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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都比不过的韧劲。”他笑:“网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人羡慕惹人嫉妒。所以他才会从总校到分校来吧。”“天赋加上努力,谁又能比得上他呢?我们做出这种奇怪的反应也不是什么恶意,只是……你看啊,他那样的人比我还要刻苦,有一种被打脸的感觉,你懂吗?”楚云端仰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你不会想要找他一起期中组合吧。”“徐山暮和我说找若惊鸿还挺不错的。我觉得试试也没关系。”他喝着水半靠在墙壁上:“我还没问他呢,也许人家不乐意。”“他肯定会帮你的。”楚云端轻咳了两声:“他人很好的。再说他比赛就在这两天,两天一过,他也能轻松一点,找他,他肯定会帮你。”“那你刚刚问我是什么意思。”许轻舟重复了一遍,他方才意味不明的问题:“你不会想要找他一起期中组合吧。”他问:“为什么这么问?”“友好提醒,你不怕惊鸿压你一头?你看过他跳舞应该知道他的舞台有引人入境的能力吧。”“所以才找他。”许轻舟眉眼含几分张狂,饶是有趣的笑意:“和我搭档的人至少要有那个程度才对。”“瞧把你狂的。”楚云端一双下垂眼笑声月牙,他坐起身,盘膝道:“好心劝你啊,少在大家面前提惊鸿跳舞的事情。”“我知道。”楚云端望着天花板怔怔的出神,这里敢面对惊鸿舞台的人,除了你也就只有徐山暮了。因为追赶不上,所以选择视而不见。徐山暮是被短信声吵醒的,迷瞪了半天才把快递员发来的消息看清楚。洗了脸准备下楼去拿快递,在教学楼前遇上了薛帆远,那小子也欢腾的往传达室去。取了快递,徐山暮随便翻看了两眼,而后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着:“为了这些破东西扰人清梦。”他取了快递往宿舍楼去了。跟在他身后的薛帆远将快件藏在身后,等到徐山暮消失在眼前,这才缓缓往宿舍楼走去。万里游带着一身臭汗推开宿舍门,只看到公用的桌子上放着三四份快件,他望着还在睡的徐山暮,恶劣的性子立刻涌上心头,带着一身汗就往他床上躺去。“起来了,起来了。你今晚又不打算睡吗?”他声音极大,闹得徐山暮不得不睁开眼睛,一脸无语:“你有病啊,干什么呢。”“起来了,吃晚饭了。”他将他拉起身,然后拿着那边的快件问:“这是什么?”正要坐下就被半坐在床上的人踢了一脚:“你臭死了,边上去。”“无情的家伙。”他拉过椅子坐下,兴致勃勃的挥舞着手里的文件:“我能拆吗?”他打着哈切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模样:“拆吧。”都是些大学的科研方面的邀请函,万里游将那些邀请函放在一旁笑问:“他们还没有放弃你?”“放弃了,就不会送这些东西过来。”他站起身抻了个懒腰,把空调的温度降低了几度,嫌弃的看着身边恰似桃花飞舞季节般俊美的少年:“你热气好大,宿舍温度都上升。”他歪坐在椅子上:“算是夸奖吗?”“理解真差。”叠好被子,两个人准备下楼吃饭。比他们先吃上晚餐的是楼道下那几只猫咪,黄川晖和薛帆远抱着那些猫咪,一个个的给颈圈,深怕他们走丢。陶忘言就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看着。“忘言最近看着挺不对劲的,他家里出什么事了吗?”他问一旁的抱臂看热闹的大明星,大明星摇头:“他们家最近有喜事,坏事倒还真的是没听过。”正好过来叫他们过去吃饭的许轻舟笑问道:“你们怎么知道他家里的事情?从小一起长大的吗?”“你不知道吗?”郑南冠觉得新奇,抬脚踢飞了脚边的石块,耸肩道:“陶墨你知道吧。”“影帝。”“那是忘言他爸。”少年笑问:“忘言也在公众面前出现过几次,你不认识?”细看出陶忘言与那位常常出现在生活周边海报上的陶墨,确实有六分相似。“我平时不怎么关注这些,确实蛮像的。”眼看着远处楚云端骑着自行车出校门。“他不吃饭了吗?”“要打工呢,他家里不让他学音乐,断了他的生活来源,就只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可惜学音乐又特别贵。还好分校的学费不高。他可是自己从总校请愿来分校的。”“因为没有钱?”“不知道。他没回答过。”许轻舟忽然想起那份成绩表。他记得楚云端的成绩表上也有一项是零分。是什么来着……很快他的思路被打断,何之从教学楼里冲出来:“云端说他们隔壁的奶茶店买一送一,限时一个小时。”“走!”“快走。第四章全国第一的傲气夜晚下冰凉的汽水在口中蔓延开,气泡感在舌尖划过,像是喝下一口软化的玻璃渣,薛帆远将手里的冰镇可乐用力砸下:“你们几个就不能说句话吗?”“说什么啊。”陶忘言抬起头:“都忙着吃呢。”李圆知素来贴心只上前笑问:“你想说什么?”被反问的人更是堂皇起来:“我怎么知道我想要说什么,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和平时一样。”许轻舟坐在一旁也觉得今天安静的有些莫名,若是平日里只怕是早就闹得个天下大乱了。摊子上岳承恩摆弄着手里的漏勺,何之走上前将三个空碗递上:“再来三碗。”少年的头发遮住他原本细长多情的双眸,只嗯了一声,闷闷的将那碗中的汤水填满。“我一个人拿不了三碗,你帮我。”他说的理所当然。“嗯。”又是一声敷衍的声音。远处正在吃东西的黄川晖用手肘戳了戳身边李圆知:“他们两个认识吗?感觉何之待他好熟啊。”李圆知手里的汤水差点洒出来:“好奇的话就自己问呗。”本就不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人,那小子摸了摸自己的脏辫兴致勃勃的拍了桌子:“成,我问。”众人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拍桌惊到了,纷纷放下碗筷,愣愣的盯着那边。“你发什么疯啊。”郑南冠叹气:“突然拍桌子?”黄川晖没理会他,只看着站在白眼氤氲前的两个人,先开口叫了那边的何之。“何之。”何之听到了声音回头,只见所有人都盯着这个方向,他笑了:“干嘛?”“你们两个……”黄川晖摩擦着手掌问道:“是不是以前认识啊。”那边的何之还没开口,一向寡言少语的岳承恩将丸子汤端到桌子上,毅然决然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