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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堆rou块递给了对方,适宜他吃。法歇尔立刻不客气的接了过去,狼吞虎咽起来。身为兽人就是吃的多饿的快,他们从昨天晚上就呆在这小山洞了,现在天空还灰蒙蒙亮雨又一直下个不停,这些干rou块也是他之前存放在这山洞里的,干rou块只适合充饥并不能多吃,特别是雌性。他们的牙齿根本就咬不碎这些rou。吃完最后一块rou干法歇尔再一次朝外面看去,雨好像比刚才小了点……“雨好像比刚才小了点。”班比此时也在看着洞外,洞口不是很大,光线很暗好在有火堆,所以洞外是什么样子他一眼就看到了。天空还很暗,照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凌晨5,6点,看来这雨是下了一晚上了。“嗯。”法歇尔点了点头,等雨再小点他就带班比回去。班比想了想:“我们这一晚上都没回去,不知道雷伊他们怎么样了。”他们昨天好像都没打声招呼就跑出来的,雷伊会不会担心他们啊!“没事,我会带你回去的。”法歇尔认真的看着石床上的人儿,他一定会把班比安全的带回去。班比一愣,“……”对方认真看着他的目光,让他的心跳一抽一抽着渐加速,噗通噗通……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生病了吗?捂住胸口,为什么他会觉得此刻地黑块是那么的好看,脸上那道疤痕根本就挡不住他兽人该有的英勇,绿色深情淡漠的眼神,雕刻般的五官比他见过的任何兽人都要帅气,而且在某一瞬间他绝得黑块好熟悉,就像以前他们就认识一样。呵,这怎么可能,班比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莫名其妙,他们本就不认识,以前更不可能熟悉。只是自己心跳为什么会跳的这么快?摸了摸头,顿时悟了原来他发烧了……“阿嚏——”果然一晚上都没换过的湿衣服让他感冒了,所以他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怎么了?”法歇尔听到声响,朝班比看去才发现他的脸好红,伸手探去:“额头好烫,你发烧了!”“阿嚏——”揉了揉鼻子,噎着嗓子的班比红着脸点了点头,“唔,好像有点感冒了!”“很难受吗?”法歇尔担心的看着床上的人儿,外面的雨还是下个不停不大也不小,如果不行的话他们还是要立刻回去。“还好……”就是鼻子堵的慌。果然是不觉得,刚才还好好的一个喷嚏出来后,班比就觉得浑身上下都好冷,于是抱着纤细地身子抖了抖。法歇尔见状赶紧坐在石床边上,把人拥在了怀里,发现对方身体忽冷忽热,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立刻说道,“我背你回熊族村子里去吧!”“唔……”班比头晕的看着法歇尔,点了点头只有这样了,这次出来他并没有在身上带防身的药材。于是法歇尔在山洞里翻倒了好久,才找了一块野兽的皮毛,把它披在班比的身上后,立刻兽化驮着班比走出了山洞。雨水纷纷,烟雨蒙蒙,在空无一人的摩罗河流上游,泥泞的小路上一只黑色的兽人驮着一物快步行走着。因为下了一晚上雨的关系,周围的路并不好走,总是出现滑坡石流。而且再加上法歇尔身上又背着生病的班比,他不得不小心翼翼观察着四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背上的人给甩了下来。法歇尔还感觉到背后人呼吸灼热,并且抓着他皮毛的手时轻时紧,让他总是回头看对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就在此时一阵‘吱吱’声在雨水冲刷的道路上叫个不停,那声音很是急切。本来法歇尔他们是听不见那叫喊声的,但是那浑然天成的黑色是那么的明显。就算雨水再大他们也能看见,此刻那趴在树枝上遥遥相望地不是黑球又会是谁,只是它不在村子里好好呆着,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黑球浑身湿透透的蹲在树枝上,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它的主人们:“吱吱——”它是出来找主人的,只是哪里知道走到半路遇到下雨,于是它立刻跳到了树枝上,不料脚丫子就卡进了树洞里,怎么也拔不出来,就算它拿嘴尖的牙齿咬了一晚上,还是照样卡的牢牢的。果然是平时吃多了原因吗?嘤嘤嘤嘤……它再也不吃那么多食物了,那肥硕的后腿此刻是怎么也拔不出来了。扫了眼身后,那险势的陡坡,如果它再出不来,这倾塌的大树估计就会被水流给冲下去。吱吱,它还小,它还不想死,主人,救命……“救它!法歇尔快去救黑球——”本事头昏眼花的班比在看到深入险境的黑球,立刻清醒了不少。他怎么也不能看到黑球遇到这么危险的事情,在雨水的冲刷下,那倾塌的大树摇摇晃晃就差片刻就会掉下斜坡,如果他们不去救黑球,很有可能就再也看不到黑球了。只是背着班比的法歇尔却一步不动的杵在那里,他不是不想救黑球,而是黑球在的地方太危险了,松弛的泥土滑坡的地方全都是雨水。那棵树根本就承载不了他的重量,如果他冒险走过去,肯定会跟着一起掉下去。如果他掉下去了,谁来带班比回去?“法歇尔你怎么了?黑球在那里,快去救它啊!”班比急了,怎么说黑球都跟他这么久,他不可能见死不救,见黑块居然不理他,于是他趁着无力的身子跌下了法歇尔地后背。“吼——”法歇尔吓了一跳,大吼一声拦下了想过去的班比,“你呆在这里,我去救它。”为了不让班比前去,法歇尔说完就慢慢的朝黑球的方向度了过去。此时本来着渐减小的雨势忽然又大了起来,本来就头晕地班比披着兽皮差点就看不到前方,地势险要的前方是高大的兽人及一只被雨水冲刷的小动物,你们千万不要有事啊!那流沙中摇曳的树枝,随着法歇尔的到来晃动地更厉害了,连接树根的地方因为法歇尔的重量被慢慢的扯离地面,几团泥土哗啦啦的掉了下去。树枝上的黑球被晃悠的,伸出小爪子紧紧地抓住树杆,张着小嘴还在哪里吱吱吱吱个不停。它、它恐高啊——“别叫!”法歇尔一步一步的慢慢靠近,时不时的被流下来的石流给绊一下,直到他快接近黑球的时候却被尖叫地声音给弄的头疼。‘撕拉’一声,法歇尔连根带皮的把卡住黑球肥腿的树枝给咬穿了,黑球得救后立刻头也不回的窜了出去,一旁的班比松了口气把跑到自己腿边的黑球给抱了起来,冰凉的小身子让发烧的他舒服了不少。只是他还没高兴多久,就被还在斜坡树枝上站着的法歇尔给吓到了——“法,法歇尔,你怎么还不过来?你快回来啊!”为什么还站在那里?也许是一开始法歇尔就不该过去,站到倾塌的树枝上他太重了,当他为了救黑球而去咬穿了树杆,倾塌的树杆已经摇摇欲坠,再加上随时而来的石流让树根越来越往下倾倒……“法歇尔!”班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