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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毛毯。岳涯浑身热得烫手,呼出来的空气都是热的,吹拂在洪十六的耳边。“快走。”声音低的也只有洪十六听见。洪十六背着岳涯赶紧出去,直接出了酒店的大门上了车,岳涯就半昏迷了瘫软着,车子开出去五公里了。“连续四次右转,看看有没有车跟着咱们?”岳涯睁开眼睛,嘱咐着洪十六。洪十六二话不说,开始四次右转,看见一个路口右转,看见一个路口再右转。“不要转了,有警察跟着咱们,直接去医院吧。”洪十六速度不减,非常快。“前天我让你把红楼的监控找人修一修,修了吗?”“本来就没问题,我也找人调了调。”“没有超过半小时在楼上办公室吧。”“今天生意挺多,我在楼下。”岳涯更放松的往座位上一靠。“那就没咱们什么事儿,警察询问照实说就行。”“你呢?”洪十六趁着红绿灯的时候探身过来,紧紧地盯着岳涯的眼睛。岳涯对他笑笑,凑上去嘬了一下洪十六的嘴。“我一直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转,谁都可以给我证明啊。我感冒三四天了,我身体素质不好,感冒就发烧,发烧就手脚发软浑身没力气,什么都做不了啊。”洪十六眼神深沉,似乎能看进岳涯的眼睛里,张张嘴有些话没说出口。伸手把岳涯紧紧地抱住。岳涯侧头蹭蹭他的鬓角,亲亲他的脸颊。手一直放在车座上,没有和以前那样,在洪十六拥抱他的时候紧紧的抱回去。“洪满山说,五天前你故意洗了一个冷水澡。”“老爷子记错了,还没到开春呢,我洗冷水澡?这不是作死吗?不要活了?你知道了还不骂死我?”“你怎么不抱我?”“我手脏。洗了手再抱你。”“岳涯,,,”“恩,我在呢。哪也不去。”洪十六的担心岳涯都知道,也能体会得到。安抚的吻了吻洪十六的耳垂。“我不会死,我要陪着你。没事的,十六,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洪十六深呼吸把翻腾的情绪压住,拉过岳涯的手,亲他的掌心,亲他的手背,亲他的手指。岳涯眯着眼睛笑得开心。开去医院,高烧三十九度五,医生不让他出院,洪十六也不敢让他出院了,一直守在他床边。高健询问着去找洪十六的警察。“我们调了监控,还问了红楼里的厨师服务员用餐的食客,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证明,洪十六七点不到回到红楼,一直到九点十分一直都在厨房大厅里忙着,要不是我去了,他都抽不开身。听到酒店发生命案,他急匆匆的赶过来。”“高队,所有超过一米八的工作人员服务员都问了,没有人去七楼。”负责讯问笔录的也回来汇报。高健头都大了,没线索,不,有线索,但是这么点线索,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人。就算是有怀疑的目标,但人家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有人问了,他们能不能走?有些本城的粉丝家属已经来接了。在关着不放好像不太好吧。”高健无可奈何,挥了挥手。“留下他们的联系方式,如果有时还会联系他们的。”“高队,痕检,现场取证的工作都做完了,问询结束了,接下来呢?”“回局里开会。”能怎么办?开案件分析会议呗,找找有什么突破口啊。刚和法医老李到楼下,一个警察急急匆匆的跑过来汇报。“高队,有人要见死者。”“家属?家属不是来了吗?哭晕了送医院去了?”原建设的老婆子接到消息就赶过来了,当场就晕了,保姆给送去医院了。原建设一个儿子在国外留学呢,家里就这么一个老婆子,现在也不管事儿了,所以原志国连夜从省城赶回来,安抚原家主持大局。“不是,说是叫于梦笙,是死者发短信让他来的。谁知道死者被害了啊。”高健眼前一亮,这就可以进一步确认死者死亡时间。“赶紧让他过来。”于梦笙万万没想到,他前来赴约,却是赴的死人的约,他来了就看到楼下不少警局的车辆把酒店团团围住,都拉起了隔离带,很多的警察把守着,他一靠近就被警察叫住,问他干什么的,来这干什么。原建设死了?于梦笙第一反应,太好了!答应给他的八百多万不用支付了,正发愁怎么解释怎么拖延时间,这笔钱迟迟不能付给原建设,原建设已经脸色不好看了,他死了这不是神鬼不知了。到时候地一卖,他把这笔钱直接给原志国,就和原志国副省长有了直接的交情,这钱花的也值啊。被警察带到高健面前。“于先生,你什么时候接到的短信?”于梦笙把手机递给高健。“晚上七点二十五分吧,就告诉我九点来,说有事儿。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怎么了?”“你和原建设交情很好吗?”高健查看了一下,果然,原建设发过一条短信给于梦笙。“我和他儿子交情很好,所以都认识。”“这短信里提到,说说那件事儿?什么事儿。”于梦笙顿了顿。“我最近也要出国旅游,原叔叔工作比较忙不能出国看原邦,想让我给原邦带点东西。就是让我来说说这件事。”“晚七点到九点你在哪?”“我和我未婚妻在一起。”“那好吧,有什么事我们再联系你。”高健把手机还给于梦笙,于梦笙点了下头转身要走。“等一下。”老李喊住于梦笙,他一直没说话,上下打量着于梦笙。“还有事?”“于先生,你多高多重?”“一米八六,一百三十七斤。”高健和老李对视一眼。“还有事儿吗?”“没了,你先忙。”于梦笙走了。“他的身体特征最为接近。”“查一查,看看是不是真的和他未婚妻在一起。”法医老李早就跟着尸体一起回去了,加班加点的解剖分析,痕检工作人员也去分析了,现场采集证据的也开始归纳总结。这么一忙,天亮了,高健烟灰缸里的烟头都堆成了山,还是一筹莫展。助手一脸的沮丧进来。“高队,原副省长到了,要开案件分析会,让刑警大队的都参加。”高健重重的叹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原家人发难了,炮火对准他了。市公安局的会议大厅坐满了人,高健的刑警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