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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动,修长的身影转瞬便踏入密集的白刃之中。长予在避开白刃的间隙看到了释殊,他挽起一个剑花挥开四周的白刃,连忙道:“师兄你别过来!”释殊没有理会他。这白刃攻击力不大,但麻烦就麻烦在数量太多,从四方八方翻涌而来,令人防不胜防。长予又道:“我知道师兄担心我,只是若是师兄在,长予做不到不分心……”说话间,一道白刃落到长予手臂,又添一道血红。释殊动作一顿,继而继续挥动轻练。长予应当是不小心触动了机关,他正处在白刃的正中央,四周的白刃都朝他攻击,释殊从边缘攻进去,白刃数量太多,他尝试良久,也只往里挪动半步。眼见长予身上又添一道伤口,释殊呼吸都有些不稳了,见长予的视线时不时落到他身上,他有些气:“专心。”长予笑了,他有些无奈地说道:“师兄退远些,我便能专心了。”释殊只能先退出去。见释殊退到了安全距离,长予收回落在释殊身上的视线,专心研究起眼前这个机关来。因着早就感觉到了前方不一般的灵力波动,所以他方才走过来时很小心,但即便如此还是触动了机关,而且,他到现在都没有想到他是怎么触动机关的。释殊在一旁也没有干看着,这白刃太过密集,凭他和舒长予的身手要闯出来也不容易,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找出机关,将它关闭。魂力虚弱,释殊便没有使用魂力查探,他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rou眼观察四周,一寸寸细细找出机关所在。长予早已将魂力释放出去,魂力扫过便能得知该地点的详细情况,比释殊的效率要高数倍。然而将此处空间来回查看了数遍,长予依旧没有发现任何机关的痕迹。这些白刃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想不出触发点,想要解决都无从下手。当然,长予若是只想从这白刃中脱身,虽然会费些力气,但也绝不是做不到,不过这通道中有古怪,他们还要继续查探,不解决这白刃的话,长予可以现在顺势去另一边,这样一来释殊要过去,也只能从这白刃阵中硬闯过去。如果不是真的找不到办法,长予不想走到那一步。释殊现在状态不稳定,他不敢让他冒险。长予一心三用,一边躲避白刃攻击,一边运转魂力寻找机关,另外还分了一缕魂力在释殊身上,时刻注意着释殊的动静。虽然时不时有白刃突破防御落到长予身上,但攻击不强,都只是破一道口子,皮rou伤,长予并不在意,他细心找着机关,没有丝毫不耐烦。长予这边不急,释殊却等不了了,眼看着舒长予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释殊心中愈发烦躁,在看到长予身上再添一道伤口时,释殊索性退了一步,不再查看机关,一手直接贴在墙面上,下一刻,如瀑的灵力在他掌见倾洒,这些灵力中散发着摄人的压迫,全部作用在墙面上。释殊直接在墙面上建起一道灵力防护,从墙面出现的白刃尚未成型就被释殊霸道的灵力所破坏。压力骤减,长予注意到释殊的动作,先是一愣,接着就勾起一抹微笑,看向释殊的眼神微微带着亮光。释殊一手按着墙面,他看向仍处于另一面墙的白刃包围圈中舒长予,皱眉说道:“快些过去。”现在只剩一半的白刃,长予应付起来游刃有余,他不敢错过释殊给他制造的机会,一道剑诀呈雷霆之势破开前方白刃,身形一动,他立马落到了通道的另一边,与释殊隔着白刃阵遥遥相对。释殊见长予平安过去了,他收回手,直接令灵力包裹在周身,直接运起身法从白刃阵中疾驰而过。渡劫期的灵力不加掩饰,如一团耀目的光芒,气势破人。长予的目光一瞬不离地落在释殊身上。这就是释殊。这才是释殊合该有的实力。释殊通过白刃阵后在长予身旁站定,就见长予带着七零八落的伤,言笑晏晏:“师兄你真厉害!”他从纳戒中取出一瓶外伤药,丢给长予:“把伤口处理一下。”长予自己有药,但他一脸笑意收下药,释殊给的,总归是要比自己的要好的。“都是皮外伤,师兄不必担心。”长予一手放于衣襟上,欲解不解,“师兄要看我解衣么?”释殊立马移开目光,耳根处迅速涌上一抹红,他语气不善:“你上个药哪来这么多破事?!”长予闷笑一声:“给师兄看倒不妨事,只是长予脸皮薄,有些不太好意思……”见释殊已经背过身去了,他勾了勾嘴角,将外衣褪下,随便上了些药。伤口不深,以他的恢复能力,过不了多久就会自行痊愈,根本用不着上药,但师兄如此关心他,他自然是开心受着。“好了。”长予笑着说道。释殊回过头,目光在他的伤口处略过,见伤口已经好了不少了,便放了心。目光落到长予腰间,释殊眼神冷了冷,径直朝长予走过来。长予一愣,心跳加速,他偏过头,咳了咳。不料释殊却在半米外停住了脚,只伸手将他腰间的灵宠袋解了下来。明白了释殊的意思,长予不由失笑。释殊将灵宠袋中的莫岑放出来,冷声质问:“这里到底是何处?”莫岑突然被一股力量拉出来,正晕头转向着,又听到释殊这混着威压的声音质问,要不是他是一个魂体,不然肯定得吐出血来。感受到释殊周身的低气压,他战战兢兢地四下看了看,他们正站在一个通道中,若他没猜错,应当就是以前他每次偷跑出去玩时走的那条通道,只是,那条通道是这个样子的吗?莫岑突然感觉到脑中一阵刺痛,他竟然完全想不起那条通道的模样来!他硬着头皮说道:“这就是那条通道啊!”“哦?”释殊勾起一个冷笑,“我倒不知你莫家的纨绔个个都如此厉害,可以将如此凶险的阵法视若无物。”莫岑顺着释殊的视线一看,当下惊出一身冷汗。那密集的白刃看得他头皮发麻。他不由咽了咽口水,脑子转得飞快:“以前没有这个的……”释殊可有可无地哼笑一声,莫岑也不知道他相没相信自己的说法,他现在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躲起来。“我姑且信了你的说法……”听到释殊这句话,莫岑心底松了一口气,一口气还没松完,就听释殊继续道,“但若不是你,爷也不会到这险地中来,这笔账,又该怎么算?”明明是你让我带你来的……莫岑欲哭无泪,想是这么想,可他哪敢这么说,而且,他居然完全想不起那条通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