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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方鹿鸣吓得手上的苹果都滚落在地,而那苹果极不识时务地滚到靳屿的面前。后者低下身将它捡起来,朝方鹿鸣走了过去,将那颗苹果塞在他的手里,声音还算温和:“怎么不说话了?”他被他沉沉的目光看得如芒在背,正欲解释,而潘乔在这时开口道:“喂喂喂,你可别误会啊。我巴不得你们睡一块呢,别什么事情都牵扯到我头上啊,我的贞洁只有心爱的女人才能夺走!”他说完,立刻拿被子团团围住自己,只将一双眼睛露在外头。方鹿鸣已经习惯他的突然发疯,镇定地用纸巾擦了擦苹果,头也没抬:“一起睡觉跟夺走你贞洁有关系吗?”“我......你......”潘乔这人虽然废话多,但毕竟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对于他而言,凡是跟除异性以外的物种上床,都是一件极其耻辱的事情,因此他脸都憋红了,仍旧想不出任何理由驳斥,干脆耍赖似的往床上一躺,说:“不跟你争了,老子要玩游戏!”夜晚。方鹿鸣枕在靳屿的腿上跟潘乔在游戏里对打,正打到关键时候,潘乔突然嚷嚷:“哎呀呀,先不跟你玩了,有个妹子让我带她。”话刚说完,方鹿鸣便看到屏幕突然光芒乍现,紧接着大写的“胜利”二字映入他的眼帘。他索然无味地撇撇嘴,低咒了句“见色忘友”,扭头便看到靳屿微垂着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画面十分的赏心悦目。他不由地凑了过去,下巴几乎要贴在电脑上,然而靳屿似未曾察觉到他的目光,依旧自顾自地做手上的事情。方鹿鸣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他半天,对方却没有给他丝毫的回应,这着实让他恼火。此时他像是一只撒欢打滚的宠物,正一脸郁卒地想着如何吸引主人的注意力。恰好寝室突然熄灯,他灵光一现,趁着黑暗在靳屿脸上亲了一下,随后迅速撤离——与其说亲,倒不如说是咬。键盘敲击声终于在这一刻停止,靳屿将笔记本合上放在一边。尽管周遭一片漆黑,但方鹿鸣仍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身上。蓦地,他突然攥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拽到他的身上。方鹿鸣的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心跳如同毫无章法的擂鼓声。而他的嘴唇自他的额头落下,逐渐游离至耳垂,一口咬住,随后用牙齿啃噬起来,轻声道:“怎么办?”他竭力忍住即将溢出嘴边的呻吟,怯怯地看了眼其他人——蒋少涵仍在床下奋笔疾书,而潘乔跟他所说的妹子一边语音一边玩游戏。他昏昏沉沉中尚带有一丝清醒地问:“什么怎么办?”靳屿似乎轻笑了一声,将他的手缓缓带到下身。当他的手指一触碰到那团隆起的物事时,全身的血液瞬间倒流,所幸光线黯淡,对方未必会发现自己的脸已经红得滴血。而靳屿自行无视他不堪一击的反抗与挣扎,迫使他的手心完全覆盖在他高高挺立的性器上,声音极其轻柔地传入他的耳中:“又勾引我。”湿热的气息喷在他敏感的耳垂上,顿时让他的腰肢一软,整个人全然地贴在靳屿的身上。他嗫嚅嘴唇,小声地辩驳:“我只是亲了你一下,你......”“只亲我一下?”他挑眉反问,将他的手攥得更紧,“那也要负责。”第三十章方鹿鸣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忍辱负重地上下taonong他的性器,咬紧下唇,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就帮你一次啊。”靳屿狎昵地抚上他的脸颊,循循善诱道:“一次的话,用手怎么能尽心?”这句问话问得他一愣,他很快反应过来他的言外之意,脸登时烧得guntang,连说话也磕磕绊绊起来:“那、那怎么行,室友都在寝室……”未等他将这句话说完,便有条被子从天而降、一下子把他严实地罩了进去。他好不容易寻到出口,正想探出脑袋,又被靳屿不容分说地强行按回去。一来二去地重复许多次,方鹿鸣屡战屡败,只得委屈地缩进被窝里,身体缓缓下移,嘴唇亲着亲着便触碰到蓄势待发的某物。他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来,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舔顶端。薄薄的衣料很快被他舔湿,紧贴在性器表面,轻易勾勒出它的形状。随后他如同吸奶似的吮起他的yinjing,舌头因为经常性的口活而变得灵活多动。他感觉到性器在他的嘴中又胀大一圈,而唾液已经不自觉地顺着嘴角流下来。他只得吐出性器,合上自己泛酸的下巴。不一会儿后,他又重新低下去,用牙齿咬开裤链——性器不安分地弹出来,恰巧抵在他的嘴唇上。他轻嘬一口,隔着一层被子,他能感受到靳屿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他获得间接性的鼓舞,于是吞吐得更加卖力。guitou屡次深入他的喉中,他却没有以往半分想要干呕的感觉,反而觉得后面愈发空虚,情不自禁地将屁股撅得更翘些。靳屿看着被子隆成一个愈发高耸的小山丘,并且不安分地摇晃扭动。他正不动声色地欣赏着,原本安静的寝室突然插入一个格格不入的声音。“小鸣鸣~我带好妹子了,要不咱俩接着PK?”方鹿鸣一听到潘乔在喊他的名字,紧张得冒出一身冷汗,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然而靳屿不合时宜地将手覆盖在他的后脑勺,迫使他的脑袋压得更低,而完全勃起的性器如同要贯穿他的身体,他害怕地发出呜咽声。只不过在被子外的那人置若罔闻,反倒是镇定自若地替潘乔传话:“潘乔说想跟你PK,你听见了吗,小鸣鸣?”最后三字他一字一顿地说出来,分明就是故意的。方鹿鸣吸吸鼻子,将性器吐出来,用它擦去脸上流下来的生理性泪水,随后又重新纳入口中,这时性器多了丝咸涩的味道,如同在吮吸一根盐水冰棍。他报复似的在yinjing顶端轻咬一口,顿时,一声竭力压制的闷哼声传入他的耳朵。下一刻,他听到靳屿依然冷淡地开口:“他睡了。”潘乔失望地“哦”了一声,遂寝室又重新恢复寂静。靳屿隔着被子狠狠揉了把他的屁股,他想躲闪,却架不住被摸得太过舒服,于是一边含着性器一边迎合他的抚弄。下一刻,他突然感觉身后一凉——原本是靳屿将他盖在下半身的被子撩上去,又把他松垮的裤子扒下来。登时,两瓣白嫩的臀rou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入冬的冷意惹得他后xue不住地收缩。一双手分别落在他的屁股上,他浑身上下都纤细瘦弱,唯独臀部生得挺翘圆润,软绵绵的rou嘟在一处地方,随意一捏一松手便能颤出一阵臀波。他渴望有根东西能像贯穿他嘴巴那样侵入后xue,只不过靳屿的手跟揉捏面团似的,只辗转于他的臀瓣而迟迟不肯探进rouxue。唯独