道:“方便聊一下你对他多不客气,他又是怎么崇拜你吗?我有点好奇。”乔平一把他打过庄扬的事说了,也说了一起出差时的一些事,还有就是日常相处时的一些零零碎碎的事。粱惟道:“你对他有些特别,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你对其他朋友和对他是不同的,是有区别的。”乔平一皱眉,他想了想,然后笑了起来,“是有区别,他给我制造了一些麻烦,我有些烦他,但又不得不笼络他(毕竟是很熟的人,当时我还不想把关系闹僵也没想过要断交),他还挺容易被笼络的,他不搞事时,其实我们相处得还算愉快。”粱惟道:“我的感觉是:你没把他看成平等的朋友,你是俯视他的。”乔平一同意,“对。”梁惟沉默了几秒,道:“我有个猜测,可能对你会有些冒犯。”乔平一笑了,他挺感兴趣,“你说。”粱惟道:“你在控制他,当然,并不是什么恶意的控制,你是需要他‘听话’。他乖巧时,你心情愉悦,所以对他比较好;他不乖巧了,你便厌恶他,想甩开他。”“……”乔平一沉默了,粱惟话中的人很恶劣,而他,就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