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冤家路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在她耳边低声道:“别这么看着爷,越看爷越恨不得把你整个囫囵吞下去。”

握住她的小手往他身下拽,轻喘道:“握着。”

曲江烟一闭眼,乍着胆子,心有余悸的触上去。像碰着了蛇一样,恨不能立刻缩回手,可孟逊怎么肯,轻笑道:“你甭跟爷这矫情,让爷舒服了,你想什么爷都给你,可你要是再这么着三不着两,哼哼……”

曲江烟忍着恶心,牢牢握住了,顺着他的力道上下耸动,问:“奴婢想见见奴婢的表弟……”

孟逊所有的注意力全在那只握着自己命根子的小手上,另一只手则不老实的在曲江烟身上到处揉捏,闻言也只是唔了一声。

曲江烟不敢再追问,只是红着脸,躲闪着眼神,尽力想要应付完差事。

孟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也越来越烫,他的眼神像一簇火焰,灼的曲江烟皮肤都要烧着了,他猛的在她温润的耳垂上轻轻一咬,两人同时低叫出声。

曲江烟迅速抽回手,嫌恶的在他衣裳上擦了擦手,退后一步,道:“奴婢去给爷打热水。”说完逃一样冲下榻。

第59章冥顽

孟逊一直躺着没动,甚至还双手抱着后脑勺,翘着二郎腿,嘴角微微上翘,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听见门响,扭头看了一眼,见曲江烟躲躲闪闪的进来,不由嗤了一声。

曲江烟听得出他语气里的嘲弄,也知道自己越这样胆怯他越放肆,也就板着脸,装做没事人似的挪过来,道:“爷,热水好了。”

孟逊隔着床帐道:“爷是鬼么?怕爷吃了你?你走近点儿。”

曲江烟只好往前又走两步,心一横,绞了手巾,撩开床帐,目光咄咄的望着他:“爷,热水。”

她要真是小兔子,逗着玩玩还有点儿意思,她要不怕了,他还懒得逗她了呢,当下敞着衣襟,似笑非笑的道:“这不一向都是你的活计么?难道还要爷亲自动手?”

曲江烟真恨不得把手巾摔他脸上,却也只是转了转眼珠,做出温顺之极的模样来,道:“是。”果然上前来擦他的脸。

曲江烟下手重了点,孟逊嘶了一声。曲江烟立刻停了手,害怕的问:“爷怎么了?”

孟逊拨拉下厚重不透气的湿帕子,审视着曲江烟:“你故意的?”

曲江烟冤枉:“奴婢不敢。”

那就是她真不会服侍人了?孟逊若有所思:好像自打她自决那回之后,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中都变了。她以前巴不得服侍自己,每次都轻手轻脚,看自己的眼神就和看稀世奇珍似的,又喜欢又不敢。可现在,自己在他眼里和那桌子没什么差别吧?她这是擦脸啊还是擦桌子啊?

曲江烟用手指拧着巾帕,偷眼打量他,道:“奴婢给您擦手?”

孟逊也就由她。这回她格外放轻了些,简直和拿羽毛挠痒痒差不多,孟逊强忍了才没抽回手。

曲江烟拿眼睛盯着自己脚尖,不吭声也不动弹。

孟逊失笑道:“还不快点儿,爷饿了,等着用饭呢。”

曲江烟哦了一声,半跪在榻上,一脸的视死如归。孟逊一眨不眨的瞅着她,眼见得她肌肤泛红,长睫毛不停的眨啊眨,仿佛能从她脸上振翅而飞,不由的手痒痒。

他刚伸手,就觉得腿间一紧,嗯了一声看向曲江烟。曲江烟神色慌乱的往后一仰,仓促的松手道:“收拾好了。”

他真怀疑她是否收拾好了。就那么敷衍了事的擦了擦,水沾上了没有?可看她十分抵触的模样,只是笑笑饶过了她,探起身子俯在她耳边道:“害怕?”

曲江烟很快的摇头,又立即点头,脸色红得像西天的晚霞。

孟逊哈哈一笑,这才懒洋洋的起身。

竹纹带着竹影等人进来摆饭,曲江烟悄悄松了一口气。她不怕服侍孟逊,横竖她也不是什么人事不知的小姑娘,她只怕自己忍不住给他一脚或是一刀,尤其是命根子,她心里有个特别邪恶的想法,就是想看他痛楚之极的模样。

每回触碰到他那玩意一回,她的念头就强烈一回。她哪来的害羞?她那是害怕,明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还要跃跃欲试的挑衅,这不是找死吗?

孟逊很大方的把曲江澧留给了曲江烟:“他在牢里受了刑,找个郎中好好给他调理调理。既是你表弟,你就暂时照料他一段时间。”

“表弟”二字强调得极重,意在警告她别想有的没的。

曲江烟轻轻叹息:“爷多虑了。”

孟逊道:“你明白就好。”他状似无意的道:“爷的亲事定下来了,明年五月成亲。”

曲江烟一怔,问:“不知是哪位小姐?”

孟逊意兴阑珊的道:“是方家三姑娘。”

果然是这位表姑娘。

曲江烟一点儿都不意外,反倒还笑眯眯的福身道:“奴婢恭喜爷……”

孟逊看她那毫无芥蒂的神色,莫名的有些不舒服,硬梆梆的道:“表姑娘说很喜欢香凝,她手巧,做的点心好吃,女红也不错,爷就允了她带了香凝走。”

曲江烟惊愕的看向孟逊。香凝怎么说也是他的通房,这成亲后由方氏调,教也就是了,这成亲前就把香凝打发到她那儿去是几个意思?

孟逊安抚的解释道:“等表姑娘过门,就把香凝留在外头,不用再进府了。”

这算给自己出气啊,还是算给表姑娘让路啊?也亏得他一脸的为自己打报不平的模样,怎么,他还等自己向他道谢呢?

曲江烟实在对他感激不起来,再不喜欢香凝,也有兔死狐悲之感。是不是哪天表姑娘进了门,说一句“我瞧江烟那丫头不顺眼”,他也找借口把自己打发了呀?

曲江澧的伤确实很重,在牢里没有得到好的照顾,有些伤处都化脓了。曲江烟叫人找了擅长跌打损伤的郎中,那老先生看了一回直叹气,说道:“幸亏公子年轻,身子一向强健,这要再拖上几天,只怕人都要残废了。”

曲江烟怎么也怨恨不起曲江澧来,如果他不招,只怕受的苦楚更多。恨只恨魏行远狼子野心,歹毒无良,若有机会,恨不能活剐了他。

曲江澧发着高烧,小厮持墨在一旁哭哭啼啼的熬药。他也受了不少罪,可心里一直念着公子,一有机会相见,便说什么也不肯走开。

第二天竹纹过来回道,说是申公子醒了,曲江烟忙过去看。果然曲江澧正坐起身,由持墨服侍着喝药,见到她,神色变了变,到底放下药碗,撑着身子要起,口中直道:“见过表姐。”

人就得识趣,不管前情旧帐,他这条命是她求人救出来的,以后不论对着谁,都得管她叫一声“表姐”。

曲江烟轻抬手,示意持墨把他扶起来,道:“起来吧,你这还伤着呢,就别行礼了。”

她坐到床边,对竹纹道:“这屋里满是药味,你把窗开开,透透气。再找个香炉,把前儿得的荷香拿来点上。”

又看向桌上的药碗,对持墨道:“你家公子刚喝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