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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了,我们已经是最亲近的家人了。订婚后,你再去做自己的事情,也不必总担心哪天帝国或卫家想起你的婚事,又来找麻烦。“此外,跟哥哥订婚,你也可以继续住在商家。二哥那么疼你,难道你不想继续跟二哥一起生活吗?哥哥可以向你保证,订婚不是结婚,以后如果你遇上喜欢的人,随时可以跟哥哥解除婚约。你可以考虑一下,但明天之前必须做出决定。或者你有更好的想法?”商无岐已经把利害关系分析的如此透彻,卫铭怎么可能还有更好的想法?“可是哥哥呢?”全部为他考虑,岂不是耽误了自己?商无岐温柔笑道:“没事,如果哥哥遇到喜欢的人了,我也会告诉你,解除这段婚约的。”卫铭想了想,的确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主要还是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太多考虑。卫铭郑重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办吧!谢谢你了,哥哥!”“不客气。”商无岐勾起嘴角,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很好。下一步。宴会里,商听秋正跟几个贵妇人说话。这位大姐素来心思玲珑,从方才就频频往卫铭跟商无岐两人这边看。再看商无岐眼底暗藏的情愫,卫铭却一派天真烂漫,如今两人又一起跑了个无影无踪,她也就暗暗有了思量。她前些日子一直在努力促成商无岐跟丈夫堂妹的事情,现在看来么……罗家,罗云正在为自己的好友卫梓州打抱不平。“哥哥,你真的要听父亲的话跟卫铭结婚吗?父亲也真是的!怎么能答应卫家家主的无理要求呢!”罗云的兄长罗恒是个高挑出众的青年。他上穿白色T恤下套破洞迷彩裤和军靴,高高大大地站在玻璃桌旁,一边挨个擦拭他那堆心爱的机械模型,一边懒洋洋地笑道:“我听说卫铭那小向导长得挺漂亮的,比C区第一美人卫梓州还好看,是不是?”一副只要罗云说是他就立刻跟卫铭去登记结婚的模样。罗云见自家兄长一副花花公子的派头,气得火冒三丈,真是新仇旧恨齐上心头。“你不是说不想结婚吗!怎么又答应了!”他这兄长是个典型的花心大萝卜,对谁都三分钟热度,压根没想过承担起另一个人的一生。罗恒遗憾地摇头道:“爷爷开价一座基地,我无法拒绝这份诱惑。”“难道你为了钱,连自由都不要了吗!”罗恒沉默了一下,无奈地耸了耸肩:“没错,这就是现实的残酷了。”“啊!!为什么你们脑子里就只有这些!反正我不同意!”罗云气得哇哇叫。他只要卫梓州给他当嫂子,其他人他坚决不要!如果卫铭住到他家,他一定要狠狠整治他,替好友报仇!罗恒瞥了他一眼:“一杯水100大洋。”罗云握水杯的动作一僵。“你抢啊!我是你弟,喝杯水怎么了!你信不信我摔你杯子啊魂淡!”罗恒老神在在地道:“水杯500,一次付清,概不赊账。”罗云大怒:“我就不付!你能拿我怎样!”“咔嚓”一支弩箭抵住他的额头。罗恒手握弩枪,邪气一笑:“赏你一颗迷魂弹,再扒光你的衣服,丢到前厅,观赏一次500大洋。”“我是向导!我受到帝国的保护!”“大哥有的是办法让你不敢告发,你信不信?”“靠!”罗云最终只能自认倒霉,付了他这抠门又心黑手狠的兄长一笔钱。……卫铭跟商无岐离开后,另一个房间里,昏睡在床褥中的子车季臣却眉头紧皱,呼吸急促,开始辗转做起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的梦!他梦见了过去……!第21章旧梦莫回首卫铭跟商无岐离开后,另一个房间里,昏睡在床褥中的子车季臣却眉头紧皱,呼吸急促,开始辗转做起怪梦。子车季臣梦见了模糊而零碎的,关于上辈子的事情。天地间充斥着漫天飞舞的雪花,脚下一踩,就陷入厚实的积雪中。周围景物只有大概轮廓,细节都十分模糊。子车季臣知道自己的确从未到过这个地方。这种梦他不是第一次做了。梦中他总会经历不同场景,有时是黄土沙地,有时是深谷大河,有时是森林郊野。陌生的一切总能组合出一副熟悉的画面,给他强烈的亲切感与震撼感。他是故事中的当事人,却又像个躲在暗处偷窥的旁观者。看这一切如陈旧的胶卷在画质粗糙的电影布上播放。一开始,他并未将这些梦境放在心上。后来梦见的多了,他怀疑自己是受了巫蛊诅咒。也曾利用契机寻访过各星球的能人,得到的答案都是大同小异的。他们说,那是他的未来。他是千亿人中唯一的一个幸运儿,方能得天眷顾,做这样的预知梦。现在,他又再次如同往常梦中一样,身不由己地朝前走去。前方是一个孤身站在风雪中的少年。又是这个少年。每一次都是从他这里开始。可是这少年究竟是谁呢?子车季臣想走近些看仔细,却再次失败了。他依然没能看清少年的相貌。这是个很要强倔强的少年。每次跟着那个自己丛林野战也好,跋山涉水也罢,都从不喊苦喊累。作为一个向导,却拿哨兵的目标要求自己。为了不在军队中引起sao乱,还一直使用信息素抑制剂掩盖自己的气息。的确是个让人刮目相看的孩子。现在,可怜的小家伙正在被罚站。不知道怎么的,子车季臣就是知道少年站在风雪中的原因。因为“不听话”。他看见那个年长些的自己从帐篷中走出来,板着脸朝少年大声呵斥道:“过来!”少年立刻应声跑到那个自己身边。“这衣服是谁给你的?脱掉!”少年沉默了一下,终究还是脱下身上披着的军大衣。他看到他冻得瑟瑟发抖却不敢反抗,只会紧紧攥住拳头忍耐。心中略有些不忍。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那个自己“虐待”少年了。他的心情也从一开始的无动于衷,到后来的渐渐心软。那种怜惜,占有,求不得而焦虑暴躁的感情,不知道源于何处。不知道是那个自己传达给自己的,还是自己旁观所感受的。那个自己狠狠地盯着少年看了片刻,蓦地一掀身上的黑色大氅,将单薄的少年整个人裹进怀里。“大氅暖和,还是军大衣暖和?”少年懵懵懂懂地仰起脸。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见那个自己嘴角勾起一丝愉悦的笑意。子车季臣便知道,这两人和好了。更多的是互不妥协的时候。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