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全世界我最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王阔海强上不知几何;单去论两人的个人财产,官名的也王阔海多。

但就这么一个人,他就是乐意给人家打工,就是乐意天天窝在人家公司办公室做一个小董事,谁知道现在的富二代到底是怎么想的。

“阿宽你的房子不是被烧了吗,那小区之前一直在规划着拆迁,现在估计终于如愿以偿了。”王阔海翻着自己的背包,丢给后座两人一人一块rou松蛋糕,自己则拿了个火腿的开啃,边啃边吐槽,“那疯女人把你们小区搞得乱七八糟,你们小区本来就不大,她那破车边开边滴油,几乎把你们整个小区都滴遍了,前段时间总有人遭到暗算摔一跤。”

“嘁,这还没完,前些时间因为种种巧合,又有一家房子着火了,还好他们正准备搬家东西全在楼下。”他这么吐槽,末了还感慨,“作孽啊。”

“后来呢?”瓦安啃的满脸面包屑。

“后来都害怕有隐患,就陆陆续续都签了条约准备搬走了呗。”不过这些人都是打工族,在哪里安然度过这些时间还是个问题。

官名目不斜视,他道:“政府给了补偿,允许他们选择是二比一换面积房,或是折现。”

其实差不多就是,这房子政府终于如愿拆了,阿宽他们也有机会得到一大笔钱或是加钱换房子。二比一面积已经是很优惠的了。

“大佬你正好可以搬家啊,前些年你投资的那几套房和别墅,现在那些地方都变成了商业区,很繁华的。”

近几年的房价猛涨,早些时候王阔海就很有商机的投资了几套房,如今这些房子的价格翻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他们瞅着还有继续往上升的趋势便没有出手,留了一套其余全租出去了。王阔海都想的这么全面了,更别说阿宽了。

阿宽这么多年摸滚打爬过来,眼力早就非同一般,他入手的房子没王阔海多,却胜在选址刁钻,他现在手头的房子哪个不值百万朝上?现在还是10年。

围绕着房子的话题,几人扯了会儿。他们的目的地是王阔海家的别墅,接下来又要悠哉的过日子。经历了偶尔惊心动魄的生活后猛然回归安静,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之后他们暂时在王阔海家住下,官名单独一间,王阔海主卧,阿宽与瓦安同住。

之后一些日子瓦安陪着阿宽选了一下接下来准备居住的房子,找人进行了装修,随后就在本地到处开吃起来。

前些时间王阔海还不是很了解阿宽的家当,但自从阿宽爆料了一些后,他就再也不觉得阿宽是个穷逼了——比起王阔海自己的穷逼。不过他也不理解,阿宽那么多套房子,偏偏只住那个小破屋,阿宽对此没有解释。用瓦安的话说就是“人家乐意你管得着”?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轨迹进行着,阿宽与瓦安躺在大床上,瓦安道:“我怀疑自己被发现了。”

瓦安知道他自己不能被发现,一直以来不管是阿宽还是王阔海还是官名,都在竭尽全力保护自己不被发现。

整间屋子都安静到只留有清浅的呼吸声,瓦安没等到阿宽的回应,他继续说,“有个男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晕,阿宽我不是怀疑你的技术,只是,我有不好的预感。”

“安心。”他的手掌附在瓦安的身上,给予他温暖,“我会护着你,放心,没事的。”

那晚瓦安久违的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被暴露了,不过因为逃脱较快让那群男人以为是自己眼花。男人们将阿宽撂倒,互相确定了确实无事后这才拍拍手将不打算抵抗的阿宽放下。后来就是对阿宽的无限酷刑。

瓦安这一觉睡得极其不舒服,冷汗浸湿了衣物,眉头紧皱,最后被自己给吓醒。梦里的自己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阿宽被那群人揍,到处都是阿宽的鲜血。

直到清醒后他依旧能感觉到梦里的不甘,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懦弱与胆小。

“瓦安你发烧了。”耳边是男人温柔的声音。

男人笑着,他反倒听出了些嘲笑的意味,“你不是天地灵物吗,怎么会发烧?”

他缓慢的眨眼,听出男人话里的关心,还未来得及窃喜,对方就换掉他额头的毛巾,道:

“瓦安,我在。”

“瓦安,还好你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瓦安: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追杀你。

阿宽:可能是因为实际上想搞你的原因。

瓦安:你忘了他们叫你小美人了?嗯?小美人~

阿宽:闭嘴!

瓦安:(⊙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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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安康。

第58章第五八章

之后的日子,瓦安总觉得阿宽对他的态度有点不太对劲,但是却也找寻不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依然对他很好,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瓦安的错觉,他总觉得阿宽在与他独处的时候没有那么自然了,是在躲避?

瓦安有些疑惑。

阿宽还是那么外冷内热的一个人,他对待瓦安的样子越发的小心,可有些时候,瓦安总能从中嗅到什么不对的气氛。他甚至不明白,阿宽对自己那么小心干嘛,他宁愿阿宽回到刚认识时对自己毒舌的模样。

说起来,还有些怀念。

“想什么呢?”阿宽敲他脑袋。

“没什么。”瓦安此时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新房装修好了吗?”

“没,今天去看看吧。”阿宽百无聊赖的拿着遥控器乱摁,电视停在了军事新闻上,他将遥控器丢掉,问“今天想吃什么?”

瓦安还在吃着薯片呢,他最近很迷这个。当阿宽的话落入瓦安耳中时,薯片被他咔擦咔擦一整块吃掉,他总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例如把他当做猪天天喂。

“市中心那片开了一家凉糕店,我们去吃那个。”他顿了顿,抱着薯片袋子沉思,“我想吃酱香猪蹄。”

“走。”

衣服往身上一套,将小人丢自己兜里,迈着悠闲地步伐走出去。

被关上的门内的沙发上,有一包黄瓜味的薯片掉落,薯片的正前方是没被关掉的电视,电视里播放着最新插播进来的新闻:

“在新疆某地抓获曾越狱后不知所踪人,死刑抢劫犯5名,死刑□□犯2名,无期徒刑……”

然而即使这样,谜底依旧是谜底,不过阿宽没兴致知道到底是谁想弄死自己罢了。这些人,与自己又有何干系。

他们回来后,阿宽被拖进了医院进行全面检查,发现确实没事时就连连忙赶来的院长都吓了一跳,他显然是认得阿宽的。他还记得将近一个月前面前这个男人“身受重伤”的模样,记忆太过深刻,想忘都忘不掉。

再后来警察再次登门拜访,这次不是过来走流程做笔录,而是带了些慰问品给阿宽,感谢他帮忙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