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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对视上上方那双红色的瞳眸——瞬间突如其来的恐惧让少年黑色的瞳孔微微缩聚。——吞佛的眼看上去和平日不一样。像是一条正在准备对猎物发起猛攻的蛇,凶狠而贪婪。他被他影响了。张子尧默默地想——但是这一次,早就做好了准备的他没有抗拒,只是将眼前的人当做是替他拔除秽的“道具”,他抬起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在男人的头部下压时,半试探、半安抚似的含住了他的下唇……就好像这样做可以让这人的目光变得不那么凶狠。在他笨拙地安抚并用舌尖湿润那冰冷的薄唇时。压在他身上的人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他突然伸出手扣住少年的后脑勺,在他发出“呜”地惊呼一声时猛地加深了这个试探性的触碰,将之变做一个真正的吻!房间中奇怪的气息变得浓郁。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已经动手解开了他的裤,让少年的双腿环绕在自己的腰间,他稍稍掀起自己的袍子下摆,张子尧这才发现原来袍子下摆他什么都没有穿……好色。少年一瞬间涨红了脸,更是因为此时他微微抬头并隐约吐出晶莹泪水的东西就这样贴在了对方的东西上,落下的华服衣袍挡住了张子尧的视线,一切他都只能靠着因为无法视觉而变得更加敏感的感官来感受——他感觉到有两根灼热的、体积不小的东西在与自己的磨蹭。袍子下伴随着他们的动作有轻微的凸起……温热的湿润液体通过对方跳动的前端涂满了他的,他整个变得湿漉漉的,似乎一片狼藉的模样……最后,张子尧感觉到自己被两根东西缠绕在了中间,它们开始轻轻摩擦,将少年完完全全地被包围了起来——“啊啊啊这是……”少年的身体微微僵直弓起,脚趾狠狠蜷缩起来,双腿几乎要失去原本应有的控制力……男人离开了他被啃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用舌尖舔舐去他唇边的唾液……与此同时他口中念咒的声音却仿佛从未停下——他们这是在驱邪。他们这是在拔秽。这些事不得不做。很正常。很正常……张子尧不听地催眠自己,奈何耳边那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却冷漠,此时此刻对于少年来说却仿佛是一道催命符,无论他如何暗示自己这什么都不算,他的心跳因此加速,仿佛随时随地都要从口中跳出——“蛇性.yin。”就在这时,靠在他耳边的家伙突然停下了念咒,续而淡淡道——“挑起了事,变要负责。一会你要喊停。本君不会理你,你可考虑清楚了?”张子尧猛地愣了一下。那双被水雾覆盖的黑色眸子突然闪烁了下恢复清明,在男人再一次低下头想要捕捉他的唇时。他抬起手一把扣在他的脸上,面色难看道:“你不是吞佛,你是谁?”第102章荒唐屋外。白雪覆盖的庭院中,另外一个偏房里,火盆边的茶几边,两头各自端坐一人,一人白衣,一人黑色华服,两人中间摆了个下了一半的围棋棋局……没有人说话,只有微微冰凉的棋在指尖被放下时发出“咔嗒”轻响。只有一只金眸的俊美男子垂着眼,火光半映照在他的脸上,长而卷翘的睫毛在其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他不说话,也不动作,直到坐在他对面的人落子后,很久催促“该你了”,他这才仿佛回过神,稍稍掀起眼皮子扫了对面那人一眼,淡淡道:“吞佛么?”手正欲拿起另外一枚棋子的男人手一顿,他抬起眼看了眼素廉:“你怎知?”“太安静。”“……”“我便是说,今日张子尧非要选吞佛你陪伴时,那家伙表现得也过于随意,仿佛完全不将之放在心上,随遇而安、大肚撑船的模样,原来是做了这般的打算。”素廉冷笑一声,扔了手中的棋子,那张好看的脸如三尺之寒,“不下了,没兴致。”“吞佛与烛九阴,本为一人。”吞佛淡淡道,“他要去,本君拦不住。”“所以便换了身衣服去了?什么时候的事!方才他下棋下了一半突然嚷嚷要上茅房,一副火烧屁股的模样……原来是去找你偷龙转凤。”吞佛倒是面色自然地,又规规矩矩将手中棋子落下。“我说不下了。”素廉挑起眉。“我们都没经验,怕是要弄伤了他。”吞佛仿佛听不见一般,用手背将装棋子的木碗往素廉那边推了推,“让他去,也没什么不好——本君如此想,便应允了。”“你这人是缺心眼么?这是弄伤不弄伤的问题?!”素廉微微瞪大了眼,“这可是——”突然又停了下来。因为“可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最后也只是稍稍将那原本显得有些苍白的脸憋的微微泛红,然而那一抹红色倒是也很快地消去,他蹙眉,烦躁地拧开头:“算了,你们俩本就是一体的,我冲你抱怨又有什么用……不过是一缕龙魂而已,没有七情六欲,什么都不懂。”片刻,顿了顿,他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嘟囔:“我也是,什么都不懂的。”……屋内。并不知在他们隔壁不远处的厢房里发生了什么,屋中二人亲密交叠在那榻上,只是虽然此时两人离得极近,却丝毫叫人感觉不到一丝丝亲密。哪怕房中热得叫人口干舌燥。空气之中浮动着男性气息几乎浓郁到叫人无法呼吸的地步。“咦,哎呀?”压在张子尧上方的男人稍稍悬停下来,他微微眯起眼,显得有些惊讶道:“怎么发现的?”虽然这么说着,他的动作可是没有停下来,那握住两人的手还在滑动,片刻之后,在听见被自己压着的人发出一声短暂的喘息,他手一顿,就像是突然搭话了似的滑了下去——那略微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丝不可描述的液体顺着因为双腿勾起而紧绷成好看弧线的滑下,引发一阵战栗……最终,男人的指尖停留在那缝隙的边缘,他轻笑了声:“你流了好多水,你看,都湿透了。”烛九阴的袍子下摆挡住了。张子尧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腰下的榻子大概确实是湿了一片,但是他不在乎这个,眼下他对于烛九阴不动声色替换吞佛又惊又怒,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