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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流转,就等激发的那一瞬间。可他等了半天,眼皮都又耷拉下去,也没有再听到奇怪的声音。仿佛刚才的‘鬼哭狼嚎’只是他的错觉。时瑄又等了一会儿,见确实没有其他声音,便把符收了,眼睛一闭,再次酝酿着睡意。睡意一时半会儿还酝酿不出来,刚才久等不至的‘鬼哭狼嚎’却是再次想了起来。他一睁开眼睛,那声音就又不见了。反反复复的重复了好几遍。当声音再想起来时,时瑄把被子拉过头顶,不肯再去理会没有实质话语的‘鬼哭狼嚎’。反正也只是没有意义的单纯嚎叫,他一睁开眼睛就会消失,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去在乎,要是他手上有个隔音的符篆,他一早就用上了。可惜他没有。然而时瑄的推测错了。原本没有实质意义的嚎叫突然变了。还是那个凄惨又沙哑的声音。这次他却在喊着……救我。时瑄从床上爬了起来,求救的声音还在继续,可住在他隔壁的那对道侣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也不知是睡熟了,还是不想在意。他举着那张激发了的照明符,推开了门,临走前,他还看了看隔壁紧闭的房门。第八十六章回环镇(二十六)时瑄刻意把脚步声放的重重的。按理说,这会儿应该就有人出声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然而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发生。黑漆漆的屋子里依旧只有他一个人。远处传来的求救声越发的微弱。求救的那个人似乎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时瑄不再迟疑,手里捏着符篆,心中胆气一上来,朝着门外跑去,也顾不上外面是不是还下着雨,直直的奔向了声音传出的地方。房间中。宿臻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把头埋进了贺知舟的怀里,在没有安放隔音法阵的情况下,第一次完全不受外界声音的影响。贺知舟倒是皱了皱眉,却也没有醒过来。大约是正好处在了梅雨季节,从开始的瓢泼大雨,到后来的绵绵细雨,总之就是一刻也没有停下过。过多的雨水让乡间的小路尤为的难走。坑坑洼洼,尽是些避也避不开的水坑。时瑄那件竹青长衫早就换了下来,今天身上的那套恰好是白色的,走的急了,脚底带起的泥点点全都糊到衣服上,好端端的一件白衣服,还没走到村里,就已经不能看了。从入睡到出门,时瑄折腾了许久。现在已经是三更天,人们睡得最熟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家中都是黑漆漆的,没有哪户人家还亮着灯。留在村子里的十多天里,时瑄跟着宿臻他们也没有出门逛过,他对村子还停留在出山那天的一瞥,能记得的东西不多。只依稀记得村子里的人家似乎都是不养牲畜的,也没有人家养狗。所以他放心大胆的在村子里走,也不担心会被狗咬。越是偏僻的乡村,占地面积越大,虽然没有几户人家,但每家每户都隔着数米远的距离,也是很奇特的一件事了。始终在时瑄耳边不散的求救声,就是从这些零零散散的某一户人家中传出来的。他很快就到了地方。这屋子和其他用黄泥砖砌成的屋子不一样,从外面看,它是用上好的木料搭建而成的,门口一左一右都是祥云样式的石墩,铁木做的大门上有两个大大的黄铜门环,只怕轻轻动一下都会发出很大响声。能把人关起来,还让对方发出那么凄惨的求救声,而村庄里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相救,如果村里人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那就一定是和坏人同流合污。不管是这两个中的哪一个情况,时瑄都觉得自己是不能惊动旁人的。他把照明符重新塞到怀里,绕着屋子转了一圈,找了空处从外面跳了进去。修士不一定能穿墙,但跳个三四米高,还是能做到的。屋子里同样是没有点灯的,时瑄穿过了前面的小小院子,进了内屋。在照明符的作用下,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屋子里摆放的诸多牌位,从最上面的三个到下面排排列列的诸多样式,这里应当是村子里的祠堂,所以才会摆放这么多的牌位。但一般来说,祠堂是个很重要的地方。基本上不会让不相干的人进去的。时瑄双手合十,对着牌位鞠躬道歉,神鬼之说对凡人来说只是聊以慰藉,但对修士来说却是真实存在的,为了以防万一,有些事情还是有必要要做上一遍的。他弯下腰再抬起头时,却看到了牌位下方的木笼。笼子里关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年,求救声就是从少年口中发出来的。时瑄走上前去,本想要将笼子里的少年放出来,谁知竟撞上了个看不见的屏障,被反弹的坐到了地上。刹那间,悠长而尖锐的哨声响彻云霄,村子里的人都被惊醒了。远在村头空屋子里睡觉的宿臻和贺知舟也被这声音给吵醒了。宿臻一睁眼,入目的便是雪白色的里衣,再一抬头便是贺知舟的下巴。他坐起身,揉着头,有些为难。明明他和贺知舟都还没有在一起,可现在却越来越像是老夫老妻,等出了幻境,没了幻境的影响,他们再想起如今的事情,可要怎么办是好。看着贺知舟丝毫没被影响的样子,宿臻掀开被子,冷静的说:“外面出事了。”别看他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内里已经在给贺知舟扎小人了。哼,渣渣!还说喜欢他,想要和他做道侣,顾头不顾尾,一点担当都没有。这个时候,宿臻基本已经忘了是他说不想在幻境弄假成真的。贺知舟暂时还不知道他看上的人是个极其喜欢脑补的家伙,他是真的很冷静的起床穿好衣服,然后走到宿臻身边,揉了揉他的发顶,道:“我们还在一起,所有的事情就都还有转机。”一句算不上情话的话,轻而易举的抚平了宿臻的起床气。不再纠结那些还没影的事情,宿臻拉下贺知舟的手,装作不在意的道:“嗯嗯,我知道了,快去隔壁喊时瑄起来,一起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吧!”他说完话,就出门去了隔壁屋子。屋子里黑黝黝的,空无一人。“这……”宿臻转头看向跟上来的贺知舟:“外面的声音不会是时瑄弄出来的吧?”面面相觑之下,两人一前一后的从屋中朝着声音出现的地方掠去。他们赶到的时候,祠堂已经被村中的人围了起来。值得一提的是,围着祠堂的那些人都是女子,不管是年老年少,没有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