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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现在改主意选择给宫渚自然是考虑到宫渚有个大靠山——‘第一人’的传人。这一点宫渚自然也想得到,不过他并不在意,反正他都是要接手的。宫渚看着这些宝贝想了想便道:“你我第一次相识便送如此大礼,我手里可没什么宝贝,礼尚往来,我这有些妖丹便赠与钱东家。”“这怎么使得!”钱德忙摆手,“修行界现今的情形妖丹难得,而且这聚宝阁又不再开放,我又不是修行者妖丹对我无用。”“那便留作纪念,你赠与我的可样样都是宝贝,如此贵重,我心下难安。”宫渚如实说。黑融的宝贝他能心安理得拿,那是因为黑融可以自己铸器,但是钱德……一个普通人立足修行界个中艰辛自然无法让宫渚心安理得地接收。此话一出钱德更加欣赏宫渚,赶紧说:“哪有贵重之言,只要宫主不赚弃它们并不实用便好。”说着深怕宫渚再度推托,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往右边一递,习惯性地说:“将这些收入储藏袋内。”说完才猛得惊醒,他那些雇佣来的手下都被遣散了,他尴尬地拍拍肚子,将荷包塞到宫渚怀里呵呵笑道:“宫主自己来,自己来。”这个荷包做成的储藏袋到手的手感极好,上面锈着两大一小的三株寒梅,针法细密,锈这梅花之人定极其用心。看钱德一脸rou痛的模样,宫渚轻叹,刚开口拒绝就被钱德抢了个先:“宫主就不要再推迟了,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能赠出手的干干净净的宝贝也就这几样,宫主就当给我一个报恩的机会如何?”“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宫渚实在找不到推托之词。他展开灵识将东西归入储藏袋细细收好,思索着找个机会将各个等阶的妖丹弄上一颗给钱德当作谢礼。不单单因为他现在只能拿出妖丹,而是,宫渚认为妖丹的存在更能代表修行界,既然聚宝阁已散,那将妖丹赠以钱德更能代表钱德作为一个普通人从修行界走了这一遭。宝贝入手,不旦解决了体质问题又抢了东阳修急需的令牌,宫渚与怀喆心情都极好。宫渚非常自然地隔着披风将怀喆抱在怀里。怀喆也极其默契地调整姿势,顺便趁这个时间专心压制体内那股不太安分的力量。钱德没有意料中的舍不得,反而无宝一身轻,他乐呵呵地跑去开机关出内阁。降下之后钱德率先出了内阁。宫渚自然跟上,但是……宫渚站在垂着头还回不过神来的左师尘身前,无奈地拍拍左师尘的肩,轻声道:“节哀,人死不能复生。”左师尘一震,抬起头看着宫渚,顶着通红的眼睛咬着唇颤声道:“我,我知道,就是,难受……”他无法接受这个消息,不仅仅因为他喜欢的师傅一直在骗他,更因为那个他视为父亲般存在的门主竟然……他还记得门主温柔地将他从雪地里抱回天净门,他也还记得门主轻声细语哄他入睡,他更记得在他任性非要当师傅徒弟时门主无可奈何却又细细嘱咐师傅要如何如何照顾他……他记得太多太多,一时之间过往的种种狠狠地冲撞他的心脏,他难受,他无所适从,他无法接受!过了好一会,左师尘像下了某个重要的决定,坚定地说:“我要回去!去问问这是不是真的!”他对着宫渚说,更像是对他自己说。但宫渚仍点头附合:“好。”“就算真死了我也要把尸骨找到!”宫渚用力揉左师尘的头,笑得一如既往地温和:“好,我和阿喆帮你。”左师尘不可置信地追问:“当真?”“当真。”怀喆也抽空应了声,就连大白也冒出个头不安地吐吐舌信子。大白可不希望左师尘走,少了左师尘猫猫奴隶的对象就只有他了。左师尘这才像找到了主心骨,狠狠地揉了揉双眼,拍拍脸,恢复了动力:“我知道我的目标了!宫主,阿喆,遇到你们我三生有幸!”“嘶——”还有我。大白愤而博存在感。左师尘这才发现大白的存在,扯了扯嘴角慢吞吞地补充道:“唔,能遇到不与其它妖兽同敌的大白也就一生有幸吧。”“噗,把大白当成普通的一条蛇便好。”宫渚率先带入往内阁外走,“走吧,别让钱东家等急了。”左师尘忙收拾好心情跟上,刚踏出内阁门,一头撞到宫渚背上,紧接着浑身一颤,心下大惊,好大的杀气!杀气是从宫渚怀里散发出来的,而宫渚怀里不就是——怀喆!怎么了这是?左师尘赶紧冒出头顺着视线往前一移,顿时拔刀相向,愤声道:“你是何人!把钱东家放了!”此时天已大暗,遣散了所有人的聚宝阁陷入黑暗中。在他们面前站着一行人?大概是人。排头的应当是首领,高高瘦瘦,披头散发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这个男人的样貌,只是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在这个男人的右侧一步开外站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披风里分不清男女的人,那人执着一盏灯笼,也就是这盏灯笼让大家得以看清彼此。在他们身后站着四五个衣衫褴褛、瘦得只剩皮包骨的人,他们佝偻着背,两眼无神地抓着钱德,其中一人将插在钱德心脏里干枯的手抽出。钱德砰得摔在地上,他仍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眼中失去了神采,嘴角却还挂着一丝笑,显然已经……死了……钱德早就做好了死的打算,原本以为会是在今晚散尽法器时被赶来的东阳修所杀,却不曾想引来的是另一帮修行者,幸好所有人都遣散了去,他也能安心地去黄泉寻妻儿。?☆、只可仰望? 就在这时外面的动静也越来越大,抢夺、打斗、咒骂……宫渚心下微沉,想来是刘老离去前解除了阵法,钱德又死了,没有人组织,所以那群修行者开始大肆抢夺聚宝阁内的宝贝。生命实在太过脆弱,仅仅一眨眼,一转身,一个人就这样没了,甚至连挣扎呼救都做不到。钱德……宫渚一手拦下暴走状态的左师尘,一手轻轻安抚怀中的猫儿,抿着唇,平静地直视对面的人。双方都没有再出声,就这样剑拔弩张地对峙着,暗暗猜测对方底细。相比宫渚的敌不动我不动策略对方可就没那么平静。披头散发的男人心里没底,他以为出来的会是之前被钱德热情迎进去的云乾门那位不入流的弟子,所以他才毫不犹豫直接将钱德给杀了,可是现在,从内阁出来的人是谁?宽大的帽沿遮住了些许容貌却仍能看到出色的五官,一身雪白如高不可攀的神祗让人生出一股不可亵渎的感觉,虽然面无表情,虽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