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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满朝文武面前出丑。第85章书信议经贸“顾昌勇这个蠢货,当初要不是看在他去除大哥和三弟的党羽上那么卖力,今天朕都想大呼后悔!”坐在南书房,宇文拓手撑在椅靠上懒懒的说到,他实在太久没说脏话,也就是如此抱怨已经是很难得。当然,骂‘狗沈白’是个例外。“当初陛下也是为了平衡各方才如此,实属无奈,王丞相是帝师,代表清流;沈学士代表翰林;杨将军代表军界,顾昌勇代表的是酷吏。”舒昱站在一旁回答。宇文拓看看他:“这也是太妃替朕支的一个好棋,只是现在随着皇储之位的蠢蠢欲动,大有山雨欲来之势。朕当而立之年,就已经如此,若是天命之年,那还了得,难怪古往今来帝王命都不长,估计八成是被气死的居多。”“皇上说笑了,等战事平息,谁敢僭越皇权呢?”舒昱安慰的说到。宇文拓皱皱眉头:“为了能够使得我朝彻底扭转对北方游牧骑兵的劣势,朕这么多年以来矜矜业业的坚持,坚持举国青年服役三年的尚武精神,并坚持十五年的退役集训,为的就是国家永远有后备的军力存在。同时,朕抠抠索索的,赞了国库的银子还有数个大仓的粮食,目的就只是一个,能够在关键时刻起到作用,可是这么多年来,在战略上我们是占尽了优势,可你看看现在。”宇文拓摇摇头。“陛下不要惆怅,我军士兵已经多年没有参与大战,战力有损是自然的。”舒昱慰藉到。“好不容易出个沈白,是个帅才,可他是后宫亲眷,还是安儿的舅舅,他难逃朕身后的内斗,唉,这都是命啊!”宇文拓看看舒昱:“除了你,这满天下,朕能放心的还有几人呢?”舒昱抱拳说道:“正是因为沈白是国舅,他对陛下的忠诚才是无须怀疑的,这是好事啊?”“哼!”宇文拓看看舒昱:“你还记得有一年,吐蕃的莲花大师来汴京吗?”舒昱点点头:“当然记得,相传他是莲花生大师的化生,也是佛祖莲花所化,佛法无边,我至今还记得他的宝相庄严。”“嗯,那时候朕还没登基,他就已经悄然的告诉了朕,朕即为天子。”宇文拓说到,舒昱露出惊讶的表情。“难怪太妃说皇上是承天命的天下第一人!”舒昱称赞到。“别急着夸朕,莲花大师说过,朕是天外飞仙之命。此生的大敌就是同一处来的人,如天外飞星一样。这类人会是朕此生的大敌,与朕缠斗一生。”“同一处来的?”舒昱不解,他不理解穿越的概念。宇文拓解释道:“这是佛语,也是迷,俗世人不懂,但是朕明白,朕一直担心沈白即是此类人,所以心有余悸!”舒昱闻听后没有说话。“是不是很失望,朕如此猜忌沈白?”宇文拓看看他问到。“皇上为天下计,不论做什么都不为过。”舒昱坚定的回答。“所以朕今天和你谈这些话的目的在于,让你对权谋之术有所了解,沈白必须控制着用,但是如果他是朕的宿敌,那么朕即使将来不在,你都要除了他。”宇文拓看着舒昱说到。“臣下知道。”舒昱回答到。“嗯,当下朕的第一敌人就是耶律安其,他是明里的同类之人,借沈白之手除了他是最好不过的,他们两败俱伤也无妨。但是朕也有顾忌。”宇文拓今天说的话好像很多,也颇为敏感。“皇上顾忌什么呢?”宇文拓手指轻轻的点在龙书案上:“你相信吗,王名章和顾昌勇没一个好东西,都在憋主意使坏呢!”舒昱露出思索的表情:“顾昌勇是个莽夫,他有心思显而易见,但是王丞相?”“知人知面不知心。”宇文拓摆摆手:“顾昌勇就是他的木偶,大皇子一天在,他就自认为多了一个傀儡,迟早可以作为cao纵的对象。”“陛下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动手除掉呢?”舒昱很惊讶的问到,这不符合宇文拓的性格。“他所谓的清流不过是自己利益集团的幌子而已,相比起沈白要对付他可要难得多。”宇文拓笑笑说到:“朕登基九年,都没有肃清余毒,可见朝堂之内派系的厉害。”舒昱点头说到:“臣惭愧,这么多年都没有帮助皇上肃清朝政。”“世易时移而已,所以朕对沈白还有很多的期许,唉,倒真希望他是朕的弟弟。”舒昱低头说到:“沈白重视情义,将心比心,臣想陛下能说服得了他。”“为了安安是吗?”宇文拓反问。“是!”舒昱直接回答到。“哼哼。”宇文拓轻轻笑笑:“今天说了很多心里话,唉,留下沈白就要除掉王家,但是眼下对外才是第一大事,朕给沈白写封信,问问他的意见吧,又是打战又是钱的。”沈白接到宇文拓的信的时候很惊讶,因为这不是以圣旨或者是秘旨的形式发来,就是单纯的以加密的密件送来,在他拆开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写信的人是宇文拓。“皇上写信来干什么呢?”子寰乐悠悠的给沈白泡茶,和一旁的许进间歇的说几句闲话。许进在画图纸,规划商船格局布置。而处理公务繁忙的沈白就这样享受不时和两人聊几句的空闲。“皇上抱怨朝廷开支过大,对于战局发展不利,问问我们这边有什么突破的办法。”沈白回答到。“朝廷没钱,不会吧,这些年皇上攒了不少钱呢!”子寰除了感叹心里还骂到,连他慎亲王的积蓄都被皇帝诈骗了,他还叫什么穷呢!“打仗就是打国力,眼下国力不济很正常,这还是刚开始,后期就更为惊人。”沈白断然的说到:“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主张发展辽东的理由之一。”“咱们是有后盾的,天塌下来皇帝顶着。而这一点皇帝倒真是过得胆战心惊啊,你为了几十万人吃饭都忙成这样,你说说看皇帝要怎么办呢?”许进一边够划线条,一边看看子寰:“你得庆幸你们祖先没抢到皇位,否则可能吃苦的就是你了。”子寰听了哈哈笑笑。三人正说笑着,顺子来报告:“少爷,贾副都督派人来说,契丹南院的耶律安其派了使者来,说要见你,被他扣下了,他问你见是不见?”“耶律安其的使者,这真是有趣,看来是摸底来了。”沈白想了想说到:“告诉来人,回话给大哥,把来使带来。”“是!”顺子跟在都护府,最近学了点拳脚,也变得硬朗起来,让沈白看了会心一笑。子寰把沈白的神情都看着眼里,心里想到要是能日日如此就好了。沈白提笔给宇文拓写了信,一是汇报了耶律安其来使的事情,表明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