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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舅可是重案组老人了,我请他帮我查个事情还是很容易的。到底怎么回事啊。”徐山暮点着那文件道:“简单一点来说,他爸是杀人犯。说的稍微详细一点,他爸是反社会人格,一年前那件连环杀人案就是他爸模仿开膛手杰克做出的事情,再一件,岳承恩的mama也死在他爸手里。”“……”“……”“……”若惊鸿后怕的往后退了一些,许轻舟捏着他的肩头,伸手拿过那份文件,他细看了一遍确定了徐山暮不是在开玩笑之后,面色凝重,沉思道:“你们说……这事怎么办?”“突然觉得我不该去找答案。”黄川晖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浑身一颤,跌坐在椅子上,舔着唇边透着心慌:“你们说咱们现在当做没有看到,是不是更好一点?”“看都看到了,怎么可能当做没有看到。”陶忘言看着四面的人,犹豫的开口着:“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啊。”“做什么?”他身边的薛帆远叹道:“这件事就算是总统来都不好使。”“你们也听到了昨天晚上他是怎么说的。”李圆知抱臂深思:“哀默大过心死,他都绝望成那样了,咱们还怎么帮啊。”“那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不做吧。”万里游站起身:“咱们这么多人呢,有权有势,出钱出力,肯定有办法帮他。”“关键是。”徐山暮开口了:“这件事不是权力,钱财可以搞定的事情。你除非把他记忆消了,否则这件事就一点余地都没有。”“我二舅是心理医生,要不叫他过来帮着看看?”郑南冠开口:“就算是要帮他好了,咱们多少要有个前进的方向吧。听听专业人士的意见肯定没错。”“这件事不要闹大。”楚云端按下他的手:“我们本来不问自查就已经很不道德了,如今还要闹到心理医生那里去!自作主张也要有个度的,还是咱们自己想吧。”李圆知的目光落在低头翻看文件的徐山暮身上:“你怎么看?”“嗯……”他敷衍的嗯了一声,随之陷入沉思,再回神时只见所有人都盯着他,他合上面前的文件:“你们盯着我做什么?”“想到办法了?”万里游最是了解他,少年稍稍转了眸子,他便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殷切的望着,他问:“咱们要怎么办?”“什么都不办。”他直接了当的说,只听到众人一阵唏嘘,喧闹开来。少年将文件卷起收到随身携带的包里,望着远处走来人,对着那边挥手:“何之,吃了吗?大家说一起去吃海底捞,里游请客。”欢呼声顺势而起。“我什么时候说要请客?”“有些事情还是从当事人口里套出话来比较好。”徐山暮捏捏他的肩头:“我付钱,以你的名义请客。”“你有钱?”万里游望着起身的徐山暮,匆匆追上,拉着他的手肘蹙眉问道:“你哪里来的钱。”“我有的是钱,你就放心好了。”他眉眼温润依旧是那副清雅淡然的模样。明显不愿说,他便不再多问,只看着徐山暮常常低头盯着ipad看,像是在研究些什么。最近他床边也放了几本,他看不懂的全英的工具书。路过小吃摊的时候,众人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人生如戏,该演的时候就要演,徐山暮端着一态无辜的神情,颇为贴心的转头去看身边的何之,又去看楚云端:“今天怎么不见岳承恩?你们今天都不用上班的吗?”楚云端一口噎住,一时没能跟上他的剧本,随后即怔楞老实回答:“今天休息。”“你们有联系方式吗?正好里游请客,咱们平常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喊他过来一起吃火锅吧。”看着徐山暮开始表演。薛帆远颇为纠葛的拉着陶忘言的衣袖:“你说……他去表演系,也是一大ace吧。”陶忘言也是满脊梁骨的凉意,僵硬的开口:“不得不说,我认识山暮这么久了,至今都还不是很懂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这里唯一懂他的人,也就是里游了。”楚云端在众人的瞩目之下拿出手机打通了岳承恩的电话,徐山暮一直都留意着何之面上的变化,终于在某个表情流露出来之后,他对楚云端发问了:“他怎么说?”“他说他会过来。不过要迟一点。”“我还以为他不会过来呢。”许轻舟站在众人背后小声的议论着,转头去看原本该在自己身边的若惊鸿,一瞬发现那人正靠着路灯,面色有些苍白,似是在忍痛。“怎么了?”少年轻巧摇头,多是平静:“没事,就是太阳太晒了。”他说了个蹩脚的谎言,许轻舟瞧着他手扶着的位置,没有再多问,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伤痛,哪里是他们这些不曾接触过古典舞的人所能理解的。前面依旧是热闹,喧闹声中,许轻舟不禁有些担忧:“你觉得岳承恩的事情还有转机吗?”“山暮去办这件事的话,肯定有转机,咱们只管等着结果就好。”他说的极其肯定像是已经得知了此事的最终点。“你很信任山暮?”他挑眉:“就这么相信?”“我不觉得他会办不好这件事。”若惊鸿缓和了一会儿骨头之间的刺痛消失,拍着许轻舟的肩头道:“跟上大部队啊,他们都走了,还和我聊。”“咱们也该确定一下主题了吧。”许轻舟伸手扶住他的手肘,玩味十足的开口:“大舞蹈家。”“你来定吧,这是你的舞台,我只是去帮你而已。而且……”他不太好意思的挠头:“我不太懂那些流行的东西。”“对了。”他发问:“上次还问你,你上次那个舞说的是什么?又是红衣又是红绸的。”“月老。”他伸手便是一个揉臂的动作:“说的是月老的故事。”两岸绿影成海,他在阳光间隙之间随意的摆动着肢体,那双手便是无骨随风而舞的绸缎,雅致绝美。“可月老不是个老头吗?”“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相识一笑,追上那边的大部队。火锅店中,郑南冠挨着徐山暮坐下,在他耳边低语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还能卖的什么药啊。”他眉眼弯弯,梨涡浮现,温柔一笑便是春风化雨如沐春风,叫那前来送菜单的女生,心动不已,少年接过那份菜单:“要是岳承恩对舞台没有欲望,他怎么会过来?明明那天都被那样说了,今天还敢过来,除了对舞台有念想之外,还能有什么解释?”“也许他只是过来吃个饭而已。”“说你傻吧,你还真是傻。”他轻笑一声:“不和你解释了,你还是等着看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