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皇上总想给我赐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治面前摆了个诱饵。

夏治立刻上钩,后面两杯都不用林放催促,他自己就稀里糊涂一口闷。

夏治这人酒量不行,还容易上脸,三杯酒下肚,便脸色通红,神志不清,晕晕乎乎地软倒在床上,酒杯掉在地上,发出“叮”一声脆响。

这声脆响仿佛一个信号,在林放胸口轻轻敲击,如同拨动惊涛骇浪的那一根琴弦,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持瞬间粉碎。

林放抿着唇,幽深的目光牢牢锁在夏治身上。

“爱卿……来……再喝……”

夏治的声音早已含混不清,糊里糊涂抓住了他的衣袖,扯在手掌心左右摇摆。

“皇上,您醉了。”

林放一手扶着夏治的肩膀,将他拖到床榻中央,一手抓住放在被子上,从容地翻开最后一页,不过看了两眼,就直接将书本朝地上一扔。

“此书甚好,皇上既然赏给微臣,臣定然不负重托。”

林放小心翼翼地解开夏治的衣衫,喉结随着指尖的动作微微颤抖,仿佛不是在解开别人的衣裳,而是在剖他自己的心,剥开了皮rou骨,所有悖逆的、放肆的想法暴露在这幽暗的夜色里,令人一寸寸沉迷、坠落。

方才浸在冰水里,林放的身体还是冷的。

冰凉的指尖碰到脆弱的部位,夏治立刻打了个哆嗦,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侧身躺在床上。

“皇上,放轻松。”

林放随手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将夏治半搂在怀里,贴在他耳边轻声低喃,一只手稍显生涩地覆盖住他那柔软的部位。

或许是身后慢慢传来的热气令人心安,夏治被这微弱的声气蛊惑,果真放松脊背,缓缓舒展身体,如同掉落guntang开水中的一片茶叶,被那炙热的温度笼盖住,卷曲的褶皱开始舒展,延伸。

林放克制着不断涌动的焦躁情绪,全部心神都放在夏治身上,看他随着自己的动作或皱眉或低吟,指尖每次动作,都能让身旁的人发出细微的声音,像梦呓,更像困在梦境中快活的□□。

“舒服吗?”林放的唇抵在他耳畔。

夏治的睫毛颤了颤,奋力地想睁开眼睛,却只觉得一阵徒劳。

他置身于一片水深火热中,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身体被人cao纵,让他心底涌出莫名的恐慌,仿佛为了找到什么依靠,手掌便抓住了一只手腕,却又不舍得对方带来的快乐,迷迷糊糊间,胳膊便随着他一起动作起来。

事毕。

林放满身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打湿,向来含着笑意的脸上满是餍足,仿佛得了无边的趣味。

拿起一旁的绢布替夏治清理好身体,这才从床榻上退下来,将地上的捡起来放回抽屉里,转身出了门。

夏治喝了些酒,这一觉睡得越发沉,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大亮,着急忙慌地下了床:“福秀,你怎么办事的,这都什么时辰了?”

要是上朝迟到了,林丞相又要对他吹胡子瞪眼。

“皇上——”福秀屁滚尿流地跑进来,缩着脖子战战兢兢道,“昨日里皇后娘娘下了旨意,说是……说是……”

福秀不敢说出那番大逆不道的话,夏治却瞬间明白过来,顿时xiele气,一屁股坐回床上。

昨日跟皇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皇后直接说他以后都不用上朝了,好好在后宫里头呆着,跟他那些莺莺燕燕鬼混。

皇帝做到他这个份上,也真够可怜的,连赖床都没办法抚慰他受伤的心灵。

不过很快,夏治发现了一件更严重的问题。

昨天夜里替他擦拭身体的绢布就扔在床头,夏治本以为昨夜做了一场春梦,此时将那绢布拿到鼻尖一闻,整张脸顿时变了颜色,青红交加。

偏头一看,福秀也正盯着那条绢布好奇地打量。

“混账东西,看什么看。”夏治羞愤难当,呵斥了一句,转头将大殿四处看了看,“林世子呢?”

福秀说:“世子昨夜便离开了。”

夏治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先出去。”

福秀退下,夏治鬼鬼祟祟地钻进被子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兄弟,却什么反应都没有,不由得怀疑昨夜是不是记忆错乱。

正百思不得其解,被子忽然被人掀开,林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皇上……”

声音忽然断了,他惊讶地望着夏治,后者一只手正僵硬地放在裤子里。

☆、第6章世子心思多

“爱……爱卿……”夏治脸色爆红,活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大闸蟹,“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匆忙将手抽出来,抓起一旁的绢布正要擦拭,猛然想起这上面粘过的东西,顿时羞耻地无地自容,慌忙将绢布塞进被子里,指尖胡乱在被子上蹭了蹭。

“皇上,”林放盯着他的小动作,皮笑rou不笑,“臣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不敢想。”

夏治尴尬地咽了口唾沫,实在被林放的突然出现打了个措手不及,窘迫地不知怎么办,两手胡乱地拍着被子,只将他面前那一小块地方拍的服服帖帖。

忽然,夏治脑子中灵光一闪,突地回忆起昨夜醉酒后的状况。

他记得是林放将他扶上了床,那之后呢?

让他快活的不知今夕何夕的那只手……难不成……

后背窜上一阵恶寒,瞳孔骤然紧缩,夏治猛然抬头盯紧了林放,越看越觉得他可疑,惊声问道:“昨晚你……你是不是对朕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话已经脱口而出,才察觉林放脸色不对。

往常冲他嬉皮笑脸的人,此时一脸严肃,神情中带着一丝不忿,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林放咬紧牙关握了握拳,忽然松开拳头,一撩衣摆直直地跪在地上,冷声道:“皇上要治微臣的罪直说便是,何必用这样的罪名?臣胆子小,可不敢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夏治满脑子浆糊,没听明白——怎么林放比他还要生气?

“皇上昨夜醉酒,忽然兴致高昂,想来欲壑难填,抓着臣的手不肯松开,臣费劲心思伺候皇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曾想皇上过河拆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领罪,请皇上责罚。”

林放“扑通”一声磕了个响头,两条手臂紧紧贴在地面上。

夏治万分惊骇,被林放的话吓得不轻,难道他昨夜真的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抓住忠心耿耿的大臣给他撸管?

简直匪夷所思!

荒唐至极!

眼角余光瞥到林放的手臂,立刻就看见他的手腕处一圈青紫的痕迹,分明是被人用力掐出来的。

夏治张口结舌,准备呵斥林放胡言乱语的话就这么堵在喉咙里——以林放的地位,谁敢将他的手腕弄出这样的痕迹?

再者,听福秀说,昨天夜里林放便离开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