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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忽然局促不安起来。许耀东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塞到周渡手中,老态的说:“这是套套,也不知道他那家伙怎么样?反正凑合凑合用吧!他还是第一次。你伺候好了,他喜欢,哥让你跟着他。”许耀东说起来没羞没臊的,可能是在他们几个面前太习惯了,一时间也改不掉这个毛病,几句话说的周渡脸红心跳,头都不敢抬。拍拍他的肩膀许耀东看了一眼任人采撷的魏妻后,转身走了,暗道:有摄像头吗?真想录下来。哈哈!送走心怀鬼胎的许耀东,周渡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其实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谈紧张有点矫情。可是看到魏妻四仰八叉的倒在乳色被褥之中,心猿意马就变了。“魏叔叔?”周渡凑上前在他耳边叫了一声。温热的气息落在魏妻的脸颊上,醉酒的他伸手摸摸,觉得有点热,抬起一点眼皮,从丝缝之中看了一眼,眼前有个人,那个人在看他。见人抬起眼皮,周渡像是搞坏事被逮住一样猛的撤开,心虚的跪坐在床沿,他从来都没有主动伺候过人。哪怕上辈子和魏妻的第一次,他也只引导了一下,余下的魏妻好像无师自通,让他在难受痛苦之中领略到一种难以克制的痛快。眼前的大物消失,魏妻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伸手揉搓了双眼,撑起身去张望。见人起身,周渡如受惊的鸟忐忑不已,但看他双眼迷离,目无焦距,心又落到了肚子里去,都忘了,魏叔叔现在神志不清。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多事情都很好办了。“你是?”周渡没有回话,反而小心挪上前,双手撑在床上把脑袋凑近,魏妻满脸惊愕却没有逃开,让周渡的嘴唇亲了他。很软,有点热,还有点奇怪!慢慢品尝这甘之如始的嘴唇,半敛眼皮望着他,这个他想好好爱一场的男人。目光呆滞,神情恍惚,当真是处子。周渡这么想,慢慢的探入他的唇瓣之中,喝完酒还没来得及漱口,浓烈的酒混合着他的口水沾染他的舌头,身体不由得凑近一点点,抬起右手扶着他的后脑勺,逼着他靠近自己。而与此同时的魏妻却觉得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嘴巴里,他眨眨眼,搁在床上的双手抬起来,想要擒住那个温热的东西,却在抬起的时候被周渡摁下去,眉头一挑,准备用牙齿咬。像是有读心术似得,周渡率先退出,好笑的看着男人呆滞且带不满的脸,握在掌中的手蠢蠢欲动要挣开他的桎梏,他放纵的松开,男人得了自由,抬起手就要推他,他撤身一闪,噗嗤的笑出了声。男人随即跟来,周渡只好抓起枕头挡住,捂着枕头大笑,笑的心疼,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失去过,再次得到的时候开心的要疯。男人并没有因为周渡的笑声而停止,反而像是撒疯的猫一样把人扑倒在床上,很没有形象的挥着猫拳逗弄身下的人,最后也软了下去,直接翻身躺在旁边睡觉了。没有了动静,周渡也不笑了,挪开枕头侧头看去,男人的衬衫领口大开,因为喝酒的缘故,鼻头、脸颊、脖子都有点红,看起来格外诱人呢?这样的风景,如何不让人浮想联翩呢?湿润的咽喉也干涩起来,周渡撑起身,枕着他的肩膀望着他。如果可以的话,周渡想就这样一直看着他,幼稚的数着他的汗毛,上辈子还没好好看看他睡美人的睡容,今天一次性看够吧!嗯!怎么说呢?男人的皮肤保养的非常好,即便35岁也没那么粗糙,皮肤细腻,稍带一点红润,像是仙桃那点点嫩粉色,秀色可餐。英俊的男人就是耐看!“魏妻。”魏妻又抬起眼皮看他,最后干脆伸手把他的嘴巴捂住,带着威胁让他闭嘴。周渡嘴角一扬,伸出舌头舔舐掌心,咸咸的,温热的,却很让人情动,受到刺激的魏妻猛地睁开双眼,合起手掌却让周渡的舌尖划过手掌溜走了,眉头一皱,喝令道:“你给我睡觉。”坐在办公室,魏妻就是魏氏老大,成熟稳重,气势威严,再与他的生活比较,那是绝大的精分。周渡被喝了一跳,眨着眼睛看着他,魏妻冷着一张脸的时候看起来真有男人味!见他安静了,魏妻跨过他的身体从他身后拉过被子盖上,侧身将手搭在他腰上。周渡:“.......”魏妻眼睛一闭,呼吸也稳定了不少,可能是真的累了。周渡却睡不着,房间里有空调,但这气候搂在一起还是很热,眼见目标睡了,心中不甘心。犹豫许久之后,伸出魔爪附上沉睡之中的大物。“嗯!”受到刺激的魏妻睁开眼。周渡不懈努力,没打算就这么放过魏妻。***闻声赶来的许耀东撞开门,看到魏妻裹着被子窝在地上的样子,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扫视一眼盘腿坐在床上的人,再看看魏妻。“老魏,你被上了?”许耀东如似晴天霹雳一般,魏妻被上也不是不可能,但......哦!那个人也才没多大吧!周渡黑着脸不说话。魏妻满眼委屈,揪着被褥说:“他......他把我弟弟抓大了。”此刻的周渡的心情无比复杂,谁能告诉他魏妻为什么醉酒后会是这样的?他也只是稍稍揉搓了几下,他就受不了的裹着被子大叫着跳下床,却不小心踩到被子一个踉跄栽倒在地,迅速地爬起来窝在地上。许耀东:“......”许耀东为难的上前伸手没好气的砸他脑袋,打的魏妻一个劲的委屈,下面还难受的很,但闻许耀东说:“不抓大了,怎么玩?你给我到床上去,别浪费老子的精力。”魏妻愤愤的看着他,转头看了一眼周渡,畏惧的缩回脑袋,“那我......那我也可以抓他的吗?”“那你倒是去啊!”许耀东无力,把人从被子里抓起来就往床上扔,对周渡说:“别管他,叫的再大声也没人敢进来,好好玩......年轻人。”被扔的魏妻直接一头栽到在周渡腹部,抬起头时,门又被关上了,他无助的看向周渡。周渡在想:以后我慢慢跟你算今天的帐。周渡伸手把他捞起来放到床上平躺,魏妻有些忐忑,身子在抖,一点点都没逃过周渡的眼睛,而他很有耐性的安抚,却没有去碰他那了。吻着爱人,那种死死的纠缠如似一种诅咒,既是周渡对他的念想的宣泄,也是对他占有的欲/望。***周渡醒来的时候,魏妻还在睡,他一睁开眼就跟八爪鱼一样攀上魏妻,一腿勾着他的腿,魏妻的身体稍稍有点凉,而自己却属于温和型的,这种温度差异的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