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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住,只要过完春节,你搬到这个男人家里去住。”秦飞国使劲咬着牙,憋出一句,“那就别回来,真的,我不知道怎么跟死去的爸妈交代。和一个同性在一起,做两口子之间的事情,牵手亲嘴,你就不觉得恶心吗?”秦宝脸色倏然发白,闻容羲紧紧握着他的手。秦飞国哼了一声:“觉得大哥说话难听?我才说这几句你就受不了,将来网友说话可就没有这么好听了。”秦飞国洋洋得意地抬了抬下巴,“趁这个错误还没有犯,过完年你把这部剧辞了,你现在大好的发展,接不到戏吗?跟他住在一起能有什么提高?为了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男人,跟大哥玩儿这一手。你以前从来不会跟哥哥们耍心眼,我对你太失望了。”整个书房都静了。敲门声这时候响得特别突兀。秦飞国还没有说话,门开了。秦含辉走了进来,从手心里抓瓜子仁吃,斜着眼看秦飞国,走到跟前来了,又看了看秦宝和闻容羲,笑说:“大哥在干嘛,跟审犯人似的。”秦飞国不耐烦道:“关你屁事,没你事,出去。”旋即他眼神里带了怀疑,不会秦含辉早就知道了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别看我,我只是觉得,你们都进来快半个小时了,谈什么事儿也该谈完了吧。我猜是大哥想跟咱三弟谈谈新年新气象,展望一下新的一年,闻总是来要彩头的。”“二哥。”秦宝眼圈发红。“大哥,愿赌服输啊。”“说了没你事,你烦不烦?!”秦飞国怎么看秦含辉都觉得他那副油嘴滑舌的样很讨嫌。秦含辉领结早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脖子上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痕。“你……”秦飞国眉一皱又要发火。秦含辉顺着他的视线摸了摸脖子,脸上薄红,却未见得有多不好意思。“我跟菲菲关系定下来了,一时情不自禁。大哥你不能自己不谈恋爱,也不让别人谈恋爱,爱情是人生中极为宝贵美好的一种感情,你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懂的。”秦宝抓着闻容羲的手,两人站了起来。“我们在一起了。”秦宝红着眼说。秦含辉笑了笑,眉毛一挑:“那很好啊,祝福你们。”连闻容羲都有些意外,秦家的两个哥哥性格迥异。闻容羲礼貌地对秦含辉道:“谢谢你的祝福。我们会在一起很久。”秦含辉歪了歪头,轻佻道:“对我弟弟好点,不然我可能会揍你。”他说话时脸上带着笑容,右手食指屈起在鼻端蹭了一下。“秦含辉你毛病吧?!”秦飞国坐不住了。秦含辉无奈地看着大哥:“什么时代了,自由恋爱,大哥,你再这么专|制,可能会失去我们。”秦飞国气不打一处来,亟待发泄,抓起桌上的玉貔貅就向闻容羲砸了过去。伴随一声大吼——“滚,都给我滚!”“小心。”闻容羲把秦宝往怀里一扯。秦含辉颧骨通红带着醉意,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秦宝回过神来,闻容羲重新站直身,秦宝看见闻容羲的脸上被玉貔貅砸得红了一大块,没出血,但是很红,而且闻容羲左眼有点睁不开,他拿手揉了好几下,睁开时眼睛里红了一片。秦宝整个人都懵了。反而闻容羲笑了一下,眉头也松开来,说话带着点鼻音:“没事,不疼。”他放下手,脸皮上火辣辣的疼。秦宝简直怒了,往秦飞国冲过去,被秦含辉眼疾手快一把拦住。秦飞国怒道:“怎么着?你个小兔崽子还敢打我?反了你了!”又对秦含辉吼:“别拦他,放开他,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闻容羲一把抓住秦宝的胳膊,把他往身后挡。“大哥,你怎么能打人呢?”秦含辉收了吊儿郎当的笑意,酒彻底醒了,他一边拦着秦飞国,一边看了眼闻容羲的脸,大概有食指长的一道擦痕,不是很严重,但在他完美无缺的脸上,那道肿起来的痕迹看着挺明显的,“闻容羲是个演员,你怎么能砸他的脸!”“怎么?破相了?”秦飞国冷笑道,“戏子不是都给自己的脸投了保吗?去找保险公司赔啊!”秦宝从没觉得这么生气,闻容羲完全拉不住他,秦宝把一条胳膊换到身前来,挣扎间觉得自己碰到了什么东西。闻容羲“啊”了一声。秦宝看到闻容羲捂着脸,登时内疚地不行,让闻容羲把手拿开给他看看。“你大哥不是故意的,别乱来了啊。”秦宝眼圈通红,想说话说不出来,他说不出任何指责秦飞国的话,但是看到闻容羲被砸了一时间只想冲上去,想跟秦飞国理论。“秦宝我告诉你,你为了个外人,想跟你大哥动手?今天晚上你就搬出去,我们的兄弟关系到此为止。你要跟男人在一起,就去跟男人在一起。”秦含辉抓住秦飞国肩膀猛一摇撼。“大哥!你疯了吗?这话是你该说的吗?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秦宝吼出来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好!今晚我就搬出去!”秦飞国抓起桌上的钢笔就往外扔,这次失了准头没砸到人。“小兔崽子……小王八蛋……白眼儿狼……老子养你这么多年,走走走,都他妈给老子滚!”秦飞国挫败地坐在椅子里,一脚踹在沉重的书桌上,疼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他一只手遮着脸。秦含辉还想劝。“滚啊!都滚!”秦飞国一声暴喝,楼上楼下都静了。秦宝抓住闻容羲的手,走到门边,一拉开门。娄菲、李天辰和卓姐都在门外。秦宝没看他们,把闻容羲的手牵得紧紧的,头也不回回房间去收拾东西。第72章技术性难题(甜)夜一点半,秦家大宅灯火通明。所有人都没有心情睡觉。娄菲来了一次,本来想和秦宝好好聊聊,碍于闻容羲也在,最后只问他是否要辞演五国风云录。闻容羲在浴室里冲脸,哗哗的水声停了。秦宝疲倦地用两只手搓脸,一把往后捋头发,深深吸了口气,从下往上看着娄菲:“不辞,为什么要辞?”娄菲语塞,结巴道:“你大哥说的……”秦宝摆了摆手。娄菲看他实在不想说话,想安慰秦宝两句,却又无从说起,最后拍拍他的肩,故作轻松地歪了歪头问秦宝:“所以你们这是,要同居了?”浴室里水声又响。“嗯,我待会收拾好就过去。我大哥……没跟你发火吧?”娄菲耸了耸肩,俏皮地用手指卷散落在白皙脖颈间的卷发,笑说:“他没跟我发火,你二哥就倒霉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