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人妻受的反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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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儿子你TM眼睛长天灵盖上了吧,不长眼老娘给你抠下来当球踢啊!”

“血包呢血包呢血包TM让你吃了,老娘就TM一口残血,你还有闲心带妹?”

“哪个智障村把你这小智障放出来了,老娘今天就把话砸这,老娘TM再和你玩,老娘的姓倒过来写!”

林羽白在门外敲了半天,连玉芬高呼一声:“进!”

他推门进去,连玉芬高高扬起被褥,覆盖床上零碎东西。

地上满是拆开的包装盒,各式各样的化妆品摆满一地,墙角堆着刚开封的盒子,两粒白丸滚落出来。

“你在做什么?”,林羽白把粥放在桌上,“玉芬,你不是要找工作么,简历投出去了么?”

“我的天啊嫂子,这么着急赶我出去”,连玉芬端起粥碗,狠狠灌一大口,“投出去几十份了,现在等通知呢,这些化妆品都是毕业时舍友用不上的,全送我了,我就拿过来了。”

“哦”,林羽白将信将疑,“那你别玩太晚,早点休息。刚毕业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别急于求成,慢慢来就可以。”

“那可不行啊嫂子”,连玉芬敲打键盘,击杀两个小怪,“现在毕业生一年比一年多,考研我就不想了,考公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即使出来工作,吭哧吭哧努力干活,三十大几熬到中层,公司看你性价比低,还不是想开就开,你能上哪哭去?想那些都没用,咱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嫂子你多少年没上班了,信不信现在你投简历,除了保险公司,没地方愿意要你。”

沉钟撞上胸口,发出嗡嗡长鸣,林羽白攥紧拳头,指甲抠进掌心。

“我出去了”,他勉强扯动唇角,推门出去,“你早点休息。”

林羽白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连玉芬松一口气,关掉游戏:“呼,刚刚吓死我了,老狗你听见了吗?我没过门的嫂子过来给我送夜宵,被我怼出去了,吓死我了,差点被他发现。”

老狗在对面嘿嘿直乐:“听见了,你嫂子真是好心喂了驴肝肺,我要是他,直接把碗怼你脸上,让你狗嘴吐不出个象牙。”

“滚蛋,你那嘴才是狗嘴”,连玉芬翻个白眼,“货都发出去了?我刚看了一下,有两单客户没有签收,怎么回事?”

“不知道,拿去专柜验货了吧”,老狗嗤嗤笑她,“阴沟里翻船了吧,我看这次要是再翻了车,你还能卖点什么。”

“我别说,我还真找好了”,连玉芬说,“我找工厂做了一套新包装,准备把保健粉装进去,让你们这些Alpha重振雄风。”

“你可得了吧,你狗哥功能完善,根本用不着这些”,老狗连连摆手,“这我可不敢跟你干了,打这种擦边球的事,万一被逮住判个几年,我能找谁哭去。”

“怕什么,又不是让你发货”,连玉芬说,“你知道这市场需求有多大吗?你们这些Alpha,只要人还能动,没有不想那档子事的。狗儿子,你敢说你坐怀不乱?”

老狗被怼的哑口无言,僵硬转移话题:“行了,先不说这个,你嫂子声音可真好听,是不是职业主播?咦我想起来了,什么叫没过门的嫂子,他还没和你哥结婚?”

“不知道啊,谁知道他俩怎么想的,十来年了也没结婚”,连玉芬说,“不过俩人都这么大了,另找他人也不现实,结婚是早晚的事。”

“那可不好说”,老狗唾沫横飞,指点江山,“你听没听过一个词,叫七年之痒,这俩人长跑这么多年,痒的估计快挠破了。你看着吧,分手是早晚的事。”

林羽白抱住膝盖,陷进柔软沙发,手机发出微弱亮光。

陈树达的朋友圈非常简单,没有香车美女,也没有豪宅别墅,只有随季节拍摄的蓝天白云,以及形态各异的盆景花卉。

从上到下翻过,短短十分钟就能翻完,林羽白意犹未尽,挨个点开放大,贴到眼前细看。

来回翻过几次,他放下手机,解开围裙,深深呼吸几口,推门进入卧室,站在薄松床边,竭力鼓起勇气,磕磕巴巴开口:“阿…阿松,我想…我想出去工作。”

第14章

没人回答。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薄松脸上,他夹着被子高声打鼾,噪音响彻房间。

林羽白站在床边,不敢推他,足足站了二十分钟,薄松翻身过来,林羽白慌忙弯腰:“阿松!”

薄松被他惊醒,抬手抹一把脸,怒火燃到脸上:“怎么回事啊,大晚上不睡,站那等招魂呢?”

“阿松”,林羽白挺直腰背,屏住呼吸,“我…我想出去工作。”

薄松抠抠耳朵,手臂弓起发力,上半身靠上床头:“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你再说一遍?”

林羽白脸色涨红,只觉颜面尽失,像被人狠扇巴掌:“阿松,我要出去工作。”

“你是不是发烧没好,把脑子给烧坏了”,薄松在床头摸索,揪出细烟弹弹,急切塞进口中,“你知道现在社会变化多快么,还想出去工作?那些学生一个个念了好几年书,踌躇满志毕业,出来了不是当销售就是当文员,长得漂亮能当个助理,你能当什么?哦,你和人刚毕业的学生抢饭碗,人家应聘前台,你应聘什么,快三十的人了,人家公司不要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要你杵那当门神啊?”

薄松吐沫横飞,屋里烟雾缭绕,林羽白呛得喘不过气,抬臂捂住眼睛,喉结瑟缩滚动。

他立在床边,腰上围裙染满油污,细腰像根纤竹,抬手便能折断。

因为天天洗衣做饭,食指皲裂两道口子,每到冬天反复开裂,涂什么都不见好。

那道刀疤颜色变浅,仍牢牢刻在指骨上,它像一道勋章,镌刻过去的岁月,二十岁的林羽白像一道光影,倏然冲到面前。

二十岁的薄松睡得迷迷糊糊,下巴搁上林羽白肩膀,后者手下发滑,一刀削掉半块指甲。

时光飞速,恍惚如一场大梦,那个皮肤似剥壳鸡蛋的林羽白,现在笑起来时,眼角揉出两条细纹。

他很久都没有开怀大笑了。

薄松有一瞬的恍惚,站在床边的林羽白身体变浅,化为青烟,他抬手去抓,握住一阵疾风。

不行。

不能让林羽白离开。

林羽白若是走了…去哪找这么一个任劳任怨、任他予取予求的人?

他得留住林羽白,把人牢牢拴在身边。

薄松抬手抓人胳膊,将林羽白拽到身前,林羽白脚下踉跄,扑到床上,伸臂撑起身体。

“老婆,刚刚老公口不择言,老公向你道歉,搓衣板就在床底下,你说跪我马上就跪,绝对没有二话”,薄松放缓语气,做小伏低,“老公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你辛苦,你说咱们现在有房有车,贷款我一个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