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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自己的老师,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傅臻年一方面对钟会恨铁不成钢,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失踪的儿子,罗伯特是个疯子,傅栋仁性格刚烈,要是真的把傅栋仁绑了,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老人长长地叹了口气,周围的几个人都看着他,等着他发一句话。事关重大,到底怎么做,还得老爷子做主。傅臻年抬头看了眼徐越,向他招手:“孩子,你过来。”徐越一愣,看了看傅庭川,见傅庭川冲他点了点头,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傅臻年跟前叫了声:“傅爷爷。”傅臻年握住他的手,问:“回过以前的家没?”徐越摇摇头。“也没和别人说过这事?”“没有。”傅臻年“嗯”了一声,沉吟片刻,然后缓慢地开口:“明天回家吧,和小川一起见见你爸妈,这件事,你傅爷爷出面做主,不会有事的。”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申明:脑电波相关脑洞,为满足情节需要,无科学依据,纯属虚构。接下来应该会BUG与狗血齐飞,求轻拍!后天就是五十章了!(*ω)瀧爥漰===感谢mona的地雷!亲亲抱抱举高高~☆、第49章程时逸——也就是徐越的本体,自车祸后两个月就回家了,可以自主呼吸,但依然陷入昏迷中,每天要打针输液。徐腾辉请的是A市最好的市立医院的专家,每天都要来家里查看儿子的情况,并对症下药。傅臻年人脉关系网很广,很快就联系上那位专家,让那位专家约好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徐腾辉和连微务必在家,有重要情况商议。时隔那么久重新回家,还要和自己的父母坦白这件事情,换作谁都会紧张,徐越半夜12点回到家,躺到凌晨两点都没睡着,反而觉得有点饿了,干脆爬起来摸到厨房里煮水饺吃。手机放在料理台边放着一首纯音乐,曲调悠扬,徐越不知不觉就出神了,呆呆地看着锅里沸腾的水,手里拿着一袋饺子,都忘了下下去。“发什么呆呢?”音乐戛然而止,傅庭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越回过神来,转头看到他,笑了笑:“把你吵醒了?”“没有。我起来上厕所,看到楼下灯开着,以为进贼了。”“傻X,哪有贼进门会开灯。”徐越笑骂,心里想着傅庭川果然是不擅长说谎的人,找个借口都能找到个这么失败的。傅庭川接过他手里的水饺袋,用剪刀剪了一个口子,然后把饺子分批倒到漏勺里,慢腾腾地下下去。徐越看着他精细的动作,忍不住咋舌:“换成是我,撕开包装袋,就一股脑全倒进去了。”傅庭川很无语:“里面的水都沸了,你这么暴力会溅出来烫伤。”“也是。”徐越说完那两个字,安静地在旁边看着傅庭川煮水饺,一句话都没再多说。等到饺子出锅,傅庭川只盛了一盘。徐越问他:“凑一起吃?”“不是,我不吃。晚上的全家桶还在肚子里没消化。”“啧啧,小鸟胃,人小姑娘都比你吃得多。”徐越面带鄙视,然后夹了个饺子到自己嘴里,一点料都没放。傅庭川猛搓了搓他的头发,动作有点野蛮:“你还好意思说。香辣鸡翅全被你吃了,原味鸡全留给了我。我都快吐了。”徐越拍开他的手,笑眯眯地说:“是是是,您老对我真好。”徐越一边和傅庭川耍嘴炮,一边在他的监督下吃水饺,把一盘水饺吃的一点皮儿都不剩,傅庭川洗完锅和碗筷,发现徐越在沙发上躺着,肚子吃得有点圆,之前好不容易练出来的腹肌轮廓是铁定没有了。徐越闭着眼,睫毛一直在颤动,眼珠子也在咕噜噜地转,傅庭川知道他没睡着,坐在地板上凑着他的耳朵问:“还睡吗?”“睡啊。明天见我爸妈,总不能带着副鬼样吧。”徐越睁了睁眼,又闭上了,“小川川,你会不会觉得我心理素质不太好,一有点儿什么事就会失眠。”“明天那事确实是大事,不怪你。换我也睡不着。”傅庭川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没事儿,我陪着你呢。”傅庭川在一个月内第二次睡徐越的房间,只不过第一次是喝醉酒的无意识状态,第二次是完全清醒的。徐越吃饱喝足,旁边又有个大活人搂着他,可能感觉踏实点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呼吸均匀沉稳,傅庭川看着他睡着的样子,过了好一会才觉得稍有困意,轻轻地吻了吻徐越的眼睛,然后也闭上了眼睛。傅臻年早上八点亲自派车去接了他们,两人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徐越还好,昨天的饺子没还能帮忙扛着点,傅庭川就惨了,饿得胃疼。傅庭川告诉过徐越,傅臻年对小辈很严厉,从小就是如此,所以他们平时在他面前都不敢逾矩,甚至到了夸张的地步。比如傅庭川没吃早饭肚子饿,也不敢在傅臻年面前多说一个字。徐越知道傅庭川本来就胃不好,心疼他,在半路上终于没能忍住和傅臻年说:“傅爷爷,我们没来得及吃早饭,方便下车买点包子豆浆什么的吗?”傅臻年坐在副驾驶上,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傅庭川,点点头,然后对司机傅佑泽说:“前面看见早餐店的话停一停。”三分钟后,车子在一家早餐店附近停下,徐越一个人下车去买早饭,溜得贼快。他刚一下车,傅臻年就转头对傅庭川说:“这小伙子比我想象中要好。”傅庭川笑笑,心里豁然一松:“您才和他认识不过一个晚上。”连话都没说上几句。“他家里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傅臻年顿了顿,声音略带嘶哑,“我要提醒你,不管这事最后发展成什么样,你和他的路,都不会好走。”傅庭川怀疑徐越以前初高中参加过田径队,买个早饭两分钟都没用到,就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了。徐越买了每人一个菜包两个rou包,加一份豆浆,都是热腾腾的,冒着白气儿。有东西垫肚子的傅庭川胃里好受了点,可意识却不自觉有些飘移,徐越问他“好吃吗”,他过了很久才点头。早餐下肚,车子正好抵达徐越家门口。还是那栋白色的豪华别墅,徐越透过车窗看了看,觉得有些陌生了。进门前傅庭川握了握他的手,徐越转头看着他,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来之前他想过很多有的没的:万一徐腾辉和连微不相信他的话坚持不认他怎么办?万一他们怪他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自己实情生气了怎么办?万一他们一狠心不想蹚浑水不认他了怎么办?傅庭川说过,一个人开始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