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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酒山庄买过果酒和花酒的城镇挨个送药。所以柳意来的时候没有看见那个人,他低头整理好沮丧的心情。炼羽祭正把唯二的蛊虫放好,这段日子真是辛苦它们了。“炼公子,请受柳意一拜”“柳庄主快请起。”炼羽祭上前扶起他。“还好没出人命,柳庄主知错就改便好。”这话,就像是炼羽祭对曾经的自己说的。有些错改了就好,有些错,伤了便后悔终生。但愿今后三思后行。柳意病才刚好,出来一会儿便身子发寒,他正准备告别,却突见炼羽祭脸色一白,冷汗直流。他顾不上自己,赶忙去抚住炼羽祭,“炼公子,炼公子?!”云杉和酒魈刚到楼梯口便听到从屋中传来柳意疾呼羽儿的声音。云杉心下一震,快步走进屋子,却见柳意扶着羽儿,羽儿脸色苍白,双手紧捂腹部。他怒火腾起,酒魈拦都拦不及,柳意便被一掌拍落墙边,捂住胸口,咳出一口血。“羽儿,羽儿,哪里疼,是不是他做了什么,羽儿,你别怕,别怕。”云杉被炼羽祭捂住腹部疼的说不出话吓坏了,以为柳意又下毒,他断断续续安慰着羽儿。酒魈走到墙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柳意。柳意没有抬头,“咳,不是我。”喃喃出口。炼羽祭深深吸一口气,压下疼痛,“不是…他。我没事。”“你又说你没事,每次都是没事,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多担心,你不让我担心,还不好好照顾自己,都疼成这样是没事吗。”酒魈道,“我去找大夫。”“别,别去。”炼羽祭断断续续的阻止。“有病你不看大夫,你以为你真是会看病,会看病就别老让自己生病。”云杉气的话说的狠了。炼羽祭低下头,不吭声。酒魈转身要出去。“我说,别去。”炼羽祭咬了咬薄唇,感觉疼痛缓了下来。炼云杉看他好了些,才敢动,把他抱到床上。炼羽祭看出来二爷云杉甚是不高兴,他扯出淡淡的弧度朝云杉笑了笑,拉过云杉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这里,有宝宝了。”炼云杉眨了眨眼,好像没听到,又好像听到愣住了。炼羽祭低着头等云杉说话,等了半天却见炼云杉一直死死盯着他放在自己腹上的手没有声响。“云杉?”试着又唤一声。炼云杉又眨了眨眼睛,抬起头看了眼同样呆住的酒魈和刚移过来便被吓住的柳意。“听到了?”他问。酒魈和柳意只能傻傻的点点头。炼云杉又把视线放在炼羽祭脸上,缓缓眨动眼睛,问“你刚刚说什么?”炼羽祭被这三个人的反应弄笑了,“不记得我说过蛊虫有很多本领了?有一种叫孕蛊,我……”“哈哈哈哈哈哈!!”炼云杉突然抱起羽儿,原地转了好几圈,然后放在床上,“你再说一遍。”他等着闪亮亮的眼睛望着炼羽祭。炼羽祭被他弄得一惊一吓,看着眼前期盼的眼睛,叹了口气,“我们,有宝宝了。”“听到了?”炼云杉抬起头,又问仍在不可思议的酒魈和柳意。二人还是傻傻的点头,听到了,没听懂。他扑上去抱住炼羽祭,把头埋在羽儿的颈间,“我听到了…听到了…听到了,我们有孩子了,有孩子了,谢谢你,谢谢你,羽儿。”炼云杉几乎被这天大的喜悦给惊昏了头,直到吃晚饭还傻傻的在一边傻笑。酒魈也被他们的喜悦给乐开了嘴,他用内力给柳意治好内伤,片刻又想起什么,“柳庄主帮忙保密吧,男人孕子,天下少有,看在他们救你一命的份上,原谅云杉拍你的伤,帮他们保密吧。”柳意望着那边二人,一个傻乐,一个看着对方傻乐,幸福流淌,连他能感受到温馨快乐,他转过头,却望见酒魈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凝视二人。那笑容里尽是羡慕落寞之意,柳意突然觉得他嘴角的笑好像在这一刻深深地刻在自己的心里,甚至他觉得自己着一生都要被这抹带着落寞羡慕的笑给捕获,再也看不见他人。☆、炼情73“羽儿,你饿吗?多吃点。”“你穿得太少了!”“不能喝凉茶。“羽儿,你再睡会吧。”“……”炼羽祭按住不停在身边忙活的二爷云杉。“刚吃过,我不饿,你已经给我披了两件长袍了,茶不是凉的,是温的,晨食刚吃过,睡觉做甚。”炼云杉把他横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俯身按住他的肩膀,眼对眼,“你身体不好,多休息。今晨你还疼了,现在怎么又不听话。”炼羽祭看他脸上大大的黑眼圈,用手摸上去,“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担心,你看,你只顾着照顾我了,几天都没睡好,你心疼我,难道我不是吗。”“你给了我世上最多的快乐,我看着你,就一点都不累。”炼羽祭抬起身子,靠在床侧,云杉从他身前拥着他,把脸放在他肩膀。接着道,“我每天都想给最多的疼爱,可是到了明天却发现还可以给的更多…”炼云杉把手放在炼羽祭的小腹上,“你给了我那么多,我都在想是不是我炼云杉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今生竟得你如此。”炼羽祭收紧搂在他肩上的手,两瓣唇缓缓贴近。气氛融洽。当然,只除了一个人。酒魈在门口站了半天,等着他们说贴己话,等着他们互相疼爱,再然后,就等到了房间里隐约的喘息声。他放在门沿上的手又缩了回去,笑着叹口气,出去溜达溜达,想说的,改日再谈吧。入冬多久了?没人记得。不过还好,大街上还是人热闹非凡,纵然已冬,阳光仍远远的普照洛阳城。洒在一片温暖在人们的身上。酒魈眯着眼躲在一个大柳树的枝桠上浅浅入眠。顷而,闭上的眼睛又睁了开,在心里叹气,开了口。“你准备站多久?”树下,那人披着深蓝色的披风,静静凝望着他。听到酒魈的话,柳意嘴边弯起弧度,“你准备在上面待多久。”你在上面待多久,我就在下面站多久。酒魈无奈,只得轻跃下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